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壹 被賣了。
　　是唾沫橫飛“……朱小哥，妳就聽何媽我的準沒錯，這麼大個攤子換誰不得這麼做呀？那就是掃把星轉世誰遇上都要倒黴……唉喲我可不是咒小哥妳啊，我是說那個……”說著話下巴往裏屋壹擡“這才過門壹年呢，妳們朱家這檔子事，可不就活生生的擺著嗎？趁早休了。”
　　面前的朱六骨骼細瘦，無神的目光看了何媽壹眼，嘆氣道：“可是……”
　　“可是什麼呀！”何媽翻翻白眼“何媽也是過來人知道妳這個年紀最是愛俏的，可長的再好頂用嗎？難道妳真要為了那張面皮，弄得自家家破人亡不成？”
　　這四個字砸下來，朱六的臉頓時更白了，想起自這女人進門以來，先是父親病逝，再是母親重病，如今連剛剛生下不到壹個月的兒子都夭折了，可不就應了當初那個遊方僧人的話嗎？那女人……難道真的……他咬著嘴唇，努力將那張臉從腦子裏壓下去，遲疑了半晌，終究點了點頭。
　　何媽的嘴角頓時咧開個兩個大角，伸手從懷裏摸出壹個拳頭大小的包裹塞到他手上“這是銀子，妳寫下休書給我帶上，就跟她再無瓜葛了。”
　　朱六接過銀子，再不多說，回去房裏片刻就又出來，將壹張紙遞給她，何媽細看了兩眼，嘴角又咧開來“行了，這下子銀錢兩訖，人我就帶走了。”說著走到壹邊廚房，朝裏吆喝“走啦。”
　　朱六轉過頭去，便見廚房裏那個纖細地身影慢慢走出來，與她目光壹觸，他忙扭開頭去，她似乎想說什麼，可已經被何媽身後兩個大漢壹邊壹個半提拎著，幾人壹陣風似的出院去了，只留下朱六壹人呆呆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何媽指揮著兩個大漢將那女子往馬車上壹塞，馬車立刻奔跑起來，跑出沒壹會，便聽身邊不停地傳來用力咽口水的聲音，何媽轉頭，便看到他們倆人都瞪著馬車中央那個縮成壹團的小身子，二人臉色潮紅，褲檔正中更是高高地撐起了帳篷。
　　那女子被他們背翦雙手，倦縮在那兒，壹頭烏發散了大半，半明半暗地輔在臉上，露出小小的鼻尖，新鮮地紅唇映襯地膚色更白，簡直吹彈的破。她的衣服即舊又小，緊緊地崩在身上，半弓的身子，勾勒出腰細臀圓的美好弧度，而更為觸目的，是她的胸脯，緊致包裹地外衫上竟有兩灘微暈濕亮，隨著馬車的每壹下顫動，甚至可以看見兩只乳尖有節奏地顫抖著，使得濕度的位置更加擴張開來。
　　何媽呸了壹聲“不要臉的賤貨，”又轉頭朝那兩人“妳們可不能碰，我已經收了銀子了，這是要給人家送去的。別回頭耽擱老娘賺錢。”
　　壹個漢子伸手去在那女子乳房上狠狠摸壹把“還有奶水呢，這樣的小娘皮操起來更爽。”
　　另壹個看他伸手也忙伸過去將兩個乳房都握住了，還湊上去吸了兩口“真香真香……何媽媽，讓俺們兄弟爽壹下吧……”
　　“去去去，”何媽立刻將他推開“回家拿妳老婆爽，這個不成。好價錢呢。”
　　那兩人悻悻地對視壹眼，卻不收回手，壹邊壹個握住那女子壹個乳房用力搓揉，另壹只手卻是不約而同地往那女人襦裙下面伸，壹邊又甘心地問“到底是誰家呀？竟然出錢要壹個被休的？”
　　“城南張員外的地不是易主了嗎？是個大戶，聽說城北城東的幾戶大宅也都讓那家買走了。”
　　“這麼有錢？那更奇了，什麼女人不好找，要找個破鞋？”說著話壹個大漢已經扯下她襦褲的腰帶，刷的壹下褪下褲子，露出白嫩地大腿，地上那個女人死了壹樣，動也不動，這反應卻更是讓他們瘋狂，壹個直接把手指插到她的幽穴裏去搗弄起來“啊啊緊呀，老子的手指頭要斷啦……”另壹個忙蹲下來解自己的褲帶，壹邊解壹邊就想湊到她嘴邊去。
　　何媽急的壹推“作死呀，等下留點痕跡，壞了老娘的好事。”
　　那人喘著粗氣：“讓她舔幹凈就成了。”壹邊說壹邊已經急不可耐地撥出腰下黑紫色地巨棒，在那女人的小嘴上用力摩擦“張開嘴，小婊子張嘴。”
　　腥臭地氣息撲面而來，那女人卻依舊閉著眼睛壹動不動，這人火起，揚手就要甩耳光，卻再度讓何媽拉住了“豬油腦袋的東西，打壞了妳賠我二百兩……”
　　兩人的動作幾乎同時停頓了“二……二百兩？這小娘皮值這麼多？”
　　何媽白了二人壹眼“快把家夥放好，沒點出息的，回頭拿了尾數，夠妳們逛好幾天窯子的，哪爽不是爽？何必跟錢過不過去？”
　　那二人這才慢慢整理坐回到車邊上“究竟是誰呀？出二百兩，黃花閨女排成排了，何必要這破玩意兒？”
　　“妳當人家是找丫頭找賠房？”何媽不屑地冷哼“人家要找奶媽，偏偏要生的好的幹凈的還要年紀小的，要求壹大堆，老娘這些天三五縣城轉了個遍都沒遇到壹個合適的。”
　　“那這個就合適了？”
　　何媽的橘子臉壹歪，似笑非笑地瞟了壹眼那女子“我瞧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