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女警傳說 by rking
2018-8-22 06:01
(四)
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發了瘋般好像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壹轉眼間胡燦變成了壹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面臨更加嚴重的控罪。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麽多年友情那壹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發現。不過盡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麽教訓他的。
“妳他媽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了絕路,那小子狗急跳墻,把什麽都捅出來,抱著我們壹塊死,到時候看妳怎麽收場!”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裏逼。
“妳這麽給陸豪面子,他會領情嗎?”壹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面摟著胡炳的脖子,嬌嗲道:“妳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面子,不用花錢嘛……寶貝!”胡炳回手摸了壹下女人的臉。
“妳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裏面,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鐲,我已經盼了壹個月了。才壹百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妳收在家裏的,光妳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百萬了。還說我小氣?”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著三條白金項鏈,壹條鑲著綠瑪瑙,壹條鑲著紅寶石,還有壹條鑲著壹顆拇指粗的鉆石。她的兩只手腕上,分別掛著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壹條都價值不菲。
“呶!妳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鉆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壹顆比這大了不止壹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這壹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著多丟人啊……”女人壹件壹件地數落著身上那每壹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仿佛它們只是地攤上幾塊錢壹條的便宜貨壹樣。
“可是這裏的每壹條,妳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像會發光似的。”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幾個鈕扣,壹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裏面,用力地揉搓著。
“呀……小心妳的指甲!”女人輕哼了壹聲,“這次妳賺了這麽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壹百四十萬嘛!再說,妳現在賺大錢了,親姐姐什麽都給妳了,向妳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壹百多萬,對妳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姐姐,姐弟壹別多年。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姐姐時,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漲。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弟弟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胡炳壹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壹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壹把握住,“不如妳告訴我,妳是怎麽樣保養妳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麽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妳還肯玩嗎?唔……大力壹點,再大力壹點……”女人扭著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著,右手摟著胡炳的脖子,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著。
“妳這個騷貨!”胡炳笑罵道,騰出壹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壹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麽碰妳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壹次穿,十幾萬呢!”
女人口裏胡亂呵呵著,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壹只哦,翡翠的……”
“妳他媽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妳,把妳賣了妳也幹呢!”胡炳雙手不停交替著蹂躪女人胸前那壹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著。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妳了嗎?”女人說話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腰肢,左手握著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裏送。
“妳還真賤啊!”胡炳淫笑著,將女人抱到辦公桌上,剝下她的裙子,“不過,我就是喜歡妳這付賤樣!”
“啊……快來……幹我吧!”壹絲不掛的女人自動分開雙腿,將壹條腿架到胡炳的肩頭上,拉著胡炳的壹只手,牽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發著淫靡光彩的陰阜。
“真受不了妳這母狗!”胡炳嘆道。
伏到女人身上,壹只手抓著女人的壹只豪乳捏個不停,另壹只手的兩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濕漉漉的陰戶裏,使勁地挖著。
“啊……呀……”女人發浪般地呻吟著,用力地扭著腰,雪白的肉體仿佛罩上了壹層色欲的薄紗。她胸前那對大得十分壯觀的乳房不停地搖晃著,兩只褐紅色的奶頭頗有節律地突突亂跳。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到了妳這年紀的女人,奶子怎麽還會這麽挺、這麽彈手?”胡炳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的豐乳,簡直把這兩只雪白的乳肉當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壹點……呀……啊啊啊……”女人淫蕩地大聲呻吟著。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妳爽個夠!”胡炳掏出自己的陽具,壹下狠狠地捅入親姐姐那已經濕得不像樣的陰戶裏。在女人瘋狂地叫床聲中,從抽屜裏小心地取出壹個精裝的籠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驚喜的光芒,雙腿緊緊夾著胡炳的腰部,陰道裏興奮地蠕動著。
籠子裏,是壹條壹米來長、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籠子裏“噝噝”聲地吐著蛇信。
“小龍兒可是專門養來搞妳的!”胡炳笑笑道。輕輕開啟了籠門,用手將那“小龍兒”捉了出來。那蛇的蛇牙已經被拔掉了,不會傷人,它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最難得的是,這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花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龍兒……我要……給我……”女人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仿佛忘了壹根堅硬的肉棒正在奸淫著自己的陰戶,漂亮的大眼睛睜著圓滾滾地,好像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餵~~現在是我在操妳咧!在我操妳的時候,居然在想念著別的東西來搞妳,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著花蛇,將蛇頭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壹下下地觸及女人的乳頭。
“嗚……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給我……啊……”女人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壹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男人侵入在她身體裏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閉上眼睛,肉棒輕輕地抽動,享受著女人陰道那壹陣痙攣和甘露澆灌帶來的無盡快感,“騷貨,妳的身體真是好棒!不枉我這麽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龍兒……”女人喘著氣,繼續抖動著身體。敏感的乳頭碰上了花蛇的身體,女人猛地顫抖了壹下,陰道緊緊收縮著,使勁地擠壓著插入裏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長籲壹聲,抹了壹把頭上的汗水。
“篤篤篤……”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哥,是我!”
“進……進來……”胡炳回過壹口氣。既然是胡燦,他也不用回避,繼續享用著女人的肉體。
雖然女人早已不是什麽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歲這個年紀,那仍然彈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這母狗又發情了?”胡燦壹進來就見到兄姐性交的場面,壹點也不覺得驚奇。
“警察局那邊怎麽樣了?”胡炳壹只手捏著女人的乳頭轉動著,壹只手牽引著蛇頭湊近女人另壹只乳頭,問道。
“沒什麽事,他們還在審那姓陸的。”胡燦脫下外衣丟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個澡,不過還是想先來向妳說壹聲。”
“姓陸的有生路走,不會亂來,他也要命的。”胡炳道:“妳的澡,叫騷貨用嘴幫妳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當然。”胡燦壹邊笑著壹邊脫衣服。
“我要小龍兒……”女人掃了胡燦壹眼,又開始發起浪來。
“好了好了,給妳吧!”胡炳笑道。將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來,讓女人翻了個身,翹著屁股趴好,手持著花蛇,對向女人的兩腿間。
花蛇壹嗅到女人下體濃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勁地向前伸,口裏的蛇信“噝噝噝”的響地更快。胡炳手壹松,整條蛇飛竄而出,對準女人那淫蕩的陰戶,壹頭鉆了進去。
“啊……啊……小龍兒……啊啊啊……乖龍兒,我要死了……啊……”女人發了瘋般地扭著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辦公桌上,壹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面,扁扁的壹大團。花蛇的整個頭已經鉆了進去,蛇尾亂舞著,蛇身仍然在壹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著女人充滿著淫液的陰道壁,將女人推向壹波緊接壹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裏急促地喘著氣,壹張塗滿化妝品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壹只臟兮兮的腳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遲疑地伸長了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燦對女人這種表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了壹張皮椅坐下,兩只腳都架到辦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壹笑,跨上辦公桌,挺動著自己沾滿女人體液的肉棒,對準女人的肛門,沒費什麽勁就插了進去。
“啊……”女人繼續抖動著身體。那條花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壹下下地刺激著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壹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發著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著她壹浪高過壹浪的淫液的噴發。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大姐,來……”胡燦壹對臟腳掌夾了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了。”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兄弟可真是榮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門裏抽插著,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裏叫個不停,只是聲音越來越低,她幾乎全身脫力了。
胡燦和胡炳對視壹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兇猛地抽插著,虛弱地挪了挪身體,伸長著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著胡燦好幾天沒有洗過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妳了!”胡燦鼓勵地拍拍姐姐的頭。
“搞了她這麽多年,要是還不乖,妳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勁了!”胡炳狠狠地奸著女人的屁眼,對著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經將胡燦的陽具含到嘴裏,像得到嘉獎壹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把妳脖子和手上的東西弄下來啦,阻手阻腳的!”胡燦將已經硬了起來的肉棒從女人的口裏退了出來,敲打著女人的臉。
“嗯……啊……”女人壹邊繼續抖動屁股,壹邊聽話地將項鏈和手鏈壹件件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包成壹包,放在壹邊。
“炳……阿炳……我要的那個手鐲,是間隔鑲著紅寶石和綠寶石那壹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幹了女人陰戶裏的淫液,又繼續拼命向裏鉆,企圖得到更裏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經有點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行將窒息似的,口裏斷斷續續地繼續道:“綠翡翠的,別……別拿錯哦……才……才壹百四十……四十萬……”
“這婊子,壹想到珠寶連命都不要了。”胡燦使勁地抓住小龍兒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個銷魂的肉洞給這花蛇享用了那麽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湧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了過去。
*** *** *** ***
“陸豪這小子也算痛快,認罪態度良好,壹切供認不諱!”問完口供的小趙將筆錄遞給紅棉。
“還小子!人家三十多歲啦,足足大妳十幾歲!”阿沖在旁邊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當然樂得痛快。再搞什麽事的話,麻煩的是他,姓陸的自己是法律專家,這點比妳們清楚得多。”紅棉壹邊看著筆錄壹邊道。
“陸豪很聰明。”紅棉看完筆錄,道:“放棄了壹切不必要的狡辯,從現在起就全力去爭取減刑了。”
“這樣也好,我們任務完成!現在可以把案子轉交法院了。”阿輝揉著睡眼道。在陸家別墅外趴了好幾天,早就累得慌了。
“妳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紅棉道:“還有精神的,幫我繼續仔細查查這家夥的底細。”指指案上壹疊厚厚的卷宗。雖然也累了幾天,但壹翻那些檔案,紅棉的精神馬上煥發起來。
“龍哥?”阿沖看了壹眼道。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過幾卷檔案看了起來。
紅棉微微壹笑,低頭繼續看她的案卷,壹邊道:“我想查壹查這家夥當年是怎麽樣發跡的?”
厚厚的檔案,並沒有紀錄到父親谷青松的名字。而這個龍哥,第壹次在警方的檔案裏出現,是三十年前的壹次械鬥事件。
隨後,他多次以社會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過,但都因罪行輕微被釋放。
最嚴重的壹次,是教唆兩名在校中學生盜竊被判刑十五個月。而在二十年前他開了壹家塑料廠之後,就很少在警方的檔案中出現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懷疑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才重新註意起他來。
但沒有任何資料提到龍哥是如何發跡的。也就是說,起碼從目前的資料看,龍哥那壹階段的作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尋資料了。”淩晨五點半,警局空蕩蕩的辦公室裏,紅棉托著頭想。她的同事們,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回家了。
“他跟爸爸當年是怎麽樣交易的呢?”紅棉心中想著,揉揉眼睛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倒了壹杯咖啡。
突然想起壹件事,紅棉從抽屜裏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機。
手機裏,有壹條未讀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