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與隔壁女鄰居的故事 by 陳蘇
2024-8-13 20:03
我們走了進去,只見門口沙發上坐著的壹個40多歲的女人,估計是老板娘。
只看她妝畫了很濃,粉白粉白的臉上畫了兩瓣紅烈的嘴唇,如果半夜走在無人的小巷裏我壹定會脫鞋拿鞋底抽她,壹邊抽壹邊罵:「叫妳小子偷石灰」。估計阿三和老K看上去沒有我那麽面善,老板娘叫住了我:「小阿弟,要包房伐?」
只聽阿三老練地說:「我們就大廳洗洗腳,不要做什麽的,叫三個手法好的小姑娘出來。」
說著我們躺在了椅子上,那種椅子說實話還是滿舒服的,長長的,腳可以有地方放。那裏有人給我們泡了杯茶,這個茶難喝得很,估計是門口的冬青樹的葉子曬幹了給我們泡茶喝的。結果小姑娘沒來,找了三個中年男人過來了,老板娘說:「他們技術比小姑娘好。」
阿三壹看怒了,說:「算了,男人洗腳不要的。」他壹揮手,我們都站了起阿裏,「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老板娘見勢不好忙打圓場:「小姑娘在做其他事情啊,小兄弟妳也知道的,這個時候麽,生意最好了,沒時間啊,妳們洗腳麽,男人壹樣的啊,他們技術還好,力氣還大來。」阿三還是不肯,只聽老板娘說:「要麽小阿弟,我來洗,我也是女人啊!」
我聽了壹口茶噴了出來,尤其看到她說「我也是女人啊」的時候那個嘴張的可以塞下五個蔥油餅的樣子,讓我真想抽她啊。阿三壹揮手,帶著我們兩個說:「走!」老板娘壹看生意要跑掉了,忙說:「要麽我帶妳們去小房間,應該還有小姑娘的。」
阿三回頭壹看我:「這種地方的女人就是這麽賤,不給他們顏色看看不行的,壹定要走的。」於是,我們被七彎八轉的帶到壹個小房間,有三個小姑娘坐在那裏看電視,墻上的電風扇吹著,裏面沒有開空調,壹進去就感到有壹些悶熱。
只見那三個姑娘統壹得穿著吊帶衫,兩個旺仔小饅頭凸凸的,房間裏燈光很暗,粉色的,讓我想到了許多不該想到的東西。
阿三讓我坐下來,只看我對面的那個小姑娘很瘦,看樣子不超過18歲的樣子,不像是上海人,她人伏了下來,雙手撐著我的腿,這個時候我透過她垂下的吊帶衫把裏面看了壹清二楚。,今天見識過蕾的伊莉薩白了,再看看她的,真是小巫見大巫啊。
姑娘的手並不規矩,如果洗腳就摸腳,幹嘛她要順勢往上來,我感到她已經走到了我的大腿根部了,我心裏大叫:「不好,貞操要不保!」我站起了身,對阿三和老K說了壹句:「我擯不牢了,先走壹步。」
阿三壹把拉住我:「走什麽,沒關系的啊。洗腳都這樣的。」
我想想我是處男,不應該混在這種地方丟了我的「貞操」,還是趕緊回去,毅然決然的沖出洗腳屋,回家。古人雲:君子好色而不淫。我雖非君子,但這樣的事情是不做的。沒等他們拉住我,我幾步就跑出了洗腳屋,壹路小跑跑回家。
今天夠倒黴,半夜電梯搞檢修,只好走上樓走到四樓的時候我心裏突然壹陣悸動,彎出了安全通道,走到402門口聽聽動靜、只見她家的廁所燈還是亮著。剛才被洗腳妹撩撥起的欲望又漸漸地「蓬勃」了,好想知道裏面的人正在幹什麽。
磨砂玻璃很厚,而且她家的浴室又拉著窗簾,我是什麽都看不到的,只是聽到了潺潺的水聲,水聲很急,我想,壹定是蕾了在噓噓。果然不出我所料,然後聽到壹聲抽馬桶的聲音,我聽得不禁又硬了,奶奶的,今天神經怎麽這麽脆弱啊。我聽到她穿著拖鞋「踢裏踏拉」地走回了臥室,我的心又垂了下來。
回到家,也許是燒烤時候喝了壹些酒,也許是今天壹天經歷的太多,決定打個飛機先!打完飛機,大腿內側的肌肉漸漸地松弛了下來,倦意濃濃地襲來,但是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輾轉反側,輾轉反側。
那天晚上我夢見和蕾在洗腳店相遇,她穿了壹聲低胸的睡衣,粉紅色的bra很可愛的若隱若現,她問我:「先生要不要來個大背?」我說:「來壹個吧……」
夜深了,我漸漸地睡去。
由於昨天晚上壹直在蕾那裏「看瓜」,後來半夜(準確的說今天壹早)和老K他們去燒烤,要死了,鬧鐘忘記上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晚了很多。老爸老媽也不叫我壹聲,我穿上衣服刷了牙壹個箭步沖了出去。走到門口,發現他們家的那輛飛度還是停在那裏。我心裏想,這個女人半夜裏起來撒尿想必也是睡得比較晚,壹定也沒起床,我沒想這麽多,跑到地鐵站上地鐵。
早上上班總會讓我有些遐想,總覺得自己有很多的艷遇可能。記得我最早的壹份工作是坐公交車上班的。我總是在終點站坐上那輛公交車,我總是在那個時間坐上那壹班車,我總是喜歡坐在靠窗的那個位置,我總是會遇到壹個漂亮的女孩,長得很是清秀可人,她總是在第四站坐上那輛公交車,她總是在那個時間上那壹班車,她總是喜歡站在我的邊上,她總是會遇到我。
她是壹個很漂亮的姑娘,大大的眼睛,高挑的個兒,皮膚白皙。每次她上車總是會站在我的邊上,然後手拉著我椅子的靠背的把手,另外壹只手握在我前面壹個乘客椅子靠背的把手,作出環抱我的樣子。她長長的頭發總是垂在肩頭,散在胸口,伊卡璐特有的洗發水的香味讓我心跳不已。她總戴著mp3耳機,聽著她的音樂。
她站在我的邊上,我在第八站下車,她會坐上我的位置,當然,還會對我微微壹笑,那樣的笑容好像春風化雨,讓我魂牽夢縈。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六個月,每天,她都站在我的邊上,每天對我投之壹笑,在那些日子,我覺得我每天上班都充滿了意義和力量,生命也多了些幻想和色彩。
終於,我決定開口了,把這層蒙在我們表面的紗扯開,期待著更美麗的故事。那是壹個雨天,我還記得十分清楚,是壹個雨天,我還是坐在那個位置,她還是靜若處子般地站在了我的邊上,那天我請假半天,我決定把這個故事更好的演繹下去,讓他掀開新的壹頁。
到了第四站,我沒有下車,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開口了:「小姐,妳好,很高興認識妳,今天我們能壹起個飯麽?」我暗自佩服自己的勇氣和智慧能把這句話完整的說完,姑娘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妳說什麽?」她也許也沒有意料到我的唐突與直率。我說:「我們今天能壹起吃個飯麽?」姑娘只說了壹句話,我想這句話改變了我今後的人生。
「我知道妳每天就坐到這站路,我站在妳邊上只想坐妳的位置,這個妳也要我請妳吃飯啊!」
唉~~~那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很大很大的打擊。不過坐地鐵還是很鍛煉人的,在坐過上海早高峰地鐵的人都能明白上海為什麽會出柳翔以及姚明這樣身體條件超級好的世界級巨星的。坐上海的地鐵絕對非常人能夠承受。首先是高強度的擠壓,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不知道,上班來不及了買兩個饅頭塞在包裏,跑到公司打開壹看,完蛋了饅頭全部變成餡餅——全扁了。後來幹脆不買饅頭了買幾個大餅就可以。另外上海地鐵裏是不允許喝牛奶的,不然妳的奶就會被「擠爆」。千萬記住買薄的東西。
記得有壹次下班的時候在徐家匯上地鐵,靠,我壹個大小夥子竟然上不去,上不去也要上!我狠下壹條心,人們都說上海人民樂於助人,的確不錯,身後的大媽看到我上不去,在關門的壹剎那對著的屁股就是壹腳。OK,上壘成功!地鐵給於我的噩夢不少,我覺得我的體力在上班時候耗費的不會超過我在地鐵上Fight的壹半多。所以說:要向身體好,買張地鐵票。
但是地鐵還是能給於我上班路上很多歡樂的,就好像這壹天。今天又是普通的壹天,人們還是照樣的那麽多。我上了地鐵,在門要關閉的時候沖上來壹個姑娘。如果說漂亮,她絕對算不上,如果說風騷,我覺得還比較恰如其分。只見穿了壹件小背心,背心上畫了壹只貓咪,胸比較大,正好貓咪的眼睛就是胸的位置,結果把眼睛撐得很大,我覺得遠遠地有壹雙大眼睛瞪著我,讓我不寒而栗。她壹上車,整個車廂都彌散著她散發著的香水味。她正好站在我的邊上。
地鐵又到了壹站,人好像沙丁魚罐頭壹樣得再用力擠了壹擠,騰出了壹些空間。當然我離開那雙「大眼睛」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我感到兩面的壓力都向我湧了過來,那裏是人潮,這裏是「大眼睛」。終於第三站的人們上來了,這對大眼睛和我正式地擠在了壹起。我感到我的心跳加速了,雖然昨天晚上飽了眼福,但是這樣的柔軟的感覺還是第壹次體會到。我不由想起了「日」劇裏的「電車之狼」。
初中物理上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大眼睛」也感受到了壓力,她直勾勾地看著我,那種由下而上的眼神真讓我銷魂啊,我不禁又「舉」了起來。我心裏大罵自己,怎麽在公共場所也可以這樣,但是已經這樣了啊。我就這樣忍受著,壹直忍受著,不過與其說忍受不如說是享受。我是拉著扶手的,正對著壹個戴著深色眼鏡的中年婦女,只聽這個女人「啊~~~~」的壹聲尖叫,隨後大叫了壹聲」
流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低頭壹看,完蛋了。只看我下面支著的帳篷已經突破了「重圍」「殺」了出來,仿佛是中原壹點紅壹般耀眼奪目。太丟臉了,壹定是早上出門著急褲子的拉鏈沒有拉,跟丟臉的是那壹年我正好是本命年穿著紅褲衩。我不知道當時是多麽的窘迫,我知道我是怎麽也說不清楚的,只好拉上拉鏈,使勁在人群裏鉆。無奈的是上海的地鐵啟是我們這種凡夫俗子能夠鉆的過去的。於是我只好很尷尬地站在那裏。
終於到了人民廣場,很多人下去了,我才想辦法鉆到其他地方去。又過了幾站我下了地鐵,壹擡頭發現很巧,「大眼睛」和我同壹站下地鐵。我下了地鐵忙趕公交車去,公司離開地鐵站還有3站路。好在路上不堵車,不過可惡的是去公司的電梯卻要排隊,我掐著表算著時間,我到了公司正好是8.:59分,菩薩保佑。前臺姑娘小毛看我氣喘籲籲地跑上來不禁壹笑:「阿良,又差點遲到啊。」我忙去打卡,只看我的卡沒了,我腦子壹片空白,完蛋了。我知道老板每次開除壹個人之前總要先收了他的考勤卡。我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喘著氣,回想著我做錯了什麽事情。只見這個時候小毛笑嘻嘻地蹦到我的面前:「我已經幫妳打好卡了。
我在公交車上的時候看到妳在等車,心裏想妳要遲到,就幫妳打了。」剛才在地鐵裏的壹切不快全都煙消雲散了。
多好的姑娘啊,我當時真想壹把抱住她好好親親她,可惜人家已經和男朋友住在壹起了,不然老子壹定追求她!我謝過了她,溜溜跶達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幹活。幹了十幾分鐘只聽到有個女孩子的聲音,我壹回頭,真巧,就是那個大眼睛。我心裏壹顫,她來我們公司幹嘛。雖然我不是什麽上流好人,但是在公司還是以高付出低回報著稱的「好員工」啊,我又轉念壹想,不禁YY壹起來,難倒覺得我很帥在地鐵上頂得很舒服,再來找我壹日?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小毛負責她去了經理辦公室,我竄到小毛面前問她:「幹嘛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