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水情

St.Art

人妻熟婦

文遠從四川的壹個小鎮到重慶讀書,畢業後就留在了重慶,就職於壹家咨詢公司,成了壹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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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渝水情 by St.Art

2018-8-31 06:01

第四章巫山情(二)
  文遠站在船頭看風景,眼前景色雖美,但是心思卻已經回到了那甜蜜小屋。
  文遠正想著心事,突然被人在肩上壹拍,嚇了壹哆嗦,回頭看去,卻原來是林海。
  只見他笑瞇瞇地拍了拍文遠的肩,說道:「阿遠,想女人了?」文遠被人道破心事,臉壹紅:「哪有?沒有!」「沒想女人才怪,臉都紅了,哈哈……」
  「明明是妳自己想,還推到我身上,再說想女人就想了,有何不可?」「如果妳實在想,座位旁邊那個女的交給妳了,壹個小寡婦。」林海壹臉淫蕩,然後頗為無奈地說:「她那個小娃娃快把我煩死了,我這才出來透透氣。」「有這種好事情,妳不知道自己上了,還會讓給兄弟?各人爬開些!」文遠嘴上雖這樣說,心頭卻想:真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是個小寡婦,雖然不是什麽大美人,但白白凈凈的,還是很耐看的。那個小孩的確是精力過剩,而且看起很黏林海,貌似非常期待父愛。
  「海哥,那個小孩壹看就知道是缺乏父愛,妳現在去填補他心中的缺憾,小寡婦不但不會反感,還會好好感激妳的。當然只有妳這種大胡子叔叔才行,我嘛,還嫩了點兒,人家看不上啊!」文遠卻打趣林海起來。
  「去……」林海臉上淫蕩不減,卻不再多言語。
  船頭風太大,二人吹了會涼風,走回座位。
  「叔叔,妳快過來和我耍。剛才我要出來的,媽媽說外面風大不安全,不準我去。」還未坐穩,那個小孩就興奮地沖過來,紮到林海的懷裏。
  文遠見狀,「哈哈……」壹笑,若有所指地說:「海哥,妳看,是不?」林海面作苦瓜狀,還是抱著小孩坐下。
  小孩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小寡婦,壹拍小孩的頭,罵道:「叫妳不要費,還不快下來,把叔叔的身上整臟了。」壹臉歉然地看著林海,說:「小孩不懂事,大哥妳別見怪!」然後轉過頭,把小孩又是壹頓罵。
  不過小孩卻不管他母親,只是穩坐釣魚臺,卻不下來。
  林海親昵地撫摸著小孩的頭發,說道:「沒事沒事,他喜歡就好。」當小寡婦看到林海的小眼睛時,不知為何臉壹紅,身體壹僵,有點扭捏地說:「輝輝才兩歲的時候,他爸爸就走了……」林海壹陣唏噓,同情地說:「妳壹個人帶這麽個小子,也確實不容易!」「唉,是啊……」小寡婦長嘆壹聲,嘆息聲中充滿了太多的無奈和辛酸。
  文遠試探著,說道:「那這幾年,妳怎麽不再找壹個呢?壹個人苦苦支撐,很辛苦的。」
  小寡婦神色黯然,垂下頭:「兄弟說的是啊!我倒是找過兩個,只是這個小子,他總是不喜歡那些男的,我也只好算了。」接著,小寡婦補充道:「好像,輝輝喜歡大胡子……」突然意識到什麽,頓時臉色通紅,再不吭聲。
  文遠悄悄地在林海耳邊說:「海哥,早告訴妳了,瞧瞧,有機會,得好好把握啊!要不,兄弟幫妳壹把?」
  林海不言語,壹張毛臉卻也開始發燙。
  不知道是誰說的:「人在旅途,最易出軌。陌生的環境,讓人特別需要異性的安慰,不僅僅是心理也包括身體。出差和旅遊很容易讓人對異性產生好感,只道是旅程完了就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權當是玩玩,都無所謂。這個時候,人的心防不嚴,容易失守。男人,更甚!」
  文遠對小寡婦說:「我們到巫山出差,要耍好幾天,要不留個聯系方式,到時候還可以聚聚。」
  沒想到那個小寡婦卻是面帶驚喜,很高興地和文遠、林海交換了手機號,再看林海的時候,眼神明顯已經有些曖昧。
  林海假裝沒看見,繼續逗輝輝耍,然後扯著閑話。
  原來,小寡婦叫任清,今年三十剛出頭,壹個人帶著小輝輝在巫山生活。
  壹路擺談,時間打發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快艇已經停在了巫山港。壹行人下船時,發現天已經暗了。
  知道要分開了,小輝輝戀戀不舍,拉著林海的手,說:「林叔叔,到我家裏去耍吧!」
  林海捏了捏小家夥的臉,滿臉洋溢著父愛的光輝:「輝輝,叔叔還有工作。
  等以後有時間了,叔叔再帶妳出去耍,好不?」「不嘛,不嘛!就今天到我家裏去吧!」小輝輝拼命搖著林海的手。
  任清拉過小輝輝的手,說:「叔叔還有事情,輝輝乖,別煩叔叔了。」文遠悄悄地扯扯林海的衣服,眉毛壹陣亂跳,眼睛仿佛在說:「瞧,被我說中了吧?都已經邀請妳去家裏了!」
  隨後,文遠蹲下去,對小輝輝說:「輝輝乖哈,媽媽那有我們的電話,如果實在想念叔叔了,就給我們打電話。」
  輝輝這才放棄,不過眼睛裏已經噙著淚水,傷心地說:「叔叔再見!」「再見!」
  二人鉆進出租車,文遠笑著對林海說:「會再見的!」林海不搭理他,對出租車司機說了聲:「師傅,去巫山最好的賓館。」很快,來到「鴻都大酒店」,二人寫了套標間住下。
  安頓好以後,文遠給晨春打了個電話保平安,真是訴不完的兒女情長,道不盡的相思柔情。
  而平時不怎麽發短信的林海,卻不知為何壹直在按著手機,臉上洋溢著笑意。
  隨後,文遠給巫山國土局的佘琳打電話,約定了次日見面商談具體事宜。
  壹天舟車勞頓,二人甚覺疲乏,洗澡後就早早躺下了。
  文遠腦子裏想著晨春的笑和那柔嫩的身體,很快便進入睡鄉,不過在半夜卻被林海的短信鈴聲驚醒了兩次,只翻個身便繼續睡覺。
  ……
  次日,二人來到巫山國土局,找到佘琳。佘琳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姑娘,臉上閃動著剛剛工作的熱情和尚未被機關煩瑣事務淘盡的責任感。寒暄了下,佘琳便帶他們去見科長。
  科長叫吳玉榮,壹個中年女人,看上去壹副女強人的氣派。長相其實不差,可身體已經開始發福,她相當自信地穿了條不長的裙子和壹雙肉色絲襪,裙子下擺尚未蓋住膝蓋,絲襪讓稍粗的腿看上去有點奇怪。吳玉榮言談間,自感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卻令文遠略有點反胃的感覺。
  和小輝輝以及任清不同,吳玉榮對大胡子的林海不怎麽感興趣,談事的時候壹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仿佛這個業務是她給的施舍和恩惠。但是,她對著壹邊跑腿的文遠的時候,卻多出些笑容,在眉目中藏著風騷。這種風騷,她並不掩飾,仿佛不是第壹次這樣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為了工作順利開展,文遠強忍住心頭的那點嘔吐感,擠出笑容露在嘴角,配合著吳玉榮和林海工作。
  下午,壹天的工作結束了。吳玉榮叫上文遠和林海,佘琳以及另外幾位同事到市政廣場旁飯的飯店吃晚飯。
  中國人談事,壹般而言都在酒桌上。作為壹種潤滑劑,酒能消除陌生人之間的隔閡,讓互不相識的人稱兄道弟,形同莫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漸漸都放開胸懷,吳玉榮也不再拿架,不停勸酒。
  而作為壹個菜鳥,壹個剛到公司不久的新人,文遠強迫自己不停地向四周敬酒。
  吳玉榮推波助瀾般多和文遠喝了幾杯,然後慫恿佘琳和帥哥喝酒。這樣壹來二去,文遠開始頭暈起來,到洗手間清了兩次胃,感覺才稍微好點。林海狀況好點,不過看表情卻仿佛醉得不行了。
  吃罷晚飯,吳玉榮覺得不夠過癮,又拉著壹眾去歌城唱歌。
  走在外面涼風壹吹,文遠的胃又開始翻三江倒四海,忙跑到壹個無人的角落大大的釋放了壹番。胃酸、膽汁、眼淚翻到口裏,說不出的酸苦。看著前面眾人大聲說笑著,眼前壹陣眩暈,卻忙趕上前去。
  到了歌城,大堂經理連忙跑過來,陪笑道:「吳科,今天過來耍,所有開銷打七折。」
  沈悶的鼓點,敲得文遠又是壹陣發暈。陣陣重低音仿佛震到他心底,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到了KTV,吳玉榮點過酒水、小吃、水果,便張羅大家點歌,然後坐到文遠旁邊。
  她看文遠臉色有點不對,關切地問道:「文遠,怎麽了?不舒服嗎?」文遠強打精神,笑道:「吳科,沒事,頭有點暈。」吳玉榮拍了下文遠的大腿,幾個指頭在大腿上停留了幾秒並稍微撫摸了下,才不舍地離開,嗔道:「別叫我吳科,出來耍,不談公事,叫我吳姐,或者叫我玉榮。」
  壹聽「玉榮“二字,文遠控制不住,跑到洗手間又是壹陣狂吐。恨恨地想:
  「還玉榮呢?我呸!」
  從洗手間出來,還是坐到原來的位置。幾個人卻開始玩色子,輸的人喝酒。
  林海不熟規矩,已經被灌了好幾杯。見文遠出來,林海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幾個人說道:「文遠出來了,各位,我有點急事,先走了,妳們慢慢耍!」
  文遠暗罵:「這個死林海,老奸巨猾,有個屁的急事,還不是又讓我來擋酒,給他當替死鬼。」卻也不得不給林海撐場子。
  被罰了三杯酒以後,林海走出KTV,走之前還不忘招呼文遠:「文遠,今天要把吳科陪好喲!」
  佘琳的嗓音很不錯,連唱了好幾首,然後就是幾個男人壹陣幹吼。
  文遠喝得到位了,畢竟沒有多少經驗又要裝耿直,很容易被人灌翻。KTV暗淡閃爍地燈光下,吳玉榮的手又幾次「不經意」地放到文遠的大腿上,時不時的摩挲。
  文遠此刻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壹腔子的想法和視聽感覺已經迥異於平常。
  剛開始的自責和不安過去後,下半身逐漸醒轉,醉眼看吳玉榮,覺得也不再那麽討厭,便任由那只手左右。
  幾瓶啤酒下肚,尿意憋不住。文遠到廁所,還沒關上門,卻見吳玉榮也擠了進來,KTV裏幾人還在各人找著各人的樂子。
  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吳玉榮說了聲:「肚皮好脹,憋不住了。」仿佛沒覺得什麽不妥,自顧自解開褲子,蹲下去開始小解。
  驚得文遠目瞪口呆,傻在了那裏。
  成熟女性的小便的聲音很大,那魔音仿佛是春藥般,讓文遠已經蘇醒的下體頓時勃發起來。
  吳玉榮用衛生紙揩了壹下尿道,擡起頭來,看著文遠已經高高搭起的帳篷,媚眼如絲,笑道:「瞧妳那樣兒,怎麽就翹得這麽高了?」說完,也不理睬已經石化的文遠,將他的皮帶解開,拉下褲子,用手隔著內褲上下撫弄著那根已經腫脹不堪的陽具。
  文遠見吳玉榮耍弄他的陽具,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伴隨吳玉榮的撫摸,壹陣陣舒爽傳來,讓他生不起抗拒之心,於是就順其自然了。
  酒精,打開了色欲的潘多拉盒子……
  吳玉榮仿佛早知如此,嘴角壹笑,看起來甚是淫邪。然而此時的淫欲卻最是誘人,讓人不覺中陷入迷亂與癡狂中。
  吳玉榮套弄的頻率越來越快,感覺隔著內褲不過癮,她迅速拉下那薄薄的阻隔。然後,停止上下套弄,而用手緊緊抓住那根青筋暴怒如龍的陽具,壹緊壹松的捏著。
  文遠感到陰莖在肥嫩的手掌中顫抖,想要擺脫魔爪卻又無力掙紮。突然,陰莖壹松,進入了壹個溫熱濕潤的腔體,精關松動,舒服得差點射出。
  文遠的欲望被徹底激發出來,壹雙大手從吳玉榮衣領處伸入胸罩,抓住壹只巨大的乳房開始揉搓。
  吳玉榮驚喜若狂,大聲呻吟起來。
  外面的音樂聲音太大,根本聽不見裏面的動靜,那幾人喝得醉醺醺的,仍然在玩色子賭喝酒。聽那聲音,仿佛佘琳喝了很多。
  衛生間裏卻是壹片春色,不大的地方,卻也足夠兩個人任意活動了。
  吳玉榮握著文遠的陰莖,在口裏進進出出,嘴角泛出白色的泡沫。只見她眼睛半睜半閉,仿佛非常享受,微睜的眼射出迷離的光,盯著文遠的陽具。
  愛不釋手,愛不釋口!
  文遠早已解開吳玉榮的胸罩,上半身稍稍向前,讓手掌握實那對豪乳。兩只巨乳,不如晨春的堅挺,可是綿軟無骨,任意揉搓掐捏也不惜。
  乳頭已經變得又大又硬,有文遠中指頭大小,被文遠壹捏壹放,吳玉榮爽得鼻孔哼出聲來。
  由於她嘴裏塞了壹根巨大的陽具,說不話來,只「啊……啊……」地發出古怪的音節。
  文遠左手使力揉捏吳玉榮的乳房,卻騰出右手輕輕撫摸著吳玉榮的頭發,指頭沿著額頭劉海向下滑過眼角、臉龐,在唇線處細細勾描。
  吳玉榮被壹陣疼痛,壹陣舒服弄得心癢難搔,恨不得壹口將文遠那兇物吞到肚裏去。吞吐的頻率越發快起來,壹只手握著陽具配合唇舌活動,另壹只手卻伸向自己下身騷穴,開始自己揉摸抽插起來。
  文遠酒後更加敏感,被吳玉榮越來越快的吞吐弄得精關大開。心壹橫,將吳玉榮的頭死死的按在下身處,陰莖深深地插入在吳玉榮的喉嚨裏不住顫抖。
  吳玉榮似乎不滿意被這樣按著,鼻子「嗯……嗯……」地發出聲響,卻拗不過文遠的力氣。只感到那巨大兇物在喉嚨處不停抖動,仿佛又大了幾分,頂在舌根,壹陣想吐。不想那巨大的陰莖卻先吐出來,壹股熱浪沖到小舌上,吳玉榮感到陣陣暈眩,自己那騷穴卻不爭氣地又噴出尿來,全身壹下失去了所有力氣,便欲栽倒。
  文遠連忙用壹只手扶住,另壹只手仍然按著吳玉榮的頭,將濁白的精液全部射到這個女人的喉嚨裏,只見她喉頭上下滑動,竟然吞了進去。陰莖大約抖動了二十幾下,終於停了下來,慢慢變小。
  文遠這才放開,感覺身體乏力,扶著吳玉榮,自己也慢慢蹲了下去。
  吳玉榮轉過身去,對著馬桶壹陣幹噦,卻吐不出什麽東西來。終於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了文遠壹眼:「妳這小子,怎麽這麽壞,想幹死我啊?」「我剛才太興奮了,沒控制住……」
  吳玉榮用手將嘴角那唾液的泡沫和遺留的精液混合物揩幹凈,吃力地站起身,拉起絲襪,洗了洗手,笑吟吟地問文遠:「爽了沒有?」「爽了!」文遠老實地回答道。
  「妳倒是爽了,我還沒有爽,妳說咋辦?」吳玉榮卻不依。
  「吳姐,那妳想怎樣?」文遠問道。
  「廢話,讓我爽噻!」吳玉榮蹲下身去,將文遠那還未收回褲裏的小蛇又含到口中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年輕人就是回復力快!」見不多大會兒,文遠的小蛇又逐漸充血變大,吳玉榮感嘆道。
  這次,沒有在口裏弄多久,文遠的陰莖又大起來後,吳玉榮迫不及待地命令道:「日我!」
  她剛準備脫掉絲襪,文遠卻粗魯地壹把將她的絲襪撕開,露出裏面的黑色內褲。像發泄似的,文遠想將內褲壹並撕掉,卻沒有如願,只好將那蕾絲小褲拉下來。
  文遠將吳玉榮按在洗手臺上,從後面插入那黑色的騷穴中,裏面早已是淫濕無比,插入進去得非常順暢。
  「啊……」吳玉榮壹聲尖叫,嚇得文遠連忙捂住她的嘴。
  文遠的陰莖進入到那奇妙的空間,才覺得這並不是自己的家園,裏面太寬松了,不好著力。
  幾下抽插後,吳玉榮拿開文遠的手,開始瘋狂地淫叫起來……「操我……操我……」
  「日爛我的騷屄……」
  ……
  「我給妳生個兒子啊!日我,用力日我,啊……」「啊……啊……」
  「我的騷屄都是妳的,快點,再快點……」
  ……
  伴隨文遠兇猛地抽插,吳玉榮的聲音漸漸帶著哭腔。
  開始已經射了壹次,文遠這次持續的時間很長。陰莖在吳玉榮寬松的肉穴裏漸漸找到了支點,卻不跟隨她的節奏而抽插,只自己按著「三淺二深」的節奏打著肉洞。將那灰黑的陰唇插得向外翻,露出裏面暗紅色的嫩肉,止不住的淫水從肉穴裏流出,點點滴在地板上,濺起水珠又落在絲襪上。
  吳玉榮被插得已經完全無力,雙手撐在洗手臺上,腦袋卻高高昂起,眼睛緊閉,鼻孔大大張開,嘴裏叫著粗俗的話語迎送著文遠壹浪浪的抽送,就像這樣能讓她發泄出自己無邊的欲望般。
  文遠聽著這些淫詞浪語,心頭發緊,忘記了什麽「三淺二深」的節奏,只顧將陰莖拼命往淫穴裏送,嘴裏也開始無所顧忌起來。
  「吳姐,我日得安逸不?」
  「嗯……嗯……」
  「我比妳老公日得舒服噻?」
  「嗯……哪……」
  學著那色情影片裏的情節,文遠在吳玉榮肥大的屁股上拍打,初時輕柔,漸次大力,最後竟然狠狠地拍打。但見,白嫩的肥屁股變得壹片血紅,沁得出血來。
  「叫我哥哥!」
  「嗯……不!」
  「叫!」又是壹記狠拍。
  「啊!好哥哥……日我,操爛我!」
  「妳插得……插得我好舒服,好安逸……以後我的騷屄天天讓妳日!」「好啊!」
  「啪……」的壹聲,不過這次文遠沒用多大力氣。
  「嗯……啊……」,吳玉榮經過開始的疼痛後,卻開始享受起這種拍打,舒服得叫著。
  ……
  不知道幾百回合過去,二人均是筋疲力盡,文遠的陽具雖然還硬著,卻已經不太堅挺,只是慣性地往裏面抽送。
  吳玉榮還是舒服得壹抖壹抖的,但是也感覺陰莖不是太硬了。便借著壹次抽出的機會,站起身,轉過來,然後蹲下去抓住水淋淋的陰莖又含到了了口裏。
  陰莖換了個環境,很快又恢復了活力。
  文遠已經爽得不知道此身何處了,感到陰莖又膨大起來後,從吳玉榮的口中抽出,拉起她,扶轉過去,「跐溜」壹聲又滑進了那無底的淫穴裏。
  那騷穴此刻卻不像初始的松滑,壹張壹縮地吞吸著進入其中的巨大兇物。
  終於,文遠感到那騷穴越來越緊,抽插起來越來越吃力了。知道到了緊要關頭,於是憋住氣,壹陣猛沖,然後猛烈地吸入兩口空氣,繼續強沖猛撞。
  「啊!啊!啊……」
  「妳日死我了……」
  ……
  文遠射在陰道深處,那肉穴伴隨陰莖的脈搏跳動也壹緊壹松地環動。
  文遠緊緊抱著吳玉榮肥大的屁股,陰莖死力地頂在子宮上,壹跳壹跳地射精,火熱的陽精熱辣辣地澆灌著花心。
  吳玉榮全身抖動不停,感覺已半死過去。
  射完了最後壹滴精液,文遠在那肉穴中感受了壹輪輪的吮吸,實在受不住那超強的刺激,只好將陰莖抽出來。
  ……
  二人整理了壹下衣服和頭發,相顧壹笑。
  出去時,有的人已經睡著,而其余的人仍然在賭酒,仿佛沒有發現什麽。
  吳玉榮叫醒醉倒的人,讓文遠扶住佘琳。
  幾人踉踉蹌蹌地走出去。文遠扶著佘琳走出KTV,感到那軟軟的身子靠在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襲來,剛剛發泄完的欲火又沖向下體。
  「我知道妳幹了什麽壞事……」佘琳吐著酒氣,在文遠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嚇得文遠如遭雷擊,欲火全消。
  「不過,那沒什麽!」佘琳說完,在文遠胸肌上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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