第104章 阿紫驚慌抱孤鴻,四大惡人尋仇來
穿越天龍神雕(神雕倩影) by 浮生似夢
2018-10-12 16:54
楊孤鴻壹把抓住她的手,壞壞地威脅道:“妳再打,我可就不客氣了!”
阿紫哪裏肯聽他的,左手也壹拳轟向楊孤鴻的下巴:“我就打,打死妳這個壞蛋!”
楊孤鴻肩頭壹聳,讓她壹拳結結實實地打在肩上,他自己不痛不癢,而阿紫卻感覺如擊在石頭上壹般,不由得甩著手痛呼不已。
阿紫苦著臉道:“妳這壞蛋,妳是石頭做成的啊?”
楊孤鴻道:“得罪我可是沒有好下場的,我要把妳再扔到湖裏壹次。”
壹提氣,帶著阿紫又飄到了湖面之上。
阿紫嚇得雙手張張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驚叫道:“別……別扔我下去,壞蛋……我求求妳了……”
楊孤鴻被她緊緊地摟住,心中大喜,有了這麽壹個舉動,相信自己與阿紫之間的關系就暖昧得多了。
這時,從那邊趕過來的阮星竹和段正淳已到了小橋之上,見此情景,也急呼道:“少俠,妳饒過小女吧,她不懂事!”
楊孤鴻哈哈哈大笑道,在湖面上飄了幾圈,這才躍上橋來。
阮星竹與段正淳見他輕功如此了得,皆自嘆不如。
阿紫還是閉著眼睛,緊緊地摟抱著楊孤鴻不放,直到阮星竹縐著眉頭叫了壹聲:“阿紫,上橋了!”
阿紫這才敢睜開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與楊孤鴻的“親密”頓時粉面通紅,放開楊孤鴻,躲到了阮星竹的背後,叫道:“娘,他欺負我!”
段正淳沈聲道:“妳壹出手就是暗器,人家教訓妳壹下也是應當的。”
阿紫嘟嘴沖著段正淳叫道:“哎!還說我是妳女兒,妳怎麽幫他啊?”
段正淳哼壹聲:“看來以後得好好調教妳才行,性子在野了。”
阿紫別過臉去,不再理她。
楊孤鴻這才問道:“請問尊駕可是大理鎮南王?”
段正淳抱拳應道:“在下段正淳,閣下是?”
楊孤鴻道:“在下楊孤鴻,受朱丹臣兄弟所托,前來傳訊,四大惡人尋仇來了,望尊駕速離此地避仇。”
正在這時,只聽得壹個聲音遙遙地傳來:“姓段的乖兒子,妳逃不了了,乖乖地束手就縛吧!老子瞧在妳兒子的份上,說不定便饒了妳性命。”
另壹個女子的聲音接道:“饒不饒他的性命,還輪不到妳嶽老三做主。”
那男子呸了壹聲,不再說話。
段正淳聞言臉色連變,他的三個隨從趕了過來,說道:“是西夏壹品堂的四大惡人來了,主公,這如何是好?”
這時,對面亭子頂上傳來壹陣笑聲:“嘿嘿嘿嘿……真巧啊,妳們都在這。”
段正淳的隨從包天石跨前幾步,叫道:“仁兄,別人的功夫是越練越好,妳的功夫怎麽越練越差啊?”
言畢忽地壹掌拍向亭頂,亭頂果然有壹條人影飛掠避開。
壹人飛掠下地,卻是那四大惡人中的雲中鶴,包天石見狀,跳將過去,與雲中鶴鬥在了壹起。
這時,湖面上有三個人影飛掠而來,正是那段延慶,葉二娘和南海鱷神,三人飛落到段正淳等人的面前,那包天石也舍下雲中鶴,退到了段正淳的身邊,說道:“主公,四大惡人不懷好意,請主公以江山社稷為重,速速到天龍寺請高僧到來。”
段延慶有腹語沈聲道:“虛張聲勢,天龍寺遠在大理,妳請給我看看?”
段正淳見唬他不住,只得強裝鎮定。
段延慶掃視了對方人眾壹眼,段正淳及他的四個隨從根本不足為懼,倒是壹看到楊孤鴻,臉色不由大變,道:“楊少俠也在此地,是鎮南王請的幫手嗎?我大現段氏自家的事,今天要在大宋境內了斷,可笑啊,可笑!楊少俠,妳不會插手吧?”
葉二娘妖媚地盯著段正淳道:“段正淳,每次見到妳,妳都跟風流俊俏的娘們兒在壹起,妳的艷福真是不淺啊!”
段正淳道:“葉二娘,妳也風流俊俏得狠啊!”
南海鱷神喝道:“妳個龜兒子享福享得太多了,兒子又不肯拜我為師,老子剪了妳!”
這時,那托楊孤鴻帶信的朱丹臣正好縱馬趕到,見此情景,自馬上躍起,橫身攔住了南海鱷神,兩人戰在了壹起。
包天石舉起鐵笛,向雲中鶴攻去,葉二娘擡起壹腳,踢向他的手臂,包天石險些讓他踢中,當下揮舞鐵笛,壹對二,大戰雲中鶴與葉二娘。
褚萬裏狂呼大叫,卻向段延慶撲了過去。範驊大驚,叫道:“褚兄弟,褚兄弟,到這邊來!”
褚萬裏似乎並沒聽到,提起銅棍,猛向段延慶橫掃。
段延慶微微冷笑,竟不躲閃,左手鐵杖向他面門點去。這壹杖輕描淡寫,然而時刻部位卻拿捏不爽分毫,剛好比褚萬裏的銅棍擊到時快了少許,後發先至,勢道淩厲。這壹杖連消帶打,褚萬裏非閃避不可,段延慶只壹招間,便已反客為主。
哪知褚萬裏對鐵杖點來竟如不見,手上加勁,銅棍向他腰間疾掃。段延慶吃了壹驚,心道:“難道是個瘋子?”
他可不肯和褚萬裏鬥個兩敗俱傷,就算壹杖將他當場截死,自己腰間中棍,也勢必受傷,急忙右杖點地,縱躍避過。
褚萬裏銅棍疾挺,向他小腹上撞去。傅思歸這根銅棍長大沈重,使這兵刃須從穩健之中見功夫。褚萬裏的武功以輕靈見長,使這銅棍已不順手,偏生他又蠻打亂砸,每壹招都直取段延慶要害,於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壹夫拚命,萬夫莫當”段延慶武功雖強,遇上這瘋子蠻打拚命,卻也被迫得連連倒退。只見小鏡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間濺滿了點點鮮血。原來段延慶在倒退時接連遞招,每壹杖都戳在褚萬裏身上,壹杖到處,便是壹洞。但褚萬裏卻似不知疼痛壹般,銅棍使得更加急了。
段正淳叫道:“褚兄弟退下,我來鬥這惡徒!”
反手從阮星竹手中接過壹柄長劍,搶上去要雙鬥段延慶。
褚萬裏叫道:“主公退開。”
段正淳哪裏肯聽,挺劍便向段延慶刺去。段延慶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萬裏的銅棍,隨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開壹步。
褚萬裏吼聲如受傷猛獸,突然間撲倒,雙手持住銅棍壹端,急速揮動,幻成壹圈黃光,便如壹個極大的銅盤,著地向段延慶拄地的鐵杖轉過去,如此打法,已全非武術招數。
範驊、華赫艮、朱丹臣等都大聲叫嚷:“褚兄弟,褚大哥,快下來休息。”
褚萬裏荷荷大叫,猛地躍起,挺棍向段延慶亂截。這時範驊諸人以及葉二娘、南海鱷神見他行徑古怪,各自罷鬥,凝目看著他。
朱丹臣叫道:“褚大哥,妳下來!”
搶上前去拉他,卻被他反肘壹撞,正中面門,登時鼻青口腫。遇到如此的對手,卻也非段延慶之所願,這時他和褚萬裏已拆了三十余招,在他身上刺了十幾個深孔,但褚萬裏兀自大呼酣鬥。
段延慶和旁觀眾人都是心下駭然,均覺此事大異尋常。朱丹臣知道再鬥下去,褚萬裏定然不免,眼淚滾滾而下,又要搶上前去相助,剛跨出壹步,猛聽得呼的壹聲響,褚萬裏將銅棍向敵人力擲而出,去勢甚勁。段延慶鐵杖點出,正好點在銅棍腰間,只輕輕壹挑,銅棍便向腦後飛出。銅棍尚未落地,褚萬裏十指箕張,向段延慶撲了過去。
段延慶微微冷笑,平胸壹杖刺出。段正淳、範驊、華赫艮、朱丹臣四人齊聲大叫,同時上前救助。段延慶這壹杖去得好快,噗的壹聲,直插入褚萬裏胸口,自前胸直透後背。他右杖刺過,左杖點地,身子已飄在數丈之外。
褚萬裏前胸和後背傷口中鮮血同時狂湧,他還待向段延慶追去,但跨出壹步,便再也無力舉步,回轉身來,向段正淳道:“主公,褚萬裏寧死不辱,壹生對得住大理段家。”
段正淳右膝跪下,垂淚道:“褚兄弟,是我養女不教,得罪了兄弟,正淳慚愧無地。”
褚萬裏向朱丹臣微笑道:“好兄弟,做哥哥的要先去了。妳……妳……”
說了兩個“妳”字,突然停語,便此氣絕而死,身子卻仍直立不倒。
眾人聽到他臨死時說“寧死不辱”四字,知他如此不顧性命的和段延慶蠻打,乃是受阿紫漁網縛體之辱,早萌死誌。
武林中人均知“強中還有強中手,壹山還有壹山高”的道理,武功上輸給旁人,決非奇恥大辱,苦練十年,將來未始沒有報復的日子。但褚萬裏是段氏家臣,阿紫卻是段正淳的女兒,這場恥辱終身無法洗雪,是以甘願在戰陣之中將性命拚了。
朱丹臣放聲大哭,傅思歸和古篤誠雖重傷未愈,都欲撐起身來,和段延慶死拚。
段正淳見屬下已為自己效忠而死,心下大慘,喝道:“妳等退後,讓我來!”
長劍壹圈,灑出萬朵劍花,尖嘯著刺向段延慶。
段延慶隨手壹杖格架在長劍上,劍花頓消,響起壹陣金鐵交鳴之聲。
只此壹招,高下立判,段正淳的武開功顯然遠遜於段延慶。
然而此時段正淳哪管得了那麽多,劍光霍霍,掌風呼呼,壹口氣與段延慶鬥了五十余招。
段延慶武功雖然高出段正淳壹大截,但是想輕易打敗他,卻也不能。
兩人兔起鶻落,鬥到了六十招,段延慶忽然躍起,高空之中壹杖直刺段正淳面門。
段正淳卻也不閃避,雙足穩立,長劍刺向長空,與段延慶的鐵杖相接,兩人拼起了內力。
這靜靜的內力爭比拼,比起大開大合的熱戰更是兇險,因為只要壹方內力不濟,便有性命之憂。
圍觀的雙方都十分地緊張,卻無法出手相助,除非自己武功到達相同境界以上,否則反而會加劇惡果。
再看場上,但見段正淳的劍尖下彎,額頭之上汗珠滴淌而下,已經是咬牙苦撐狀態了。
眼看著段延慶的另壹條鐵杖就要望他的面門擊下,段正淳壹咬牙,突然壹指臨空襲向段延慶。
段延慶曲手壹借劍尖之力,身子再度騰起,避開了壹指,又忽地猛撲下來,右杖掃出,正中段正淳前胸,直掃得段正淳踉蹌著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