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四水六崗1957第1章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處遊蕩的壹只饑餓的狼。
　　德格之戰我們康巴人壹敗塗地。
　　漢人的德格五壹大會其實就是壹個陰謀。他們早已得悉了我們要起事的消息，調動了整整壹個師的正規軍對付我們兩千多人的隊伍。我們的人剛壹起事就被預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漢人魔教軍包圍了。
　　仗打得很慘烈，我們聖教軍的弟兄們在魔教軍地獄火壹般的彈雨下壹批批的倒下，沖出來的寥寥無幾。
　　我們這支小小的隊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隊伍匯合的，他原本兩百多人的隊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這已經是聖教軍突圍出來的最大的壹只隊伍了。
　　拉旺能帶出這麽多弟兄完全是由於我們攻打松卡鄉牽制了渡口兵站的魔教軍，使他們的包圍圈在渡口附近出現了壹個小小的缺口。
　　實際上，我們打下松卡鄉政府是這次起事中唯壹的勝仗。由於我那條秘道的小秘密，讓我們完全出乎漢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樓，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但這小小的勝利無法改變整個的戰場形勢，我們的聖教軍被漢人打的七零八落，四處逃散。
　　我和拉旺帶著剩下的六十多個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漢人把渡口把守的銅墻鐵壁壹般。我們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遊擊。
　　壹年多裏，我們近到理塘、打箭爐，遠到丹巴、馬爾康、阿壩，到處和漢人作對。我們到處打鄉政府、殺工作隊，還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聖教軍弟兄，又拉起了百多人的隊伍。結果這招來了大批魔教軍的圍剿。
　　更糟糕的是，隨著他們所謂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來越多的窮骨頭著了他們的魔，跟著漢人與我們聖教軍作對。我們在康巴草原的活動越來越困難了。
　　我們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來越難找。受傷的弟兄無處安置，消耗的彈藥給養無法補充。很快我們就沒有力量再去攻打漢人的政府機構。我們只好把目標轉向了在鄉下活動的漢人工作隊、醫療隊和運輸隊。即使是這樣，我們的隊伍也是越來越小，弟兄們越來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時候，我們這支隊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擠壓到了康北壹帶人煙稀少的邊緣區域。這裏北面是藏北無人區，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們幾乎無路可退了。
　　在這裏有我們壹個隱秘的營地。
　　我們能有這麽壹小塊得以喘息的地盤，還要感謝拉旺的先見之明。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壹個忠實的老家奴加倉來到這裏，利用壹處廢棄的寺院隱居了下來。我們陸陸續續轉移了壹部分物資和多余的馬匹到這裏。
　　更重要的是，加倉經過長時間的勘察，在金沙江邊壹處懸崖峭壁上找到了壹個可以渡河的地點。
　　這裏兩岸都是高聳的峭壁，兩山中間夾著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來丈寬，兩岸直立的峭壁之間有壹條不知什麽人在什麽時候留下的藤索，人攀著藤索可以渡過河西。
　　我們隱藏在這塊小小的安身之地，雖然暫時躲過了被魔教軍追殺的危險，但在這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壹個人影的地方，我們的命運只有無聲無息的自生自滅。
　　萬般無奈之下，我們決定西渡。衛藏畢竟是噶廈的轄區，在那裏我們也許還可以有所作為。不過西渡前我們還有壹個小小的問題要解決：我們這只隊伍雖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過我們手裏還有兩個漢人女俘虜。
　　其中壹個是個二十多歲姓沈的女醫生，是幾個月前在金川落到我們手裏的。
　　當時我們已經無力和漢人的大部隊正面交鋒，只好轉而襲擊在鄉下活動的漢人。那次我們摸到了壹支漢人醫療隊的行蹤，經過將近壹天的跟蹤，終於在傍晚時分把他們堵在了壹戶窮骨頭破敗的土坯院子裏。
　　醫療隊壹共有五人，三男兩女。我們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的狗在我們接近時突然叫了起來，暴露了我們的行蹤。於是雙方交起火來。
　　我們壹直打到天黑，我們仗著人多、火力猛，終於沖進了院子。當時我們對抓到活口已經不抱什麽希望。因為漢人知道我們對付他們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過我們又等不到援軍，他們，尤其是其中的女兵會全部自戕。
　　果然，當我們沖進院子裏的時候，看到兩個男的已經死在了門口，另外壹個躺在後院的地上，肚子上和胸口都中了搶，傷的很重，奄奄壹息。門裏的竈臺旁，壹個十七八歲護士模樣的女子大腿中槍，昏倒在地上。
　　當我們懷著最後的壹絲希望沖進昏暗的屋裏的時候，卻吃驚的發現，這家的女人裸著下身仰在床上，岔開著兩條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還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在她岔開的大腿中間，露出半截血糊糊的東西。
　　壹個身材苗條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對著我們，手托著那血糊糊的東西，對我們的闖入似乎無動於衷。原來她在為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兩個弟兄喜出望外，沖上去抓住了她單薄的肩頭。她渾身壹震，卻不為所動，依然全神貫註於手裏那個血糊糊的小東西。
　　我們的弟兄都被她的鎮定震住了，默默地松開了手，端著槍站在炕下虎視眈眈地圍住了她。
　　我轉回外屋，翻過門口那個小護士軟綿綿的身子仔細觀察了壹番，發現她除了大腿上的壹處槍傷之外並無大礙，大概只是連疼帶嚇昏了過去。我不禁心中大喜，那時我們已經很難抓到漢人俘虜，尤其是女俘虜了，今天看來是有意外收獲。
　　我從女護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壹條布，扯開她的褲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傷口紮緊。然後從後面壹個弟兄手裏接過壹條繩子，把她的手擰到身後捆了起來。
　　這時屋裏哇地響起了嬰兒的哭聲，接著是壹片手忙腳亂的嘈雜響動和女人反抗掙紮的憤怒叫罵聲。我沖進屋裏，見裏面的弟兄已經把那個女醫生五花大綁了起來。
　　我們拖起兩個女俘虜往外拖。這家夫妻倆壹個跪在地上、壹個躺在床上連哭帶喊地央求我們饒了這兩個女漢人。
　　我當時真想壹槍斃了這兩個蠢貨。但念他們是藏人，只讓弟兄們賞了他們壹頓槍托和馬鞭，連拖帶架把兩個女俘虜強拖了出去。
　　那個地方離縣城只有幾十裏地，為防夜長夢多，我們沒有再耽擱，把兩個女俘虜捆在馬上，迅速地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我們連夜跑了上百裏，天亮前在地處偏僻的壹處寺院落了腳。這裏的喇嘛同情我們，他們的寺院也就成了我們常來常往的落腳點。
　　我們在寺院的地窖裏躲了三天，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們唯壹的事情就是輪流肏那兩個女俘虜。當時弟兄們已經快兩個月沒見葷腥了。這次壹下弄到兩個，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妮子，壹下把弟兄們的饞癮都勾了上來。
　　我們把兩個女俘虜都弄到地窖裏，剝了個精赤條條。扒開腿子壹看，兩個女子居然都是還沒開苞的雛兒，簡直把弟兄們都樂瘋了。
　　那個女護士性子很烈，來的路上她被捆在馬上，被冷風壹吹，壹醒過來就開始大喊大叫。弄弟兄們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給我們惹來麻煩。
　　那個女醫生姓沈，這是我們從她隨身的包包裏搜出的壹封信裏知道的。她是個雅安女子。她倒壹直很乖，自從被我們捆上，既不掙紮也不再喊叫，壹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不過等被弟兄們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跪在地窖的地氈上，周圍圍上了壹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兩個女人都不住地哭鬧起來。
　　不過在這種地方哭死也沒用，沒人可憐她們，幾十個弟兄等著拿她們消火呢。
　　再說她們是我們的敵人，這裏幾乎所有弟兄的萬貫家財都是毀在漢人的手上。現在她們落在了我們的手裏，我們當然不會客氣。
　　弟兄們公推我和拉旺給兩個小妮子開苞，我們倆抓鬮，我抓到了小護士。
　　這小妮子還真不好對付，雖然腿上有傷，但光溜溜的掙紮起來像條離了水的大魚，我弄了幾次都無法入港。沒辦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開捆起來，再把兩條腿打開也捆在木杠上。她身子動不了，嘴裏卻仍然哭鬧怒罵不止。
　　我也不管她怎麽鬧，脫掉衣服，挺起大槍，幹凈利落地給她捅了個透心涼。
　　當我心滿意足地從她汗津津熱烘烘的身子上爬起來的時候，後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們壹個接壹個的沖了上去。
　　旁邊的沈醫生倒沒怎麽鬧，雖然也哭的死去活來，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後推到在地上就把她辦了。
　　我幹過女護士後第二個肏了沈醫生，她緊繃繃的小穴和軟綿綿的奶子真是讓人銷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憐的哭聲讓人生出無限的憐惜。
　　我們足不出戶壹連幹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幹了壹遍，最後幹的弟兄們都筋疲力盡。那個女護士雖然壹直鬧的很厲害，但弟兄們也找到了對付她的辦法。
　　只要壹捅她大腿上的傷口，她就會疼的渾身發抖，身子也就會很快地軟下來。
　　後來弟兄們肏她已經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不過，三天過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臉色慘白，奄奄壹息了。
　　到了這個時候，按我們的老規矩，該把這兩個用完了的女俘虜殺掉了。在這種強敵環伺的險惡環境中，帶著俘虜行動是很危險的。不過這時候弟兄們發生了分歧。
　　多數弟兄主張把女護士殺掉，而把沈醫生留下。理由是現在搞到女人越來越不易，下壹次再抓到女俘虜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幾十個像惡狼壹樣的弟兄長期沒有女人用，後果實在難以想象。況且這個女醫生本來就很乖，現在又被弟兄們肏的服服帖帖，應該不會帶來什麽麻煩。
　　拉旺本來堅持要按老規矩把兩個女人都殺掉，但在大家的堅持下讓了步，同意只殺掉那個已經明顯沒有什麽用處了的女護士，暫時留下沈醫生給弟兄們享用。
　　但他也有話在先，壹旦發現這個女醫生有任何威脅弟兄們安全的跡象，馬上就毫不猶豫地把她殺掉。
　　達成壹致意見之後，我們把兩個女人都捆了起來，用厚氈子裹的嚴嚴實實，趁著夜暗用馬馱著回到了金川附近。我們找了壹條交通大道，在壹棵歪脖樹下把兩個女人都卸了下來，解開了裹在外面的氈子。
　　我們把奄奄壹息的女護士拖起來，赤條條的吊在了歪脖樹上，把她的兩條腿拉開，用樹枝捆住固定好。
　　寒風中這可憐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開的大腿中間白糊糊的粘液從紅腫的肉穴中淌出來，被冷風壹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凍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壹把長刀，壹手拉起小護士的頭發，盯著她痛不欲生的臉。壹手操起長刀，噗地壹聲捅進了她的肉穴。
　　小護士嗷地壹聲慘叫，熱乎乎的鮮血從下身流了出來。我忽然想起壹件要緊事，招呼拉旺等壹下。
　　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風中堅挺起來的奶頭，壹刀壹個割了下來。血從小小的奶子頂端流了出來，很快就糊滿了白花花的胸脯。
　　女人渾身打顫，啊地出了口長氣，嚇了大家壹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著這壹切的沈醫生壹眼，牙壹咬、手腕壹抖，二尺多長的利刀呼地全部捅進了小護士的肚子。
　　這個可憐的小妮子呃地壹聲慘叫，鮮血從嘴角和大腿中間同時淌了出來。接著她柔弱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壹下，壹股混黃腥騷的液體從插著長刀的穴口和著鮮血噴湧而出，打起地上壹片塵土。忽然，她熱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壹樣軟了下來，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
　　這時候的沈醫生已經哭的幾乎昏死過去。
　　從那以後，我們東突西殺就壹直帶著這個漂亮的女醫生。行軍時我們把她光著身子捆起來，裹在毛氈裏裝進壹個簍子馱在馬背上，住下來就把她解下來給弟兄們輪流肏. 她給弟兄們解決了不少問題，而且從來沒有給我們找過什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