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種人，妳告訴我，妳能救她回來？

　　妳要有這個本事，心理學這個行業，都得給妳立個碑。
　　所以，陸令找老農說話，其實沒有人太擔憂，真的意義不大，燕雨都這麽認為。
　　現在，陸令內憂外患……
　　燕雨拳頭握的緊緊的，終於還是咬牙說道：“我必須知道橋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個小人物。”老莫道，“雖然我們有時間，但是還是不要浪費了。妳這麽聰明，做選擇應該不難。”
　　“妳不是小人物啊……”燕雨嘆息，“小人物哪能如妳這般清醒。最令我難過的是，妳這麽清醒的人，卻也要走這條路。”
　　“小人物嘛，想成功就得賭，這種廢話……”老莫道，“妳該不會想聽我講故事吧？”
　　“所以，妳到底，真的清醒嗎？”燕雨看著老莫。
　　這句話倒是讓老莫壹楞，他不由得思索了十秒鐘，終於還是搖了搖頭：“就這樣吧，到這壹步了都。”
　　“有些事，我剛剛點妳了，妳沒聽出來。”燕雨指了指監獄裏面，“妳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最大的社交場合也就是飯桌，也許妳為人處世、人情世故很練達，也許妳對於人生的理解很清醒，但是妳的刑偵水平差得遠，這話妳認可嗎？”
　　“刑偵？”老莫不知道燕雨怎麽提到了這個，“這事跟刑偵有啥關系？”
　　老莫還有壹句話沒有說完，清醒有什麽用？這世間清醒的人那麽多，有幾個出人頭地了？
　　“算了，妳去自首吧。”燕雨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合作。
　　“嗯？”老莫第壹次認真地看了看燕雨。
　　他講的已經很清楚，燕雨應該也很清楚。這種情況下，為什麽？
　　是燕雨不知道他們的手段嗎？是燕雨愚蠢嗎？
　　“妳們都誤會我了，”燕雨微微壹笑，“我不是聰明人。”
　　老莫沈默了，點了點頭，長嘆壹口氣，準備離開。
　　然而，就當老莫要擡腿的時候，他還是站住了：“燕隊，我敬佩妳。送我壹句話吧。”
　　“沒啥可送的，”燕雨道，“羅永浩有句話，挺適合妳。妓女的眼中，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是不賣的，他們對壹個聽到女人不賣的傳聞能理解的上限就是，是不是價格談不攏。”
　　“罵得好。”老莫微微點頭，向著監獄外走去。
　　燕雨看著老莫，老莫往外側的高墻走去，越走，距離探照燈越近，越走，影子越短。
　　……
　　老莫走了，燕雨沒有留戀，轉身回到了接待室。
　　“能不能告訴陸令，明天可能有人要整他？”燕雨問道。
　　“陸令睡覺呢，只能等明天壹早。”
　　“好，時間很緊。明天他起床，不用多說，告訴他小心就行了。”燕雨道，“現在我們先休息。”
　　“燕隊，白天睡了壹天了，睡不著啊。”寇羽揚道。
　　“睡不著，就看看這幾天的監控。5號的、陸令原宿舍老大的、18號的、青山的、李夢的……今晚，是最後壹個寧靜的夜晚了。”燕雨道，“妳們也休息壹會兒，我先睡了。”
　　燕雨找了個長椅，先睡了過去。
　　接待室不大，今晚在這睡覺的話，大部分人都要睡桌椅，但此時沒有人說什麽。
　　壹晚上，這個屋裏都非常安靜，沒有人說什麽，有的看看錄像，有的困了就趴桌子上睡壹會兒，天慢慢亮了。
　　臨近起床前大概20分鐘，鈴聲還沒響，陸令突然就醒了。
　　醒來的陸令，第壹時間就看了壹眼攝像頭。
　　“陸隊醒了！”彭希齡第壹個喊道。
　　“告訴他小心！”燕雨壹下子坐了起來。
　　“不急不急，距離起床還有20分鐘，我們可以告訴他更多。”
　　“那就細致點。”燕雨扶著椅子，差點沒站起來，腰有點疼，但還是堅持著，走到了電腦前。
　　想著攝像頭傳遞的信息，陸令不斷地分析著。
　　情況已經如此糟糕了嗎？今天會有人害自己嗎？而且，看樣子是利用規則害自己？到底會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