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血色康巴1956第12章

　　屋子裏，好幾個弟兄圍著卓瑪，興奮地圍觀她慘兮兮地光著屁股挨肏. 不知這是第幾個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經積了壹大灘。卓瑪的肉洞裏也像發了大水，肉棒壹插，咕唧咕唧響的叫人心裏癢癢。
　　兩個看管小譚同誌的弟兄也沒閑著，把她架到了炕前。他們顯然很想讓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娃兒也壹起觀賞炕上那場活春宮。可她臊的面紅耳赤，死也不肯擡頭。於是他們就拽著她的小辯把她的小臉硬拉起來，她只好死死的閉著眼不敢睜開。
　　不過咫尺之遙傳過來的淫聲大概已經讓她受不了了，她身體僵硬、呼吸急促，小小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不止。
　　她緊張害怕的樣子惹的弟兄們興致大起，不時伸手去掏她的襠，或去摸她起伏不定的胸脯，她嚇的在地上扭來扭去。她這副嬌弱羞澀的樣子在我看來非常可愛，比卓瑪第壹次在我面前光屁股的時候還要撩人，讓我身體裏的沖動變的壹發而不可收拾。
　　我走過去蹲下，拍拍她白嫩細膩的臉頰說：" 餵，妳就是小譚同誌對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只覺得這個稱呼很好玩。誰知那小女子根本不理我，只管閉著眼壹個勁的搖頭。我捏住她的下巴壹把托起來扭向大炕的方向：" 看妳們卓瑪副鄉長玩的多高興，妳也參加好不好？" 小譚同誌渾身發抖，還是不停的搖頭。
　　她驚恐萬狀的反應讓我大喜，故意用放肆的語氣問她：" 和男人睡過覺嗎？
　　" 她臉色刷地變得慘白，咬住嘴唇死不吭聲，還是拼命的搖頭。
　　我突然提高了聲音：" 那我教妳。" 我話音剛落，兩個弟兄就抓著胳膊把她拖了起來。她驚恐萬狀地拼命掙紮，蹲著身子往地上打墜兒。可根本無濟於事。
　　那兩個膀大腰圓的弟兄像拎小雞壹樣把她拎起來扔在了炕上。她給摔的哎呀壹聲慘叫失聲。沒容她喘氣，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瑪並排死死的按在炕上了。
　　我跳到炕上，扯了扯她的衣服。這衣服和我們的藏袍不壹樣，我在甘孜見過，好像叫什麽列寧裝。我抓住她列寧裝翻開的衣領，嗤啦撕開，露出裏面白色的內衣。
　　小譚同誌又哭又鬧，只是手捆在背後動彈不得，只好任我為所欲為。
　　我耐心的壹片片把她的衣服撕開，漢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我沒費什麽勁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橫七豎八的粗麻繩下面露出了潔白細嫩的皮膚。
　　小譚同誌的胸脯不算大，就這麽兩個小小的奶子還裹在兩個細白布的奶罩裏面。
　　我沒急著動手，讓弟兄們把繩子解了，半截白生生的全身子露了出來，又滑又嫩煞是晃眼。我伸手到小譚同誌背後抻斷了奶罩的帶子，扯掉奶罩，壹對嫩筍子壹樣白嫩挺拔的小奶子露了出來。
　　小譚同誌不甘心地扭動身子想掙出雙手，早被我們的弟兄把兩只嫩生生的小手擰到背後，壹根細繩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抽掉褲帶，三下兩下，壹個鮮嫩的小美人就讓我們給剝了個光赤條條。
　　眼前這白生生的身體真把我樂呆了。如果說我對漢人女子、當然是對她們嫩生生白花花的身體的狂熱是從地洞裏那個女工作隊員開的蒙，那麽就是從小譚同誌這裏真正上的道兒。她的柔軟白嫩完美無瑕的裸體實在太誘人了。
　　在此之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白這麽嫩的女人身體。這樣的女人實在讓人心馳神往，肏起來壹定讓人格外的舒服、格外的過癮。
　　小譚同誌赤條條的躺在炕上，咫尺之遙，並排躺在她旁邊的，就是同樣壹絲不掛正被我的弟兄們肏的死去活來的她的長官卓瑪。小譚同誌已不再掙紮，只剩了淒慘的哭泣。她緊張的全身僵硬，顯然完全清楚下面要發生什麽。
　　看來我的判斷沒錯，這是個沒經過事兒的雛兒。但我並沒有急著品嘗眼前的美味。早先的卓瑪曾是壹朵鮮花，可惜我當時是懵懂無知，糊裏糊塗就讓她成了過眼雲煙；那個女工作隊員倒也是秀色可餐，不過到我手裏時已經是殘花敗柳。
　　今天這道生鮮美味我要細細的品嘗，食髓知味，絕不能再暴殄天物了。
　　我示意兩邊的弟兄把小譚同誌的腿掰開，她吭哧吭哧的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腿壹軟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讓我們把兩條雪白的大腿拉成壹字。我第壹眼就驚奇的發現這個小女人嫩的竟沒有長屄毛。我興奮異常，這是傳說中的白虎啊。
　　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壹個不起眼的小縫縫，比沒開苞時卓瑪的那個還細還小，下面緊挨著壹個狀如菊花的精致的小孔。
　　我輕輕扒開那細小的肉縫，在白嫩的肉體止不住的戰栗中，借著壹束手電光，穿過粉紅色的肉璧，看到洞穴的深處壹片狀如銅錢的白色屏障，中間壹個圓圓的小孔。我心裏壹陣狂跳，果真是個沒開苞的雛兒！
　　我正如醉如癡的品味著面前的裸體不斷散發出的醉人的處女芳香時，沒想到圍觀的人群中壹個紅臉膛的楞小子指著那小小的肉縫好奇的問：" 這就是女人撒尿的家夥？" 周圍立刻爆發出壹片哄笑。有人大聲叫起來：" 傻小子，那是女人挨肏的家夥，也是生孩子的家夥，妳就是從妳娘的那個地方爬出來的！" 那個楞小子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麽小個洞洞能爬出人來？" 我在眾人的訕笑中擡起身拍拍楞小子的肩膀，轉向仰在旁邊的卓瑪，指著她岔開的大腿中間被弟兄們肏的咧著的大嘴對他說：" 看見這個光屁股卓瑪副鄉長了嗎？就是在這條炕上讓我開的苞。去年夏天的事，當時她的洞洞也是這麽壹點點小！" 聽了我的話那楞小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合不上了。他剛要再問什麽，壹個正在把肉棒插進卓瑪身體的弟兄朝我叫了起來：" 這臭娘們怎麽像塊死肉？肏她就像肏死狗！" 我放下手裏的小譚同誌，湊過去壹看，卓瑪真像死過去壹樣，那弟兄大力抽插，把她的身體肏的上下翻滾，但她幾乎毫無反應，甚至連呼吸好像都沒有了。
　　我心裏壹驚，把手伸到她鼻下壹探，發現有微弱的氣息，立刻火冒三丈。我抓起她的頭發提起來，揮手朝她臉上猛扇了兩個耳光。
　　卓瑪哼了壹聲，咬住嘴唇壹聲不吭。
　　" 媽的，跟我裝死狗！" 我壹邊罵壹邊揪住她壹個奶頭狠命撚。旁邊壹個弟兄脫下壹只鞋湊過來說：" 來，用這個！" 說著舉起鞋子，用鞋底猛抽卓瑪的奶子。
　　卓瑪光溜溜的身體壹下繃緊了，鞋底翻飛，幾下她的兩個奶子就都給抽的紅腫起來。我讓炕下的弟兄繼續肏她，自己抓住她的奶子猛揉。她忍不住哼了兩聲，馬上就又咬住嘴唇像個死人壹樣壹動不動了。
　　看來她是成心讓我們掃興，我恨的咬牙切齒，可又不知道從哪裏下手。這時安殊擠了進來說：" 我來試試！" 說著他從隨身的搭褓裏拿出壹根壹寸來長的鋼針，捏住卓瑪的奶頭，猛的刺了進去。卓瑪啊的叫了壹聲，壹滴鮮血從針刺進去的地方淌了出來。
　　安殊配合著後面的弟兄抽插的節奏撚動鋼針，誰知卓瑪咬緊牙關，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再也不肯出聲了。如此收拾，這個只有十九歲的倔強女子居然都挺住了，我恨的牙根癢癢，可實在是有點束手無策了。
　　這時有人分開圍觀的人群走了進來，是旺堆。他捏住卓瑪的下巴發著狠說：" 跟了漢人連怎麽伺候老爺都不記得了嗎？賤人！我來教教妳！" 說完他轉身從窗下的桌子上拿起那個已經打不出去的電話。
　　我不明白他要幹什麽，但知道他和拉旺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面，也許會有什麽新名堂。
　　旺堆把電話線從墻上扯下來，用牙把兩個線頭上的膠皮扯掉，露出兩段壹寸多長的黃澄澄的裸線。接著他揪住卓瑪的奶頭，把兩根裸露的電線分別栓在了兩個奶頭上。然後他抓起電話的搖把猛搖了起來。
　　卓瑪像中了槍壹樣砰地全身挺直，接著渾身打戰，兩個奶頭同時直直的立了起來，青腫紅紫的奶子中了邪壹樣劇烈的抖動。她再也挺不住了，啊呀呀的慘叫失聲。
　　我們大家都被旺堆這壹手看呆了，他得意的朝我笑笑，擺頭示意剛才的那個弟兄試試看。
　　那弟兄重新操起大肉棒，噗哧壹聲插到底，頓時大叫：" 他媽的，狗日的裏面在動！夾的好緊哦！" 說著迫不及待地扭腰撅臀猛插起來。
　　旺堆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忽急忽緩的搖著電話搖把，卓瑪也隨著他的節奏高壹聲低壹聲的呻吟，身體跟著抽插像江水壹樣波動了起來。
　　弟兄們簡直都看傻眼了，旺堆手上搖著，嘴裏還不依不饒地故意嘲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卓瑪道：" 小賤人，以為當了副鄉長就神氣了？妳他媽天生就是給男人肏的！叫大點聲！連母狗都會！" 我看那邊把卓瑪制服了，才想起這邊還躺著個光屁股的小美人等我收拾呢。回來壹看，小譚同誌岔開著大腿仰在那裏壹動不動，卻早已淚流滿面了。顯然那邊的事情她都聽到了，就算沒嚇破膽，也知道在劫難逃了。
　　我可已經有點忍不住了，伸出中指，輕輕插進她小小的屁眼，拇指剝開肉縫。
　　小姑娘渾身壹抖，嗚嗚地低聲哭出聲來，僵硬的身子卻壹動也不敢動。我深深的吸了口從窄小的肉縫裏面發出來的略帶騷味的香甜氣息，腦子裏想象著我的大肉棒插進去的樣子。
　　忽然剛才那個傻小子又湊了過來，指著被我扒開了壹條窄縫的小臊屄問："那她到底從哪撒尿？" 我簡直要笑噴了，這家夥看樣子比我要大不少，居然對女人壹無所知。看他不依不饒的樣子，我只好把小譚同誌的肉縫扒開，指著水嫩粉紅的肉璧上的壹個小小的凹痕說：" 看見了嗎？這才是女人的尿眼。" 那傻小子湊過來看了半天搖搖頭，表示不相信。我簡直要被他氣死了，從旁邊另壹個弟兄手裏要來了壹根槍通條，撥開那個小眼慢慢捅了進去。
　　小譚同誌立刻嗚的慘叫了起來，渾身像打擺子壹樣抖個不停。我壹把將她提起來，讓她跪在炕沿上命令道：" 撒泡尿給哥哥們看！" 說著兩個手指把她的肉縫扒開了老大，讓弟兄們看個清楚。
　　小姑娘顯然被我這壹手嚇壞了，渾身哆嗦，拼命搖頭。我朝卓瑪那邊擺擺頭對她惡狠狠的說：" 妳要不撒我就把電線綁到妳的奶子上！" 她壹聽眼淚嘩的就淌了下來，身子壹軟，垂下頭岔開腿吭哧吭吭吭的渾身用力。
　　弟兄們十幾雙眼睛都集中到小譚同誌的胯下，幾道手電光把那壹道小小的肉縫照的纖毫畢現。只見那幾乎分辨不出來的小凹痕拱動了幾下，壹股小小的水流竟真的從裏面忸忸怩怩地淌了出來，滴滴嗒嗒流到了地上，帶出壹股淡淡的臊氣。
　　出來了！出來了！圍觀的弟兄們大呼小叫起來。我松了口氣，砰地把小譚同誌扔回到炕上，迫不及待地重新褪下了褲子。我再也等不及了。
　　我的大肉棒已經脹的發疼，小譚同誌也知道該發生的終究是逃不掉的，頭扭到壹邊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喜歡看她害怕的樣子，故意拍拍她的臉嚇唬她說：" 妳乖壹點。妳們的卓瑪副鄉長也是在這條炕上讓我開的苞。她就是不乖，妳看肚子都大了吧！妳要是不乖，老子也把妳的肚子弄大！" 小姑娘果然給嚇的哭得死去活來，卻軟軟的不敢亂動了。周圍圍觀的弟兄們都笑成了壹團。
　　我話沒說完就挺起青筋畢露的大肉棒，把小姑娘赤條條的身體拉到炕沿，分開雙腿，用火熱的大龜頭頂住了那條誘人的肉縫。
　　那條小小的肉縫在我的大龜頭面前顯的那麽窄小，現在連我自己都有點懷疑是否真能容納的了我這麽粗大的肉棒了。不過面對如此的美味我可不會猶豫，我挺起大棒朝肉縫頂了進去。
　　那縫縫真的很小很緊，肯定沒有人碰過。我費了很大的勁，堅硬的龜頭才壹點點擠了進去。小譚同誌疼的渾身哆嗦，哎喲哎喲的哼個不停。
　　肉縫裏面幹的要命，我的肉棒好像被壹條帶子緊緊勒住。我雙手握住女人細細的柳腰，腰臀壹起用力，隨著壹陣刺痛，肉棒終於向前挺進了。
　　" 不……不啊……" 小譚同誌控制不住大叫了起來。我不禁大喜，她終於開口了。隨著腰向前壹挺，肉棒感覺前方遇到了柔軟的阻攔。我心中暗喜，最快意的時刻就要到了。
　　我調整了壹下呼吸，抓緊翹在我肩頭的大腿，運足力氣猛壹沖。噗的壹下阻力全消，粗大的肉棒在溫暖柔軟的肉洞裏長驅直入。
　　小譚同誌哇哇的大哭起來，身子忽的軟成了壹灘泥。我放開發抖的大腿，擡手握住兩個柔軟白嫩的小奶子，擡起屁股把肉棒抽出壹點，猛的全力插了進去。
　　身子下面的小姑娘嗚的驚叫壹聲，兩條腿卻不由自主的夾緊了我的腰。我得意的抽插了起來。
　　這女人比卓瑪要敏感的多，每壹次抽插都會得到她的回應。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深不可測，我插了多次卻似乎壹直沒有見底。在我的抽插之之下，窄小的肉洞裏開始淫水泛濫，隨著我的抽送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我被這美妙的音樂刺激的情緒高漲，肉棒越脹越大，似乎要把緊緊裹住它的肉壁脹破了。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回合，直到我幹的渾身是汗，那過電般的感覺終於出現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腰壹挺，壹股洶湧的洪水沖進了小小的肉洞。我把肉棒拔出肉洞的時候，壹股殷紅的液體混著白漿淌了出來，連我的肉棒也沾上了粉紅的斑斑點點。我擦擦肉棒，提起褲子，朝旺堆使個眼色。看到他褪掉褲子、掏出家夥撲了上去，我心滿意足的轉身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