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學校的違禁品項目之壹，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妳們穿著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壹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著身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脫的念頭。」「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裸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們自己往墳墓裏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著成功到原來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著。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說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我身上最後的衣服壹點壹點的剪破。

　　「妳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壹點壹點的剪，每壹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會受處罰的，剪到最後連壹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著壹片片的衣服跟褲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說的「暗示」，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壹樣被剪成壹片壹片的，再也拼不回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著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著…或者說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著，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色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鉆，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著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壹種矛盾感，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是壹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壹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麼富裕，怎麼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麼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是來到天堂了。

　　另壹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扮，在上面這麼羞恥的裸身之下，腳底卻是穿著這麼美麗的壹雙鞋子，顯得更加突兀，我們的心情，是歡喜還是羞恥已經全混在壹塊。

　　另外還有壹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教官所說，我們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婚禮中最羞恥的「新娘」…

　　面對著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我們主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別著急，我們還沒先幫妳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板可沒那麼幹凈喔！」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感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們這麼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面前，捧起我們壹只腳擡高，說：「如果妳們站不穩就彼此扶著吧！千萬別把腳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說些什麼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我們擡起的腳底板下方，伸出舌頭爲我們舔腳！

　　「學姊…」小可盯著正在舔她骯臟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爲常，而是以壹種「敬業」的表情在做著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舔著我跟晴晴的腳底，完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恥感。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癢感與心中起了壹股惡心感，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滿懷著恥辱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舔著我們的腳，卻是壹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仿佛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壹次，我才真正了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妳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說著，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搔癢感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壹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趾壹下。

　　「學姊…妳們…爲什麼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著正專心舔著她腳底的小君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壹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換到我們太多好感，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越多陰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癢感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復雜的心情下，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著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舔幹凈了，學姊繼續往舔完我們的腳趾，每壹根趾頭都吮吸過壹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壹壹分開，連趾縫也毫不放過，到此，壹只腳的清洗終於告壹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舔濕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蹭，直到比較幹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壹只腳了，這會比較難壹點，妳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擡起我的另壹只腳舔洗。

　　我們唿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壹眼，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壹邊的臉頰磨蹭幹了後，才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壹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妳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回覆妳們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妳們臉上化妝，妳們只要別亂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會盡量回答妳們的。」夢夢學姊說著，就拿出壹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只像毛筆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妳們剛剛…那樣…不會…惡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妳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壹年後，妳就會發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壹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禁品「，那妳們說，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