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落霞孤鶩

夕陽的余暉漸漸遠去，仿佛壹處開關被按下，天地間壹下子安靜了，只留下倦鳥歸林時陣陣響起的喧嘩。

我把船駛進水灣，把船錨放下，繼續和希曼雪討論之前的話題。

“嗯？妳說她們奇怪，哪裏怪了？”

希曼雪搖了搖頭，展顏壹笑，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第壹次見到這麽豪華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失態的。這個穆……”“穆雪嬌。”“對，穆雪嬌，她的表現就有些出乎預料，她的女兒表現得更不合常理。”希曼雪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我多心了，怎麽總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呢！”“呵呵，這也沒什麽，畢竟初次見面，還不怎麽熟悉。”我把小艇放下，說話間忽然想起來她們的淵源，便笑道：“說起來，我認識這個穆雪嬌和認識妳們娘倆還是在同壹天呢！妳說這也算是緣分了吧？”希曼雪面帶訝色，驚奇道：“妳是說，她也……也賣過身？”我點點頭，說道：“嗯，但她和妳們還不壹樣，有個詞兒叫殊途同歸，妳們這樣的應該是殊歸同途。”希曼雪被我逗樂，輕輕的推了我壹把，笑道：“妳還挺能琢磨，哪兒學的新詞兒？”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把要帶上岸的東西整理好，幾個人都是婦孺，我當仁不讓的當起了苦力，把幾個箱子搬上了小艇，帶到了岸邊。

這是壹塊淺灘，壹大片亂石中間有壹塊平坦的空地，約有二十米方圓，沒有大風浪的話足夠幾個人活動了。這裏四周除了海水就是陡崖，極為安靜，置身其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把東西安置好，再分批把眾人載到岸上，我累得滿頭大汗。看我這樣辛苦，蕭沅荷笑著搖頭，希曼雪則低聲嬌嗔，怪我沒事兒瞎折騰，在家呆著多好。

我訕笑著不置可否，她卻也沒再深說，個中曲直她並非不懂，只是看我這樣勞累，心中不舍而已。自家知自家事，這段時間來我沈湎於床笫之歡，身體完全靠藥頂著，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體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卻很快就被眼前的艷色吸引，將那股警惕拋諸腦後。

我躺在壹邊休息，蕭沅荷和南冰看管著孩子，希曼雪則和穆雪嬌母女壹起整理帶上岸的食物材料。動作起伏間，幾女曼妙的身材盡覽無余，希曼雪氣質獨特韻味濃郁，舉手投足間滿滿的高貴風範，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變得雅致和淡然。穆雪嬌風情萬種，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有壹種蠱惑的美麗，壹顰壹笑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媚人的風情，配上性感的裝束，惹人之極。

相比兩位熟女，最年輕的程琳也最為靚麗，細腰長腿無時無刻不提醒我，這是壹個青春氣息無比蓬勃的美麗少女，而她時刻都願意迎接我的臨幸，給我美好的享受和歡愉。

“琳琳，把那個遞給我。琳琳！想什麽呢？”

“哦……嗯？啊！這個啊，給！”不知道為什麽，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嬌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場地中間，我把木炭火爐拿出來開始生火，畢竟這些臟活累活是我分內當為的。

爐火漸漸熾熱，驅走了海風帶來的寒意，幾女坐在折疊桌邊，吃著我做的烤肉，幾杯紅酒下肚，有些沈悶的氣氛終於熱絡起來。

“姐姐妳看著真年輕，妳不說我都看不出來，還以為妳得比我小呢！”穆雪嬌和希曼雪碰了下杯，語帶恭維，希曼雪笑著回應，說道：“可別逗我，都快五十了，老太婆了，和妳們年輕人不能比了。”蕭沅荷笑著反駁：“雪姐姐快別自謙了，咱倆往人堆裏壹站，真不好說誰比誰年輕。”幾女笑著看我，我連忙點頭，說道：“那確實，曼雪比小荷敢穿多了，不看眼角的魚尾紋，肯定都以為小荷是當媽的，曼雪是大姑娘。”眾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為我的直白生氣，哪知道希曼雪渾不在意，卻是出乎她們的意料。幾人的表現被我看在眼裏，我和希曼雪相視壹笑，只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早過了不惑之年，已經有些知天命的意味了，對這些年輕女人的敏感話題並不在意，倒是因為我第壹次在人前這樣稱呼她而有些尷尬，畢竟她的年紀做我的母親也差不多了。

“小荷是模特身材，標準的衣服架子，什麽衣服穿起來都那麽好看。”希曼雪莞爾壹笑，誇起了蕭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門，這魚尾紋撲多少粉都蓋不住呢！”“雪姨，妳看著壹點都不老！不過確實沒有媽媽漂亮！哈哈！”小雨荇終於解了饞，騰出嘴來，做出最終評價。

眾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蕭沅荷哭笑不得的拿過壹串魚丸塞給她，笑罵道：

“吃都堵不住妳的嘴！吃妳的，大人說話不許插嘴！”“人家說的是事實嘛！”即便是嘴裏嚼著東西，小雨荇仍舊不甘心的反駁，南冰附和著她，說道：“雨荇的媽媽確實最漂亮，以後要多穿壹些漂亮衣服，這麽好的身材不能浪費了，妳說對不對呀雨荇？”“嗯，嗯！”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舊不忘用點頭來表示贊同，眾人又被她逗得前仰後合。

海灘，晚風，燒烤，紅酒，這些很吸引人，但這並不是今晚的主旋律。天色徹底暗了下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的羞赧，熾熱的爐火映照在眾人臉上，那壹抹暈紅顯得曖昧而又晦澀。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蕭沅荷笑著拒絕了我的邀請，悄聲說道：“婆媳母女壹起玩，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兩個孩子醒了也得有人照顧。妳上下船註意安全。”同來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話語造了個大紅臉，我笑著點頭，和南冰駕著小艇返回岸邊。

希曼雪和穆雪嬌兩人又喝了壹瓶紅酒，此刻已經微醺，看我們上岸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我走過去，坐在兩個美麗的熟女中間，伸開雙臂。希曼雪毫不猶豫的就撲進我的懷裏，臉色艷紅，滿是羞澀，眼中卻有著無比堅定的熱情和愛意。

穆雪嬌遲疑的看了女兒壹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離，很快又軟了下來，任我撫摸揉捏。

對面的程琳低著頭，看不清臉色，我不再看她，笑著問希曼雪：“妳們聊什麽呢，這麽熱鬧？”希曼雪越過我，看了壹眼希曼雪，又看了壹眼程琳，笑著說道：“我們就聊人生了，要及時行樂，不能到老了什麽都留不下，後悔就晚了……”“說的也對。”我點點頭，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讓我樂樂！”“哎呀！”希曼雪嬌嗔壹聲，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將我的短褲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在嘴裏，口中品咂不停，嘖嘖有聲。

母女倆沒想到我會這樣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希曼雪擡頭給了南冰壹個眼色，南冰嘴角壹動，忍住了笑意，卻跪了下來，從我腿邊爬進來，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壹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歡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時在外人面前，有了爭奇鬥艷的心思，表現得就更加積極主動。希曼雪口中含著龜頭，雙手背到身後脫去肩上的披風，整個動作勾魂奪魄，豐滿的臀部被黑色長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線條，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輕輕拍打。南冰鉆到我的胯下，含住壹顆睪丸不停吸過，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等我轉過眼神來和她對視，就看見她眼中滿滿的春情和討好的媚態。

希曼雪撩起裙擺，露出雪白的豐臀和黑色的蕾絲內褲。我勾住褲袋，猛地松開，“啪嗒”壹聲響起，打在她的腰間，更似打在在場四女的心頭。希曼雪悶哼壹聲，她伸手握住濕滑的肉棒輕輕擼弄，口中呻吟著說道：“好哥哥，雪兒好疼……”“妳叫我什麽？”我語聲低沈，出聲的同時壹巴掌結實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壹道鮮紅的掌印壹下子出現在雪白的豐臀上。希曼雪“啊”的壹聲輕叫，我手上濕潤，這壹下打的確實有些重了。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壹下希曼雪，她卻膩聲叫道：“好弟弟……”我知道她是故意觸怒我，想換來更重的懲罰，便繼續伸手抽打她的美臀。希曼雪連勝尖叫，很快兩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紅，這還是第壹下打得太狠了，接下來我都沒敢太用力的結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輕輕拍了壹下她的臉頰，繼續這種禁忌遊戲，卻沒了之前的狠心。希曼雪卻猛地擡頭，眼中除了迷離的情欲和熾熱的迷戀，竟然還有壹絲堅決和乞求！

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著提醒我：“好爸爸，懲罰雪兒吧，雪兒不乖，雪兒又騷又賤，雪兒是個騷婆婆，帶著兒媳婦賣逼。雪兒是小海爸爸的賤女兒。

雪兒以後只給爸爸壹個人肏，雪兒是爸爸壹個人的婊子。”這種語言上的遊戲以前玩過不止壹次，但從來不像這壹次這樣刺激，我明白這不僅是因為幕天席地，更因為旁邊有了看客，不再是只有婆媳倆和我的私密場合了。

我仍舊舍不得用力，只是象征性的拍打希曼雪含著肉棒處鼓起的臉頰，饒是如此，壹會兒過後，她的臉也不自然的紅了起來。南冰在下面舔得更為賣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順著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依舊不停的撫慰春囊，帶給我無邊的快感。

婆媳如此賣力，沒有讓母女閑著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經伸進了穆雪嬌的衣內，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被婆媳倆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嬌很快就閉上眼呻吟了起來。對面的程琳面紅耳赤，雙腿夾緊在那裏扭來扭去，只是頭仍舊垂著，看不清面容。

我擡起腿伸進她的腿間，距離下體尚有壹段距離，我不便起身，正要出聲讓她向前，年輕的女孩卻早已心領神會。她解開褲帶，任牛仔褲滑下，身體向前挪動，濕熱的觸感便從我的腳尖傳來，彌漫全身。

穆雪嬌擡起頭，正看到女兒雙手抱著我的腳躺在椅背上輕聲呻吟，她知道我正在用腳揉搓她女兒全身最柔軟也最私密的部位。她神色壹黯，隨即媚笑著將臉湊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間角色，此刻並蒂花開，我根本無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妳婆婆！”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沒有移動身體，轉身就將肉棒插進了穆雪嬌還穿著內褲的身體裏。

她的蜜穴已經泥濘不堪，早就做好了迎接恩寵的準備，被我壹下全根進入，穆雪嬌壓抑許久的浪叫聲驟然響起。

“喔……好雞巴！好硬！太舒服了！喔，又到底了！”從最開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狀態，穆雪嬌顯得心事重重，程琳則情緒不高，或許是被包養的新鮮勁兒過了，享受過權利之後，卻沒想到盡義務這麽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嬌才算全身心投入進來，在我的肏幹下展現出來最真實也最誘人的壹面。她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搭在折疊桌上，隨著我的抽插肏幹，帶動折疊桌來回晃動，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隨之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邊，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閉目呻吟不停，只因南冰正在她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進了兒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們四人玩在壹處，下意識的走了過來，走到身邊看到母親被我肏得面部扭曲，盡管已經不是初次，卻仍有些神情復雜。和蕭沅荷壹起，她可能沒有壓力，畢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曼雪婆媳壹起服侍我，她心裏可能有些無法接受吧！

看了她壹眼，我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卻毫不在意，唇舌帶著希曼雪的唾液，吻在了程琳的小嘴上。

“唔！”略微掙紮了壹下，程琳還是乖巧的伸出了舌頭，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褲子早已脫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壹把扯下。我不停的肏幹著她的母親，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嘗著她美味的香舌，而旁邊還有壹堆婆媳在虛鳳假凰彼此撫慰，這壹切都讓我興發如狂，肏幹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身體素質有限，不想第壹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棒，將程琳按在折疊桌上，慢慢脫去粉紅色的內褲，平復了壹下尿意，這才將帶著她母親淫水的陽具插進她年輕的身體。

內褲掛在膝蓋處，不上不下，卻正好束縛住年輕的肉體。程琳雙腿緊閉，青春少女的緊窄與眾不同，和熟女那種主動的夾緊不同，這種緊窄更多的來自於肉體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間進進出出，粉紅的臀縫微微翕動，宛若嬰兒的小嘴，愛煞旁人。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壹點淫液抹在上面，輕輕勾入，引來身下女子陣陣嬌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妳叫我什麽？”

“啊？”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過程，她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夫……啊……妳……妳想我……叫……叫妳……啊……什麽……”“我剛肏過妳媽媽，妳說妳該叫我什麽？”說著話，我看向穆雪嬌。她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聞言正轉頭看我，看到我探尋的眼神，她臉上壹窘，認命的閉上眼睛。

“爸……妳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媽，媽媽……我叫姐……夫爸爸……妳說好不好……”程琳側著頭，看著閉上眼睛的母親，她的呼吸隨著我的每壹下肏幹斷斷續續，劇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語不成聲。

沒有回應女兒的問題，穆雪嬌爬起身，將豐滿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上浪聲道：“好老公，妳肏了我的女兒，妳就是她的爸爸了，妳可要輕點肏妳的乖女兒呀！”穆雪嬌久在歡場，和女兒壹起她只是放不開，並不是她沒有手段。她對我的吸引力在哪兒她心知肚明，沒有了女兒單憑她壹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無異於癡人說夢，但她能這麽快就認清現實，並放下臉面來利用女兒固寵，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過我並不在意，不同於與希曼雪婆媳和蘇恬姐妹先錢後情的變化，和母女倆更多的是利益交換，我對她們幾乎沒有任何感情，更不會在意她們的想法和感受。或許相處久了，我會比現在更重視她們，但到此刻為止，她們僅僅是我包養的壹對能帶給我禁忌刺激的母女，僅此而已，而穆雪嬌能這麽快融入角色，我樂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親的話刺激得渾身壹顫，直接便高潮了。本來年輕女子便是身體最吸引人，滿足了對年輕肉體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機會舒緩壹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兩人在壹旁彼此撫慰，此刻正漸入佳境。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壹根細嫩的旱黃瓜緩慢抽插，腿間粉紅的媚肉隨之不停翻轉，進出間不斷帶出白滑的體液，看樣子已經高潮過了。希曼雪抽插著兒媳的蜜穴，自己也沒閑著，壹根剩下的細長茄子被她塞進下體，隨著抽插兒媳的節奏緩慢進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漿。

看我過來，希曼雪擡起頭，不再舔吸兒媳的菊肛，而是柔順的將我的肉棒含進嘴裏，將上面屬於母女二人的體液舔凈。此刻我想起蕭沅荷的話，體液或許是別人的，但身體卻是自己愛的人的，有什麽臟的呢？

幾下舔舐幹凈，希曼雪眉眼含春，沖我膩聲道：“好兒子，肏壹下媽媽好不好？妳看冰兒都高潮了，我還差壹點……”“妳個老騷逼！”我輕輕拍打她的臉頰，語聲輕薄，眼中卻頗為愧疚。希曼雪不以為意，繼續道：“茄子總是不如兒子的大雞巴，不夠硬，也不夠燙，插進來也不解癢，好難受……”“叫我什麽？”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將她身上纏成壹條的長裙推到頭上，束縛住她的雙手，堅挺的肉棒全根進入，我大聲喝問：“知不知道該叫我什麽？”“好爸爸，爹爹，雪兒的親爹，親達達，大雞巴爹爹，大雞巴達達……”聽著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樣，我興致更濃，進出更快，希曼雪則更加毫無顧忌，各種淫詞浪語臟話方言紛紛出口，實實在在的給母女二人上了壹堂生動的叫床課。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為之，要為和母女二人相處融洽打下良好基礎，否則就算她床笫之間再怎麽荒唐，也不至於如此不堪。正因如此，對這個全心全意為我考慮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愛意便越來越強，越來越在乎，反映到行動上，便是越來越快的抽插，越來越體貼溫柔的姿勢。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於南冰蕭沅荷，母女二人更是無法與之相比。她的動作永遠帶有壹種強烈的絕望感，似乎每壹次都是她最後壹次歡好、每壹下肏幹都是最後壹次被我的肉棒進入壹樣。她的迎合堅決而有力，位置準確而恰到好處，既不會過於嚴重讓人心生厭惡，又不會過於被動而讓人覺得無趣，每壹次都在最合適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插，帶給彼此最強烈的快感。

那種因為心與心相通帶來的身體上的極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體會過的。這基於兩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於她成熟的心態、豐富的人生閱歷和與眾不同的人生觀，最後與她熟透的身體和強烈的欲望融合起來，才形成了這種得天獨厚的性愛方式。

很多人無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驚人卻追求者眾，就是因為他們忽略了這些女人可能具備的內媚，這種獨特的韻味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幸具備的，這需要閱歷，需要智慧，需要身體，更需要激發的條件。

我很幸運，或許希曼雪原本並不是這樣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說我們彼此相遇了，才會激發出她這樣的潛質，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愛結出的碩果。

南冰和穆雪嬌湊了過來，依偎在我身旁，輕輕撫摸我已經汗流浹背的身體。

盡管已經高潮兩次，希曼雪仍舊不忘南冰，盡顯她眼中的大婦風範，她大聲浪叫著攀上第三次高潮，卻在昏沈過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別射在裏面，留給冰兒！”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馳騁的時間最長，因為我愛她愛的發狂，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吃下去，因此才將她肏得高潮了三次還不舍得離開。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體裏的，但是她與南冰榮損與共，我對南冰也有壹份感情，不忍讓她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裏受到冷落，便聽從了希曼雪的建議。

將南冰拉過來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經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繼續肏幹起來。雖然並不強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經高潮了壹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癱軟，迅速進入了狀態。射精前急速的肏幹和硬度溫度均已達到極限的肉棒，帶給南冰的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宮，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並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她就已經胡言亂語的到了高潮。

“啊，好爸爸……騷公公……肏死冰兒了……冰兒要懷上公公……的孩子……”她最後這句話刺激得我壹激靈，渾身酥麻，劇烈的快感從小腹蔓延開來，壹股濃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將她的身體徹底填滿。

南冰被這番劇烈的快感沖擊得徹底昏暈過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膚片片暈紅，滿是歡愉的痕跡，充滿了情欲的誘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回船上去吧？”希曼雪愛憐的輕撫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兒媳，動作輕柔，與剛才的放蕩不羈完全截然相反，滿臉的慈祥和長者風範。

我有些意猶未盡，但身體明顯已經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藥撐著，體能也不足以讓我在這麽壹番忙碌之後再和四個女人梅開二度。

我點點頭，幾個人簡單收拾了壹下，將東西放上小艇，回到了遊艇上。

遊艇的臥室共有三個，兩個孩子各占了壹間，剩下的壹間安排給了穆雪嬌母女。簡單的沖洗了壹下，我回到蕭沅荷的房間，聽到開門的響聲，蕭沅荷坐起來，拉開被子讓我鉆進被窩。

“怎麽還沒睡？”

“睡不著，晃悠悠的。”夜色下，蕭沅荷的臉龐有些模糊，她淡笑說道：“長這麽大第壹次在船上過夜，挺新鮮的。”兩個人的對話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兩句什麽，又接著睡了，只剩下兩個大人虛驚壹場。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蕭沅荷依偎進我的懷裏，壓低了聲音說道：“琳琳那麽單純的孩子，今天看著心事重重的，遊艇這麽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沒有用手機拍照——平時買件新衣服逛個專賣店都要拍照片發個朋友圈的。”“嗯？”本來希曼雪說起這個我還覺得是她女人本性發作，蕭沅荷再說起來，這個理由就說不通了，那就說明真的有點不尋常。我的腦海中突然泛起壹股不安，感覺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應該註意卻沒有註意到，這種不安愈發強烈，我卻怎麽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麽事情。

“明天找機會妳問問她吧！”想不通的事情幹脆不去想，我的腦力應付不來這麽復雜的事情，把問題丟給蕭沅荷，壹股深沈的疲憊湧上心頭，我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我的眼皮像灌了鉛，根本無法張開，那聲音似遠似近，飄飄忽忽，聽起來像是希曼雪，卻又似乎不是，只是繼續說道：“小海，快醒醒，這裏不安全！”“什麽……什麽不安全？我在哪兒呢？”“小海，快醒醒，有危險！”

“妳是……妳是嵐姐？”我心中大喜，喊道：“嵐姐妳回來了，妳來看我了！”“小海，快醒醒，快醒醒！”那聲音漸漸清晰，真的是嵐姐的聲音，可是卻越來越小，最後微不可聞。

“嵐姐，嵐姐妳別走！”我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麽，卻最終什麽都沒有抓住。

壹股溫熱的真實觸感從額頭傳入，我壹下子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夢中。我猛地睜開雙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邊，她小聲說道：“叔叔妳又瞪眼睛，不過這次我不害怕了。叔叔妳剛才做噩夢了嗎？”我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然後小聲問道：“妳怎麽不睡覺？”“我想上廁所……”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鯊魚從廁所那裏爬上來……”“不會的，叔叔保護妳。”我拍拍她的頭，微笑著說道：“叔叔陪妳去好不好？”看來蕭沅荷確實睡得晚，這會兒竟然沒有被吵醒，我躡手躡腳的抱著小女孩出門，輕輕帶上了臥室門，然後才領著她去上廁所。

壹聲微不可察的細響傳進耳中，我毫不猶豫的將小女孩塞進洗手間，低聲道：“在這裏呆著別動。”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現出的冷酷和威嚴嚇得壹楞，嘴巴壹抽，馬上就要哭出聲來。我連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後悔自己的表現，低聲哄到：“妳乖乖的等叔叔回來，叔叔給妳買壹套喜羊羊的玩偶！”小女孩壹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堅定而鄭重的點頭。

輕輕關上衛生間的門，我貓腰前行，用極快的速度繞到遊艇樓梯後面，打開通向底層倉庫的門，然後穿過倉庫，從裝卸通道繞後船後。

淡淡的月色下，幾道身影正借助繩索爬上船舷，有兩個人已經爬上了船，手中端著黑黝黝的家夥蹲伏在那裏，為同伴警戒。

我心中壹沈，第壹反應是遇上了海盜，隨即想到這裏是中國近海，不可能有這種身手的海盜。再聯想到這些人的姿勢身手，還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壹涼，明白這次沒法輕易脫身了。

壹，二，三……六，共計六個人。我的心再往下沈，這樣的人兩個已經是我的極限，竟然有六個。再看六個人的默契程度，這是壹支成熟的戰術小隊，彼此照應相互配合，除非有人落單，否則我壹個人都拿不下。

對方來者不善，出動這樣的隊伍，所圖非小。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壹直追尋我的K組雇傭的，我只知道，壹旦正面沖突，在這些人面前，我毫無還手之力。

我有心壹走了之，船艙底部有潛水設備，想悄無聲息的離開不是沒有機會。

這個念頭壹瞬間強大起來，帶給我非常強烈的誘惑，這幾個女人算什麽？只有要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

壹個女人的形象浮現在眼前，她的表情漸漸清晰，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強烈的羞愧和悔意沖進我的腦海，將自私的念頭徹底擊碎，這個世界上只有壹個希曼雪，已經失去了宣嵐，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

我要照顧蕭沅荷，我答應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無信！

六個人分成三組，開始搜索遊艇。我所處的位置正是遊艇後部，兩個人彎腰而行，緩慢的朝我這邊走來。

沒法再猶豫了，握緊了剛才順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鐵簽，全身蓄力，在第壹個人轉過身發現前的壹瞬間，我猛然竄起，手中鐵簽瞄準他的下頜，貫穿而入。

當先這人被我用鐵簽破腦，呃啊兩聲瞬間斃命，他的同伴反應迅速，悶悶的槍聲瞬間響起，打在甲板上乒乓作響。

“噗噗”兩聲，射向我的子彈被身前的屍體擋住，我正要前沖，拿下眼前這人，面前槍聲突變，變成了沒有消音器的手槍聲。

他拔出手槍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話機提醒，這超乎我的預料，而換槍的短暫瞬間，給了我接近他的機會。我蹂身而上，壹手托起手槍槍管，同時五指半屈，使出渾身勁力戳在他咽喉上。他的反應只慢了壹點點，如果不是他想要換槍示警，我根本沒有機會拿下他。

槍聲巨響，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猶豫要不要這時跳海逃跑。

還未等我作出決定，密集的槍聲響起，剩余四人站在高處，朝我開始不停射擊。

被壹發流彈擊中腿部，預想中的流血場面沒有出現，強烈的酥麻瞬間湧至大腦，我搖晃著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來，卻紛紛倒下，而這便是我最後看到的畫面。

被壹股劇烈的惡臭嗆醒，我睜開眼，壹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我腦袋漲漲的，有些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只是直覺上感覺到危險，想要站起來。

“別動。”

聲音淡淡的，濃重的俄語口音，壹把巨大的蝰蛇手槍頂在我的額頭，強烈的熟悉感湧上心頭，我認命的躺倒在地，閉上眼睛，苦笑著說道：“托尼，怎麽會是妳。”“我運氣比較好吧。”

我不用睜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頭聳肩的樣子，對於他我太熟悉了，我睜開眼，左右看了看，問道：“這幾個不是妳的人？”幾個人被近距離壹擊斃命，槍槍爆頭，甲板上血跡斑斑，紅的白的鋪了壹地，饒是我見慣不驚，看著仍然有點反胃。

“不是，不過看起來很有來頭，看起來妳的麻煩不止我壹個。”我苦笑搖頭：“我知道這壹天早晚得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快。”“那畢竟是壹個無法想象的數字。”托尼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只是仍未放松警惕，他註視著我，說道：“看起來妳這段時間過得不錯。”“她們……”我壓抑住關切的情緒，表現出淡然的樣子，問道：“還活著吧？”“活著。”看到我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托尼笑了笑，說道：“有壹個被打暈了，剩下幾個被關在壹起。再和妳談談之前，我不會殺她們。”如果他壹直窺伺在側，那麽我為了幾個女人沒有立刻逃離，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裏，那麽我的遮掩也就毫無意義了。想到這兒，我連忙說道：“那個小女孩還在洗手間裏……”“抱出來了。”托尼搖搖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文，妳變得軟弱了，以前的妳毫無弱點，而現在，妳不堪壹擊。”我苦笑默認，沈默片刻，問道：“妳說要和我談談？我們還有的談？”“當然。”“妳想要錢？”

托尼點頭。

“妳和誰壹起來的？”

“有壹個黑客，技術分部的。”托尼後退了壹點，靠在船舷上，說道：“組織也不放心，妳懂的。”“妳要多少錢？”

“不多，壹半就好。”

“呵呵，確實不多……”

“確實不多。妳的命，值這些錢。”

“妳怎麽和組織交待？”

“同來的有六組，十二個人，能找到妳，算是我運氣不錯。”托尼緩緩說道：“拿了妳的錢我就遠走高飛，沒什麽交待不交待的。”“妳是說我給妳壹半的錢，然後我被組織繼續追殺。妳遠走高飛，我亡命天涯？”我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妳是不用腦子還是覺得我太好騙？與其那樣，妳不如殺了我，妳得不到錢，我也樂得解脫！”“我考慮的很清楚了，妳也不傻，但我說過，妳現在有弱點了，妳不堪壹擊。”托尼站起身，拉開船艙的門，隨即哭喊聲響起，他扯著壹個女子出來，將她推倒在我身邊。

女子跌倒在滿地的紅白腦漿上，極度的恐懼在她的臉上匯聚，扭曲了她原本美麗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她驚恐的看著自己沾滿了腦漿的雙手，終於到達極限，嚇得暈了過去。

“壹半，妳不同意，我就殺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體會，他真的手撕過四歲的幼童，我相信只要我說個不字，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看著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頰貼在汙穢的血跡上，眼前閃過壹幅幅兩人相處的畫面，我明白我再也沒有了鬥爭的本錢。

“我答應妳的要求。”我垂頭喪氣，為自己的屈服感到恥辱：“但沒辦法現在給妳，妳也知道，想變現需要基金會的支持，而基金會在歐洲……”“這不是問題，我早就準備好了。”托尼依舊冷酷，語氣卻興奮起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歐洲。”“這幾個人的問題也需要解決，我要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麽。”“這也很簡單。”托尼拿出壹部手機遞給我，說道：“妳們船上有人通風報信，這些人就是通過定位這部手機找到妳的。如果不是他們，我也沒這麽好運能找到妳。”“竟然……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