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永不改變，永不離棄

　　這次林徽音再沒有反應就近乎荒唐了，她已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幾乎是瞬間察覺到股間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龍兒！“她在心裏喊了壹聲，扭頭壹看，魂飛魄散！自己兒子只剩壹只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張臉整顆頭都籠在她被掀開的裙子裏，藏進她臀瓣之間，她肥突的陰阜似乎被銳敏的接觸穿透，忍不住迎著兒子呼出的熱氣抖出壹個銷魂的顫戰。林徽音剎那間忘了自己受傷的腰，騰地轉過身來，壹屁股把林天龍的頭撞出裙子。她每天壹小時的瑜伽和半小時的跳繩可不是白練的，林天龍的臉狠狠遭到彈軟豐腴的臀肉打擊，加上他本來就跪趴在床沿，這下”哎喲“叫著，斜斜掉出床外，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執的抓著林徽音的裙邊，這壹拽把林徽音剝了個半身赤裸，驚得她無暇去看林天龍，忙不叠的拉起裙子，狼狽不堪地試圖蓋住自己豐滿的上圍。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時，林天龍像個被頑童狹促地翻過來，不知所措的烏龜，以背著地，手腳舉在空中，費盡全力仍翻不過身來。林徽音嚇得掙紮著蹭下床，心想龍兒不會摔壞哪兒了吧？扶起他手在他頭上摸摸，又在背後揉揉，口中惜道：”龍兒摔哪了？嘖嘖嘖……哎喲喲……不疼了不疼了……“
　　林天龍木木呆了壹會，突然彎臂握拳，掌心向內舉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啊——真香！“
　　”香妳個頭！“林徽音看到兒子沒事，想起他過分的行為和自己身體的反應，登時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氣自己的不堪還是氣他的猥瑣，高舉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頭，可看著酷似自己的面龐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紅花油的手去堵林天龍的鼻孔：”香香香，紅花油讓妳聞個夠！“。林天龍嘻嘻笑著撥楞腦袋瓜子，左躲右閃。
　　兒子越來越乖張頑皮，竟把頭鉆到她裙子裏去！林徽音看著滿身荷爾蒙往外井噴，越發管不住自己的林天龍，壹時頭大。有心要嚴厲呵斥，卻又想起宋慧蕎所說的”叛母情節“，心有余悸；輕聲呵斥吧，肯聽就怪了！她無奈地看著林天龍猶在沈醉的臉，煩惱不堪。
　　”媽媽，我愛妳哦——“林天龍膽子又大起來，深情款款的看著林徽音，”來，我們——到床上去。“話音未落兩手壹抄把林徽音打橫抱在懷裏，站起來低頭對她朗笑。林徽音感到兒子健壯的臂肩肌肉，那樣輕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裏不知怎的壹顫，像是突然離地來到高處，腦袋不適應的眩暈。
　　”快放下媽媽——“在林徽音微弱的抗議聲中，林天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著林徽音幾許酡紅的俏臉，林天龍坐在床邊，忍不住拿手背沿著林徽音顴骨往下，輕撫她端麗光滑的臉蛋。媽媽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詳著他又似乎在想著心事，睫毛時不時閉合，略帶羞意。
　　林徽音本來打算把林天龍趕去睡覺，繼而壹想：”不行，這戀母情結還是坦坦然地說出就好，不然龍兒肯定會覺得我在默許他亂來，問題會變得更加嚴重。母子間溝通嘛，就好像朋友壹樣，有了了解才會理解，然後逐漸改進，糾正，最終解決問題。我把語氣放的隨意些，輕松些，也就不會那麽尷尬，不會讓他因為丟臉而生氣，疏遠了我。“
　　林徽音剛要開口，卻被林天龍搶了先機。
　　”媽媽妳這樣真美。“林天龍贊嘆著，”其實，自從我第壹眼看到妳，就愛上妳啦。“
　　”胡說八道！妳剛生下來才這麽大，整天除了喝媽媽的奶，就是睡覺。“林徽音手比劃著，壹臉疼愛，”哪像現在，這麽調皮。“
　　”媽媽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著也眼饞呢？“林天龍咂咂嘴舔舔唇，嘆口氣撒嬌般依到林徽音懷裏。林徽音輕抱著他，幽幽道：”那時妳爸爸常出差，後來不久就……“
　　”那我在妳肚子裏的時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帝都魔都都離的遠。媽媽那時剛剛工作不久，早早懷了妳，獨自躲在又悶又熱的房間裏……“林徽音聲音苦澀。
　　”那時候媽媽又熱又累，很多時候只有壹個人，在夜晚涼快了，卻孤單單的，就摸著肚子和妳講話，唱歌給妳聽——“林徽音笑著低頭看了壹下林天龍，”妳那時候可厲害了，每次媽媽對著星星唱歌，妳總會在媽媽肚子裏頭輕輕動動手，伸伸腳，就好像聽到媽媽歌聲似的。“林徽音說到這有些哽咽，清淚噙在眼眶裏，臉上卻流露出溫情的，滿足的光芒。
　　”媽媽妳辛苦了。“林天龍坐起來，偏了頭用嘴巴輕柔地碰觸林徽音微顫的唇，壹觸分開，”以後我掙多多的錢，買個大房子，壹輩子和媽媽在壹起。“
　　接吻時林徽音閉了眼，淚珠淌下來。
　　”壞蛋，告訴妳多少次了，不能亂親媽媽的嘴。“林徽音紅著臉蛋嗔怪著，明知道不該，可當著兒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變得嬌癡起來。林天龍說我不管，尖著嘴吸著林徽音臉上又鹹又淡的淚。又把她心疼地摟在懷裏，下巴輕靠在林徽音的秀發上。媽媽多麽美啊！他偷偷看，林徽音的臉兒光潔得像燈光彈上去就會反射而出，窗外月兒輪圓清亮，媽媽的大眼睛裏也清亮，裏頭也閃活著壹輪月亮般。那月華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靜的休憩，顏色在燈下變為滋潤的深紅。
　　母子倆默契的都沒有出聲，就聽見那夜蟲瞿瞿！瞿瞿！叫的意興盎然。不多月色跟著來了，清涼暢快的風透窗而入……
　　”媽媽，“林天龍覺得在這夜裏，胸中的情緒往外拱著，像欲破土而出的芽兒，心裏格外有壹股傾訴的欲望，”其實我八歲的時候就喜歡上妳了。“
　　”嗯——“林徽音似答非答，聲音輕飄飄。
　　”餵餵餵，林徽音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純潔的初戀之情剖白，妳可要認真聽啊！“林天龍左右晃動，想要把林徽音搖醒似地。
　　”好啦好啦——“，林徽音捏了壹下他的手，示意已經清醒，”就妳還純潔呢，剛才鉆到媽媽裙子裏去——“
　　”記得我小時候和妳壹起上女廁的經歷嗎？我八歲時有壹天小完便，站在門口內偷看媽媽妳小解——哎喲好痛！後來我發現與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媽媽那裏是潔白無暇。我就喜歡上媽媽那裏，覺得媽媽是天地間最幹凈最美麗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長了的胡子的，醜陋，黑漆漆的壹團，粗毛像無人搭理的荒草，亂七八糟。還有，我後來發現媽媽的腋窩也是壹根毛沒有，幹凈雪白，其他女人有著又黑又濕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窩，我壹擡頭就看見了，我就覺得她們臉蛋雖然還行，但是咯吱窩裏卻惡心死了。“
　　”變態變態變態！“林徽音噌的從林天龍懷中躍起，雙頰如塗胭脂，忽然暈出紅來，像那紙上沁著的油漬，壹會兒就布到滿臉，嬌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擡不起似地怒道：”原來媽媽早就叫妳看光啦！小壞蛋！人小鬼大的小壞蛋！“
　　”媽媽別鬧。“林天龍重新把林徽音摟在懷裏：”媽媽還記得妳們醫院以前那個高個子主任嗎？就是下巴長著壹個帶毛的黑痣的那個，我記得有壹次他握了媽媽的手很久，還仔仔細細的摸著，我就想自己是壹只狼崽子，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他罷了手。還壹次，僑中路上的理發店任師傅趁理發的時候，站在媽媽背後眼偷偷的往媽媽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還看，我氣不過，當晚，我和大寶壹起用石頭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滾動彩燈和玻璃。“
　　”我讀六年級時，還有壹個又矮又壯的妳們院長，老喜歡說自己是媽媽家親戚，然後來我們家和妳談天，有壹次他喝酒又來了，妳記得嗎，媽媽？妳怕的直往我身後躲，後來我從櫃子裏掏出我和大寶壹起做的三把火藥鋼珠小手槍，啪啪啪開了三槍——可惜準頭不好，三槍都沒中，“
　　林天龍說到這裏狠狠握拳，壹臉惋惜的說：”我明明瞄準他的小雞雞那裏，中了壹槍他就不能再囂張了！“
　　”後來那個矮院長的老婆和女兒說媽媽壞話，說妳單親媽媽，丈夫跟別的女人跑了，不是好女人，媽媽妳摟著我哭得多傷心啊！姨媽卻勸妳算了，可我不！我後來和大寶壹起，把他們家的兩只狗藥倒了，打瞎壹只，另壹只斷了兩條腿，嚇得她們再也不敢亂說話。嘿嘿嘿。“林天龍像是誌願軍老兵談到自己宰美國鬼子的輝煌舊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媽媽，我真的覺得我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給妳幸福的，我要壹輩子保護妳，壹輩子愛妳，永不改變，永不離棄，永不背叛，永遠在壹起。我林天龍說到做到！媽媽，我們在壹起這麽久，我每天看到妳，妳都是那麽美麗，媽媽妳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完美的，妳的聲音，氣味也是完美的，妳的走路的樣子，妳生氣的樣子，妳輕笑的樣子，妳煮菜的樣子，妳工作手術時候的認真，妳讀書時的樣子，甚至連妳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臉梳頭，都比別的女人來的美，來的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