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暴雨一点都没有停歇的意思越下越大，这场台风带来的暴雨还是京州市入夏以来最大的一场雨，省气象局之前发布了暴雨蓝色警报，这会儿电视台又播放了升级到橙色警报的新闻。
　　外面狂风四起，白霜雁有点紧张，让方白拿了胶带把窗户玻璃给贴上米字来防台风，大雨已经把外面下透把炎热的温度降了下来。方白穿着白色弹力背心，踩着一张小方凳子在阳台上面封着窗户，方白家里的玻璃曾经被台风打碎过，那一夜的风雨让母子二人印象深刻，从此白霜雁每次刮大风都会把窗户封上。
　　方白把最后一扇窗户封好，算是松了一口气，准备跳下小板凳的时候，突然外面一声炸雷，“啊！”站在方白身后的白霜雁被吓得一声惊呼，方白分神立刻看向母亲，却不想小板凳一歪，方白立刻扶住墙，没有摔下来，只是脚一歪被扭到了，说来也巧就是上次受伤的那只脚，顿时一阵子钻心的剧痛让方白眼前发黑，全身一阵子冷汗就冒了出来。方白忍住没叫出声来，白霜雁就听到咯噔一下，看着方白身子一歪又站稳了，刚刚被打雷吓得有点懵的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方白心里挂念着母亲，忍住疼痛回头就触及到了白霜雁的身子。
　　此时外面又是一声炸雷响起！方白看见母亲再次被惊吓得脸色煞白，一个冲动把她揽入怀中。
　　“小白！”
　　“妈，别怕……”
　　“你……”
　　白霜雁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胸口，双手环上了儿子腰身，却立刻松开，方白却没有松手，这一刻他只想保护好自己的母亲不让她受到惊吓。白霜雁的娇躯一入怀，方白立刻忍不住把母亲柔软的身子抱得很紧，他感到母亲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腰，可是立刻又放下，方白心中一阵子失望。白霜雁向后一挣脱，把手放在方白的胸口上用力推着方白。
　　“小白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刚才崴到脚了。”
　　白霜雁澎湃激荡的心潮这才平复了下来。
　　“脚……脚崴到了……我还……我看看。”
　　方白一瘸一拐地坐到了母亲的床上，白霜雁拿来红花油给他抹上用力地按摩着。
　　“妈！好疼呀，轻点轻点！”
　　“你忘了，这红花油要揉进去才有效果，不然你明天练车怎么练。”
　　“这样子明天也不见得能好，练车肯定练不成了，哎哟，哎呦……”
　　“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你今天就睡我的床吧，我睡外面去。”
　　“妈！这怎么可以，你不是说地面潮湿会得风湿病吗。”
　　“那……那总不能……算了就将就一晚上好了。”
　　白霜雁用干抹布把地面擦了一遍，还是有点潮湿，她拿出了旧报纸铺了两层，才放上铺盖，摊上席子。她从来没有睡过客厅，一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方白在里面已经睡着，电视已经没有什么节目可以看了。白霜雁洗完澡后，想起刚才被儿子抱在怀里的滋味。儿子是真的情不自禁地想要拥抱自己，还是因为脚崴到而抱住自己想要保持平衡，白霜雁想知道这答案，可是方白脚明明真的崴伤了。
　　吊扇风吹在身上有些凉，白霜雁便关了，此时大雨已经停了，半夜的气温有点冷，白霜雁睡在这地上十分的难受，她起来进到里面想拿出一床薄被子盖上，却看到方白把身上的毛巾被已经踢掉了，便把薄被子放到床上，过去给他盖好。
　　白霜雁没有离开坐到自己的大床上面，透过贴了胶带的窗户看到阳台外面月亮已经出来了，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中国人总是说“花好月圆”，西方人却认为月亮容易让人犯罪。
　　白霜雁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变化，比如手淫的次数增加了不少，以前只是偶尔发泄欲望，那次疑似被方白发现后，白霜雁老是会想方白到底没有没看见自己自慰，或者是发现。每当这时候白霜雁就会性欲旺盛起来，最后忍不住地用手指安慰自己一次，她内心深处不希望自己的丑态被儿子看见，却又不相信儿子没有看到，她抱膝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儿子那张熟悉的脸有些失神……
　　方白早上被尿憋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旁边居然躺着自己的母亲，不过没有和自己睡一头，而是把雪白的脚丫放在自己这头，方白有点恍惚。为什么晚上母亲会爬上自己的床？不过母亲这对美脚非常诱人，方白忍不住地用手摸了上去，入手处柔软细嫩，只是有点凉，方白爱怜地把这对美足用毛巾被盖上。可是盖上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地掀开再去看上一眼，看了之后忍不住的就要用手去摸，去小心翼翼地把玩几下。和林叶秋的夜夜笙歌，让方白对母亲的心理负担早就减轻了好多，上次叫妈之后，再和林叶秋做爱就会在高潮的时候两人儿子妈妈的乱叫，最后的极致高潮往往让两人十分的激动。直到有一次方白在结束后把林叶秋揽在怀里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妈妈’，这让方白自己恼怒懊悔不已，却把林叶秋笑得花容失色。
　　至此方白认为自己确实对白霜雁有着别样的心思，就是所谓的恋母，不过按照林叶秋的说法，男孩子对自己的漂亮母亲有想法是正常的，尤其是单亲家庭更甚。有想法正常，只是想想而已，道德和伦常约束了人性，没有采取实际行动，那么就不是犯错。方白算是承认了也认清了自己对母亲白霜雁的爱恋之情，而且自己也有毛病，当初忍不住和林叶秋搞在一起就是自己性欲十分旺盛的原因。
　　方白慢慢爬起来，脚踝这次应该是扭到旧伤了，虽然昨晚被母亲按摩了半天，现在不动弹不疼，而且已经肿得老高。方白挣扎着去上了个厕所，他看到客厅的铺盖有点吃惊，母亲居然不是一开始就和自己睡的，而是半夜自己睡着了的时候爬上了自己的床。方白心头一阵子惊讶和慌乱，难道……方白觉得自己还有点窃喜，不过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方白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有些糊涂了。来到床边看着白霜雁海棠春睡得模样方白忍不住地坐在低头凑向母亲的俏脸，看着把白霜雁的红唇鲜艳欲滴，方白此时已经能够直接呼吸到母亲的气息。犹豫不决的方白很想吻一下母亲的嘴唇，此时的白霜雁实在太美了，几缕青丝挂在如玉般的面颊上，长睫毛似乎在颤动着，方白睁大眼睛欣赏着这美丽，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占有欲，想把美丽的母亲占有，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就像林叶秋一样天天被自己抱在怀里睡觉。想到了林叶秋，方白突然清醒了过来，此时嘴唇已经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嘴唇像是触电一样的酥麻和刺激，方白连忙离开，心里面砰砰的直跳，我吻了母亲！我吻了我妈妈！我他妈的真是个混蛋！母亲还没有醒过来，方白的眼睛直盯着母亲的眼睛看着，不知不觉的他动了一下，床边碰到了脚踝立刻剧痛了起来，方白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支持不住地躺在了床上，好在动作不大没有惊醒白霜雁，方白闭着眼睛等疼痛缓解了一些后，他已经和白霜雁躺在一起了，还是一头睡着。
　　脚踝处还是隐隐作痛，方白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母亲的美丽，似乎看到白霜雁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的疼痛就好多了，看着母亲的刚被自己吻过的嘴唇，方白把头又靠近了一些，方白想多躺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儿母亲的如馨似麝的气息，这气息真让人陶醉，方白闭上了眼睛……
　　白霜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儿子的怀里里面，而且脸贴得很近，近距离看着方白俊朗的脸庞好像最近又成熟了不少。方白小时候经常这样被白霜雁搂着睡觉，现在自己居然被他搂在怀中。不对！自己昨晚是坐在床上，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但自己是睡在另外一头。对呀！自己确实是睡在这一头的，难道儿子起来过？白霜雁再看着方白，这会儿他睡得挺沉，白霜雁把脸靠近儿子，最后把红唇印在了方白的额头上面。
　　方白被母亲按摩脚踝的疼痛弄醒了，一股红花油的味道直冲鼻腔，方白看到脚踝处此刻有点像红油牛肉。
　　“妈一大早就揉呀，疼死了都。”
　　“什么一大早呀，都快十点钟了，你和驾校请假了吗？”
　　“昨天晚上就请了，今天不去，咦？这雨怎么又下起来了。”
　　“这个台风得要下几天哪，我给你做了早饭，你自己揉吧，这会儿雨小了点，我出去买点菜，给你养养伤。”
　　“嗯，我去刷牙洗脸。”
　　“你再揉一会去刷牙，这个红花油要揉进去才能有药效。”
　　方白见母亲带着雨伞出门了，才起来去卫生间，他突然想到自己早上换到母亲这头来睡，母亲好像没说什么，还有自己偷吻了她，她……
　　看着桌子上面摆着做好的早餐，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方白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没有发生什么，就是自己的脚踝还肿得老高。洗漱过后，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林叶秋打来的。
　　“小白，怎么给你发信息不回？”
　　“我才起来，干妈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才起来，不像你的作风呀，是不是白霜雁弄得你下不了床？”
　　方白做贼似的看了一眼大门，放以前他会直接说林叶秋瞎胡闹，但是这次真的心里有点鬼了。
　　“干妈，又开玩笑，我昨天脚崴了，肿起来不好走路。”
　　“哎呀！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昨天还担心刮台风你在外面会不会有事情。”
　　“没事的，就是在家里帮我妈弄窗户的时候从板凳上面崴了一下。昨天打雷你和琪琪有没有害怕？”
　　“没事的，小区都有避雷针的，害怕是害怕，你又不在我身边，我们家几个女人都害怕打雷，琪琪昨晚害怕极了，一直在我怀里睡不着觉，这会儿也才起来。
　　对了你别管我们了，脚有伤就在家养两天，让白霜雁给你炖点骨头汤补补。”
　　“干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这也就是崴了一下，不碍事的。”
　　“其实是想让你去一趟广陵，但是这事情也不着急，都是露露的问题，本来说去了就是度假，结果她们总公司突然派人来监督，结果现在回不来了。”
　　“哦，我知道了，那份合同要我带过去给露露姐看是吧。”
　　“对，反正也不着急这几天，你养好了再去吧。老孟虽然在催，但是我能应付的过去。”
　　“行，干妈我周一就差不多好了，到时候我先回来吧。”
　　“你要是好了，和我说一声，合同不是被你锁在公司保险柜里面了吗，到时候你直接拿了合同和公章，直接去找于露就行了。还有从广陵回来的时候就来干妈这里，干妈想要看看你受伤的腿，嘻嘻。”
　　“干妈，我受伤的腿现在肿得老高，要是肿没消下来到时候你要帮我消肿。”
　　“好了，别说了，我都有点难受了，白霜雁是不是不在家？你说话怎么这么放肆。”
　　“我妈买菜去了，干妈我有件事想……算了。”
　　“怎么了？”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了，我挂了。”
　　“真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想好了再和我说吧。”
　　“嗯，谢谢干妈，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哈哈，谁让我喜欢你这个小冤家哪，我挂电话了。”
　　方白挂了电话后，回到卧室的床上躺了下来，他在和林叶秋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冒出了想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忍住了，现在想想还是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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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露这段时间算是刷新了自己的三观，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和那个主任夫人住在了一间房间，此位叫刘佳的女人实在是太好相处了。以前在公司的时候算是于露的下属，虽然于露不直管财务，但是这次于露放下身段来和她套近乎，一聊天发现两人原来还是一个高中的校友，这下子关系就又近了一层，刘佳比于露高好几届，现在三十来岁，长相妩媚动人，尤其是她那少妇身材成熟的像一颗水蜜桃一样诱人。
　　于露虽然美若天仙，但是这胸部只有b罩杯，那时候生琪琪的时候，为了工作没有亲自哺乳琪琪，所以胸部没有像生育过的女人那样再次发育。好在于露的乳房形状不错，加上坚持锻炼所以坚挺的像小姑娘一样。和刘佳去泡澡的时候两人常常会互相羡慕对方。
　　在公司安排的宾馆只住了一天，于露就抱怨这里住宿条件不佳，带着刘佳换到了湖边的一座五星级假日酒店，原来的条件实际也不错，不过哪里有这里设施齐全，于露直接开了个套间。刘佳本身就养尊处优，有了更好的条件自然乐意享受，在培训的时候，这两个位大美女在一起便成了诸多优秀人士的焦点所在。
　　培训休息和晚上都是邀约不断，搞得于露不厌其烦，对这些追求者一律是拒之千里。那些狂蜂浪蝶见没有效果，就把目标转移到了刘佳身上，已婚的刘佳倒是来者不拒。这样于露就很尴尬了本来她是准备带着刘佳吃喝玩乐一个月的，现在和刘佳出去倒是不用花钱了，于露只得看着这位信贷部主任夫人在一干追求者中间像交际花一样游刃有余地周旋着。
　　于露虽然看不惯，但是也不能不合群，只是每次吃过饭，要么去酒吧，要么去KTV于露也只好跟着去应付一会儿就推说不舒服回了酒店。
　　于露总算是找机会和刘佳单独去做了spa，两人敷上面膜在里面躺下，于露无奈地看着刘佳叫了一个男技师，挥手把帘子拉上。等一番折腾后，开始做香薰，技师出去了刘佳把帘子拉开。
　　“露露，没想到你挺保守的，按摩还是男技师手劲儿大，按得舒服。”
　　“佳姐，我不喜欢让陌生男人碰我的身子。”
　　“嘻嘻，你又不是小姑娘了，怎么还这么保守？那几个男人其实有还不错的，你就是不给人家一点机会，每次出去玩你回去之后，他们可都在打听你。”
　　“让他们打听好了，我可不会玩什么办公室恋情，而且这次结束后，以后都不会见面。”
　　“真不知道叔叔阿姨是怎么教育出来你这么个好孩子。对了，那你是有对象了？”
　　“没有，离婚后一直忙着工作，个人问题就暂时抛到了一边，再说别看那些人对我热情，要是知道我还带个孩子，估计就退避三舍了。”
　　“他们呀，呵呵……其实公司里面的八卦传的满天飞，你这个前区域副总的婚姻状况他们这些人早就知道了。不过露露你是对的，找老公可不能在这几个人里面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佳姐你喜欢他们吗？”
　　“他们——呵呵，我才不喜欢哪，就算是我寂寞空虚冷也会找个陌生的男人来藉慰我，比如刚才那个帅帅的技师小哥。我只是喜欢被他们关爱包围的感觉而已，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玩玩而已。不对，只是正常同事之间的往来，所以露露我觉得你应该放开点儿，反正不吃亏。”
　　“还是算了吧，唱歌我五音不全，喝酒又喝不了几杯，只能来这里做做美容，泡泡澡。佳姐，我是不是特没意思呀？”
　　“这样挺好的呀，我就是性格太活泼了，没有人围着就觉得没意思，在公司里面不敢放松，在家还有老公看着。对了，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件事情，我已经和我老公说过了，帮忙他是愿意的，只是让我告诉你，你这个事情不能拖太久，夏天一过就到年底了，十月份要是不提交材料给他们过会，拖到十一月份就是流程走出来也只能等到明年放款了。”
　　“这个我知道，回去我就把材料递上去，现在就等土地证办下来，我现在派了人天天在拆迁地方守着，盯着拆迁进度。怎么说都感谢佳姐了，只要哥在银行给我点方便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还得谢谢你，带我住这么好的地方，我家那位的口子油水挺足，不过从来不收人家好处，我也是做财务的，知道这里面水深火热的，这样也挺好。还是你有本事，一下就做了个大项目，以后发了财别忘了姐姐就行。”
　　“那是一定的，项目做完了，我们去迪拜玩上一个礼拜，到时候全家都去，就住到阿拉伯塔，享受一下当酋长的滋味。”
　　“哈哈哈哈……哎呀，我的面膜！”
　　于露先出来把单买掉，让刚才那个给刘佳服务的帅哥技师进入再给这个风流的姐姐加个钟。于露这才放下心来，这个姐到今天算是拿把自己当闺蜜看待了，银行的事情虽说没有解决掉，但也算是有了自己人在里面和自己通气，这次培训收获不小。
　　那几个追求者里面其实有个做销售团队的，于露和他聊了工作的事情，那个男人居然操盘过好几个大项目，这方面经验十分丰富，于露从他那里知道了不少干货。不过于露也没有说自己公司的事情，于露想要是现在条件允许，就可以把这人挖过来当顾问或者项目经理，这样自己能省心不少。
　　于露不由得想起了方白，要是这个干弟弟有这么强的能力就好了，说不定等他锻炼出来，项目都已经做完了。母亲打电话来于露得知了那边合同老孟一个字都没有改，就陷入了沉思中，那份合同她笔记本里面就有，这样的条件，老孟居然能一口答应。
　　刘佳一脸春色地出来看到于露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面发呆，就笑道：“妹妹，不好意思让你等急了吧。”
　　“没事的，姐姐。我有点饿了，咱们去吃宵夜。”
　　“哎呀，还是妹妹体贴，我这会儿也饿了，走着。”
　　广陵吃宵夜不比吃早茶，没那么丰富的地方可以选，找了间潮汕砂锅粥，于露看着刘佳一脸春色，有点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和好奇心。她知道有这种事情，但是第一次看到真有女人去找鸭。
　　“妹妹呀，你笑什么呀，是不是觉得姐姐……”
　　“我可没那个意思，各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是觉得姐姐的气色好极了。”
　　“那是当然，性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滋润，比起美容和保养要强上好多。那个小帅哥吗，技术不错，和他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可以随我的心意爱让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和男人玩女人一样。”
　　“姐姐的意思是玩了他！”
　　于露心想，自己买单的钱看来是没有白花，不过还是有点惊讶于刘佳的言论。
　　“你小声点！”
　　刘佳这时候居然有点害羞，压低了声音。
　　“怪不得姐姐的气色这么好。”
　　“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女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去讨好男人，男人喜欢换个姿势，自以为很厉害，能够让女人快乐，其实他们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只有心里喜欢才能和他们一起得到快乐。所以我找这个小帅哥，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喜欢让他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他来取悦我，这样我也会快乐。”
　　喝完粥后两人回了酒店各自休息。
　　洗过澡的于露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事情，她是真没想到刘佳会是这样，居然看错了她。这个女人表面风流，其实也就是逢场作戏罢了。不过她说得对只有喜欢才会有快乐，两个互相不对付的人根本就不会完美的性爱，只有一方对另一方是完全的喜爱和顺从。于露曾经也触摸过自己的私处，但是高潮是没有过，只是之前工作压力实在是太大，在夜晚稍微揉几下来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过于露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找男技师来给自己解压，自己不会因为要解压来放纵自己的肉体。刘佳是为了刺激才去找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给自己做这种事情，脱光了身子让人家看光自己的肉体，让男人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取悦自己。
　　于露不再去想这件事，前两天总公司派人来要求不许请假，不得离开培训所在城市，让她有点为难，本来偷偷走也不是不行，但是于露没必要为此而违反规定。老孟这件事她现在已经想好了，既然如此那就签下来再说，反正是销售代理合同，不影响大局。至于老孟为什么会胃口这么小，于露倒是有点警觉了，难道他后面想撂挑子不干？这个可能性也不大，要是项目黄了，代理权拿不到，他不也是一分钱拿不到。这样的事情老孟不会干，那么只能说是老孟还念着和父亲的交情，没有要太多，于露想想这其实也不少了，就决定明天还是让母亲安排方白来一趟，把合同签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