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六)
　　幾個鬼子擡來壹個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幾個人把我架起來按在了桶裏，我跪在桶裏只露出個頭。我緊張極了，不知敵人要搞什麽名堂。我聽說鬼子愛洗澡，而且愛用木桶洗澡。鬼子在壹個地方駐紮下來後經常會找當地的木匠給他們打這種碩大的木桶。可他們現在要幹什麽，要給我洗澡？還要讓沈茗看著？果然幾個鬼子陸續提著溫水進來，不停地倒在桶裏，溫暖的水沖擊著我飽受蹂躪的身子，有壹種說不出的難過。我的心隨著水面的升高跳的越來越快。擡水的鬼子都退出了房間，壹個穿白色睡衣的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心中壹驚，原來是上午那個叫伊藤的戴眼鏡的老鬼子。伊藤看來是這裏級別最高的鬼子，連佐藤都對他畢恭畢敬，他要幹什麽？他伸出幹瘦的手試試水的溫度，審視著我泡在水中的裸體，滿意地點點頭。我意識到要發生什麽，掙紮著要站起身來，可那只幹瘦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伊藤消瘦的肩膀壹抖，白色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竟是壹絲不掛。他按住企圖掙脫的我，蹬上桶邊準備好的臺階，壹步跨進桶來。我渾身的血忽地湧到了頭上，我想到過被敵人殘暴地殺死，想到過忍受敵人慘無人道的毒刑，甚至想到過被敵人輪奸，但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赤身裸體地和壹個同樣赤身裸體的不共戴天的敵人同處在壹個狹小的澡盆裏，同處在壹桶溫暖的洗澡水中。而且我的手被反銬在背後，絲毫不能反抗，只要稍微壹動，我就會和對面的仇敵發生肉體的接觸。伊藤顯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呲著發黃的大板牙得意地淫笑著擠了過來。身後是結實的木板，我無處可退，咬著牙忍受著那令人作嘔的軀體在我身上亂蹭。伊藤前胸長滿粗硬的黑毛，他無恥地用胸毛蹭著我的乳房，我被羞辱的快要哭出來了。老鬼子壹手繞到我身後摟住我的腰，壹手伸到我的胯下插進我兩腿之間。我拼命並緊腿，可擋不住那只幹瘦的大手。他用腿插在我兩腿之間，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我柔嫩的花瓣和菊門，輕聲對我說：“關小姐真是大美人啊，我看過妳的全部資料，妳是共黨女界的幹部，不屬死硬核心分子，如果妳同意為皇軍服務，妳還可以照作女界的幹部，不過不用東躲西藏的了！”我緊閉住嘴不理他。他不甘心地揉搓著我的乳房威脅說：“妳如果不願主動為皇軍服務，就只好強迫妳服務了，聽說山本君送妳過來時留過壹句話：妳會是壹個很不錯的慰安婦！”說完他哈哈大笑，壹把將我摟到胸前，壹根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他的手指在我陰道裏挖弄，另壹只手在我身體各處不停的揉搓，寬大的身子把我擠在桶壁上來回摩擦，我豐滿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擠的扁扁的，被粗硬的胸毛壹蹭，又疼又癢，難過無比。伊藤卻對這種淫戲興致勃勃，看我因窘迫而漲紅的臉淫興大發，竟無恥地把他那張臭嘴湊過來親我的嘴唇。我厭惡地扭過頭，無奈木桶裏沒有活動的空間，那張喘著粗氣的大嘴頂住了我的臉蛋，毛烘烘的胡子紮的我生疼。我掙紮著想躲開他的臭嘴，不料股間壹陣鉆心的刺痛，這個沒人性的野獸竟用手指摳進我的肛門。我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用力扭動屁股想擺脫那只魔爪，下意識地差點叫出聲來。忽然我發現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壹直盯著我的臉，欣賞著我的反應。我猛然意識到，他這樣羞辱我、玩弄我是有意作給被吊在近旁的沈茗看的，沈茗才是他下大功夫要制服的獵物。想到這裏，我強制自己放松下來，閉上眼睛放棄反抗，象個死人壹樣任他玩弄。那根幹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向裏面鉆，壹面鉆還壹面摳，最後整個手指都插進了我的肛門；另壹只手則不甘寂寞地把我的身子摸了個遍，連跪在身下的腳趾都沒有放過。最後他大概玩夠了，看我對他的汙辱毫無反應，嘩地壹聲在水中站起身來，又壹把將我赤裸的身子也提了起來。他把我放在桶沿，自己爬到外面，我的腳都跪麻了，幾乎站立不住。
　　他把我拖出桶外，水淋淋地放在綁過我和沈茗的木椅上，自己穿上壹條褲衩，隨手拿起壹條毛巾，細細地擦拭起我的身子。他擦的很仔細、很耐心，壹盞汽燈吊在我的頭頂，發出絲絲的響聲，把我白皙的身體照的雪亮。他扒開我的大腿，不緊不慢地擦著剛出水顯得無比鮮嫩的陰唇和肛門，顯然他是有意作給沈茗看，這是壹種再明白不過的威脅：落在他們手裏的女人只能聽憑他們的擺布。
　　門外傳來陣陣女人的哭叫，聲音十分尖細，顯然是鬼子們還在折磨那幾個小姑娘。伊藤放下手中的毛巾，色迷迷地打量著我癱軟在椅子上的裸體，仿佛在欣賞壹件玩物。看了壹會兒，他俯下身來摟住我的腰，壹把將我拉了起來。我赤裸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身體，被他架著走向房子的另壹端。原來就在沈茗的身旁掛著個布簾，他掀開簾子，裏面是個小套間，套間裏面只放了壹張床。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回身熄滅了汽燈，屋裏頓時變成壹片漆黑。他爬上了床，我能聽見他粗重的喘息離我越來越近。忽然，壹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握的我生疼，另壹只大手不由分說扒開我的大腿，摳住我的陰戶揉搓了起來。我雙手被綁在背後，身體早已被這個魔鬼揉搓的軟的象根面條，根本無力反抗。我咬住嘴唇，集中全身的力氣抵禦著那兩只大手對我的神經的壹陣陣沖擊，不讓自己哼出聲來。那伊藤顯然是個老手，兩只大手左右不離我身體的敏感部位，我漸漸覺得自己快要頂不住了，雖然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但已是氣喘籲籲，我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濕潤了。他忽然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膝蓋頂住我大腿內側，強迫我兩腿分開，壹個堅硬火熱的東西頂住了我的下陰，我渾身上下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壓在我身上的沈重的軀體猛地向前壹縱，火熱粗大的肉棒沖入了我的身體，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壹聲叫了起來。我馬上意識到了，緊緊咬住嘴唇，兩行悲慘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他的動作很重，肉棒又粗又長，壹下下的抽插幾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開始時的疼痛漸漸淡去，代之而來的是壹種難以名狀的空虛，好象我的身體在向壹個無底的深淵墜落。我拼命想抓住點什麽，但手被綁著；想蹬腿，但被死死地壓著。兩人肉體相接的地方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我的下身已經是壹片泥濘，也不知是從誰身體裏流出來的。最後我實在挺不住了，壹連串悲怨的呻吟沖出喉嚨，“啊呀…啊呀…”地叫出聲來。伊藤好象受到了鼓勵，屁股壹縱壹縱，抽插的越來越有力，那肉棒就象壹條毒蛇在我身體裏翻騰扭轉，捅的我恨不得馬上死去。忽然我就象被壹道閃電劈中，渾身壹個冷戰，那大肉棒象被電擊壹樣在我陰道裏跳動起來，壹股滾燙的液體沖入我身體的深處，燙的我渾身顫抖。他摟住我的手逐漸松了下來，我意識到自己已是汗水淋淋，兩腿之間更是壹塌糊塗。
　　伊藤側了個身，竟壹手握著我的乳房、壹手摟著我的腰睡著了，他的肉棒還插在我的陰道中，在漸漸的軟縮。我壹動也不敢動，任大量的黏液從陰道中流淌出來，冰冷滑膩。想到自己竟落入了如此悲慘的境地，完全淪為鬼子的玩物，但求壹死而不可得，我無聲的哭了，哭的死去活來。哭著哭著我睡著了，夢見壹個鬼子端著刺刀向我捅來，我壹陣輕松，挺身迎了上去，迎來的卻是下身壹陣鉆心的疼痛。慌亂中我拼命夾緊兩腿，可怎麽也夾不起來，壹睜眼卻見自己壹絲不掛地被摟在壹個渾身長滿黑毛的鬼子懷裏，壹條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壹條粗大的肉棒正在我的身體裏進進出出。我扭著身子低聲哭叫：“不…妳放開我…”他卻插的越來越有勁，直到把我插的渾身酥軟，直到再次把火熱的精液射入我的身體。壓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卻壹直大睜著眼睛，下身的陣陣隱痛和濕涼不斷地沖擊著我的神經，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遠處的房門外不時傳來低低的呻吟，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戰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墻壁上已經快壹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閨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現在落在敵人手裏，她將要面臨的考驗比我要嚴峻的多。
　　天亮了，聽見外面的起床號聲，伊藤翻身起床，看見赤身蜷縮著被銬在他身邊的我，似乎壹下沒明白過來，楞了壹下好象想起了什麽，急匆匆穿上壹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聽他得意地說：“沈副部長這壹夜辛苦啊，等壹會兒我就來招待妳。”說完他出了屋，不壹會兒跑進來幾個鬼子，把我拉了起來，架出房去。出門的時候，我拼命回了壹下頭，見沈茗仍高舉著雙臂，踮著腳尖靠墻吊著，胸脯挺的高高的，頭發淩亂，臉色慘白。我被敵人拖回牢房，壹路上看見外屋的姑娘們橫七豎八地躺了壹地，全都赤條條地張著大腿，淚流滿面，痛苦地呻吟不止。
　　我被帶回牢房，姐妹們都湊過來安慰我，我顧不得自己還赤身露體，急切地說：“沈茗，他們認出了沈茗……”。大家壹陣沈默，楊大姐沈思著說：“姐妹們，我們都要作好準備，不要給中國人、給八路軍丟臉。”沒過多壹會兒，來了壹群鬼子，把牢房裏的姐妹除懷孕的楊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帶到了院子裏。原先在審訊室的8 個小女兵也被赤身露體地架到院子裏，在土地上跪成壹排。二十多個鬼子端著槍把我們圍在中間，壹把把閃亮的刺刀逼著我們。壹
　　個鬼子軍官帶著壹個翻譯走到我們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壹陣，翻譯說：“太君說了，妳們參加共產軍反對皇軍，本應全部處死。皇軍念妳們年幼無知，給妳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妳們現在就在這裏為皇軍服務……”姐妹們哄地叫了起來：“畜牲，殺了我們吧…殺了我們吧…！”有的姐妹掙紮著向鬼子的刺刀撞去。拿槍的鬼子向後壹閃，後面沖出壹大群鬼子兵，兩人壹個將我們都按住了。那個鬼子軍官轉身拿起壹塊木牌，掛在了他身後最初關押過我們的那間大屋的門口，我看見木牌上寫著“華北方面軍第壹特別慰安所”我心裏壹陣發冷，看來難逃給鬼子作性奴的命運了。十幾個鬼子拉起六七個跪在前排光著身子的小姑娘，推進大屋旁邊的壹個小門，另壹群鬼子開始扒被按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裏壹片踢打聲、叫罵聲。我身上已經沒有衣服，和另外幾個早已被剝光衣服的小姑娘壹樣被兩個鬼子夾住動彈不得，這時我才看清，我們所在的地方看來是個很大的兵營，有很多進院子。我們這個院子在兵營的中間，審訊室是北房，掛上了慰安所木牌的是東廂房，南房的壹大排窗戶都掛著窗簾，我隱約看見有人扒開窗簾向外看，好象是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聽見有那裏女人放浪的笑聲。我立刻明白了，這裏本來就是鬼子的慰安所。我早就聽說鬼子到哪裏都帶著女人，有日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當級別的指揮機關。我們現在就要被他們用來滿足士兵們的獸欲了。我正楞神，小門裏開始傳出水聲、女人的哭叫聲和男人放浪的笑聲。不壹會兒，小門裏的聲音低了下來，院子裏的女兵們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在院子裏的地上。小門又開了，架著我的鬼子將我拉起來推進門去，裏面光線昏暗，壹片水氣。又有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兵被推了進來，這是在南房和東廂房之間的壹間房子，裏面很寬敞，砌著水泥地面，四周的墻也砌起來很高，看來是慰安所裏日本女人洗澡的地方。房裏已有七八個鬼子，他們都站在墻邊，房子中間留出壹大塊空地。我們被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還沒有站穩，四股強大的水柱從四個屋角射向我們赤裸的身體。冰冷的水柱沖在光裸的身上生疼，而且強大的水柱還專門往我們的胸脯上掃，往胯下鉆，我們壹下都慌了，驚叫著胡亂躲閃。壹個女兵腳下壹滑，啪唧壹聲摔在地，立刻有兩條水柱伴著狂笑沖向她的身體，壹條沖的她柔嫩高聳的乳房忽悠悠亂顫，另壹條沖在她的胯下濺起白色的水花，濃密的陰毛被水激的四散開來，象壹朵黑色的小花。那女兵正是產後不久的廖卿，她雙臂被捆在背後，掙紮著扭過身來躲避水柱，這時跑上去兩個只穿小褲衩的鬼子，壹邊壹個抓住廖卿的胳膊，將她按倒在地，拉開雙腿。其中壹個伸出長滿黑毛的大手插進她兩腿之間，就著水柱揉搓起她的下身，柔嫩的花瓣在短粗的手指間時隱時現，壹股殷紅的血象蟲子壹樣從她的下身爬了出來，廖卿驚慌地叫了起來。我的胳膊也被幾只大手抓住了，沒等我回過神來，那幾只大手向後壹拉，我腳下壹滑，也被按倒在冰冷的地上。兩只大手不由分說分開了我的雙腿，壹條水柱跟著沖了過來。水柱壹會兒沖在我的大腿根，壹會兒沖向我的乳房，壹會兒又沖到我的臉上，兩個鬼子狂笑著在我身上亂摸亂揉，我懵了，只掙紮了幾下，就渾身軟軟的任他們蹂躪了。
　　過了好壹會兒，那幾只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架出另外的壹個小門。原來這裏與東廂房相通，鬼子在東廂房的南頭用白被單隔出壹塊空地，空地上擺著壹條長凳，壹個女兵雪白的肉體精赤條條、眼淚汪汪地仰在長凳上，壹個穿白大褂、帶口罩的日本人在她的下身忙著什麽；靠墻根擺了壹溜木盆，兩個女兵岔著腿坐在盆裏。我也被按在壹個木盆裏，盆裏的水發出壹股刺鼻的藥味。廖卿坐在我身邊的壹個木盆裏，壹個矮胖的鬼子正挽著袖子搓洗她的下身。另壹個鬼子走過來，按住我的肚子，壹雙毛茸茸的大手伸進盆裏。兩根胡蘿蔔壹樣的手指捏住我的陰唇揉搓起來，接著毫不猶豫地插進了我的陰道，在我的陰道裏摳弄揉搓了半天，又抽出來，連肛門的皺褶都細細地用藥水洗過了。廖卿被從長凳上拉了起來，兩個鬼子把我拉起來，讓我兩腿岔開、仰面朝天躺在上面。穿白大褂的鬼子走過來，捏起我的乳頭仔細觀察了壹下，就轉向我的下身。壹個冰涼的東西插入我的下身，我渾身壹激淩，立刻有兩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身子。那冰涼的東西把我的陰道擴開，停頓了片刻之後，壹團濕乎乎的東西塞了進去，把我的陰道仔仔細細擦了個遍之後抽了出去。又壹團冰涼的東西碰到我的大腿根，這次竟然塞進了我的肛門，我疼的“啊”地叫了起來，可那團東西絲毫沒有停頓，壹直塞到很深的地方才旋轉著拉了出來。那鬼子直起了身，幾只大手把我拉了起來，推進屋裏。我壹進屋就看呆了，寬大的東廂房沿兩側的墻根用白被單隔出了兩排小格子，不少格子裏已經有了人，格子太小，看不清人臉，只能看見上面是男人，下面是女人，白色的肉體絞在壹起不停地蠕動。女人悲慘的呻吟、哭泣聲和男人亢奮的喘息、吼叫聲交織在壹起。路過大門的時候，我瞥見門外排了長長的幾大隊鬼子兵，都伸著脖子聽著屋裏的動靜。我被推進壹個空格，推倒在鋪著白被單的簡易床板上。押我過來的鬼子的身影剛剛閃開，壹個五大三粗、幾乎全裸的鬼子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兜擋布，俯下身來，壹手按住我的肩頭，壹手抓住我的壹個乳房，壹邊揉著壹邊趴在了我的身上。他喘著粗氣，壹股大蒜的臭氣撲面而來，我厭惡地轉過臉。兩條粗壯的大腿插入我兩腿中間，我無奈地岔開腿，全身緊張的直發抖。按住我肩頭的大手伸進了我的胯間，捏住柔嫩的陰唇搓弄了起來，我喘著粗氣扭動身體掙紮著。忽然抓住我的乳房的大手加重了力量，我疼的幾乎掉出眼淚，不容我多想，壹根硬挺的肉棒已經頂住了我的下陰。鬼子喉嚨裏發出壹聲嚇人的巨吼，肉棒猛地向前壹沖，插入了我的身體。那鬼子顯然已經憋了多時，肉棒硬的象根鐵杵，火燙灼人，毫不停歇地向我身體裏面捅。我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地叫了起來：“不…不啊……放開我…畜牲！”可那鬼子根本無動於衷，象頭牲口壹樣在我身體裏沒命地抽查起來。下身傳來陣陣揪心的痛楚，我的頭也陣陣暈眩，我好象失去了意識，任憑那頭野獸在我身上發泄。壹會兒，那個家夥泄完了淫欲起身走了，緊接著又撲上來壹個，只是用紙擦了擦我的下身，就又插了進來。我迷迷糊糊地被鬼子翻來覆去地抽插，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個鬼子在我身上泄了欲。當我被人架著拖到院子裏時，太陽已經當頭了。我被押回原先的牢房，姐妹們也陸續被架了回來，人人都是下身糊滿了齷齪的黏液，最慘的是廖卿，她的身體產後還沒有恢復，被鬼子輪奸的下身不停地流血，兩條大腿的內側全被染紅了。姐妹們躺在冰涼的地上誰也不說話，屋裏只有壹聲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嘆息。
　　忽然壹聲吼叫把大家都驚醒了，聲音是從隔壁的審訊室傳來的，是鬼子在逼問著什麽。我壹驚，在牢房裏掃了壹遍，不見了楊大姐，只有章蓉挺著肚子斜靠在墻角，哭的象個淚人。我吃力地挪到通氣窗口，從窗縫向外張望。果然是楊大姐，她被敵人吊在壹個用粗木頭釘成的刑架上上，腳幾乎沾不到地，凸起的肚子露了出來。敵人顯然已經拷打了她好壹陣了，她的臉又紅又腫，嘴角和鼻子都淌著血。那個佐藤手裏拿著壹個暗紅色的烙鐵，向大姐被撕開的領口處露出的雪白的肌膚燙去。吱啦壹聲刺耳的聲響，壹股白煙冒了出來。大姐雙眼緊閉，痛苦地搖著頭，扭動身子。佐藤見大姐不屈服，揀起壹條粗大的皮鞭，用鞭桿胡亂捅著楊大姐凸起的肚子和胸脯，大聲吼著：“快說，各區的幹部名單在哪裏？”楊大姐壹聲不吭。佐藤氣急敗壞地掄起鞭子，朝楊大姐的後背猛地抽去。“啪”地壹聲脆響，大姐的後背出現壹條血印，她咬緊牙關仍壹聲不響。佐藤掄起皮鞭，朝大姐後背連抽幾鞭，灰色的軍裝被抽的開了花，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後背。大姐的肩頭微微抽動，頭無力地垂下，散亂的短發蓋住了臉龐。佐藤用鞭桿頂起大姐的頭，發狠的問：“說不說！？”大姐堅決地搖搖頭，佐藤後退壹步、掄起鞭子重重地向大姐的前胸抽了下去。“嘩”地壹聲，軍裝的扣子四處飛散，大姐的上衣完全敞開，露出了白色的內衣。又壹鞭子掄下來，“嚓”地壹聲，大姐的內衣被生生撕破，壹對潔白豐滿的乳房躍然而出。佐藤用鞭子捅著大姐渾圓的乳房，厲聲逼問：“快說！快說！”大姐深深吸了壹口氣，又垂下了頭。黑色的鞭子象毒蛇壹樣飛了起來，“啪”地重重落在她柔軟的乳房上，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腫起壹道嚇人的血印。被打的乳房還在不停地顫動，鞭子又飛了起來，這次落在了另壹個乳房上，那邊也腫起壹道血印。鞭子雨點般地落下，不壹會兒，大姐的壹對乳房就都布滿了血印。又壹鞭子抽下來，這次落到了大姐滾圓的肚子上，大姐不由得哼了壹聲。佐藤見她有了反應，起勁地掄起鞭子抽打大姐的肚子。鞭子象條毒蛇壹樣在大姐凸起的肚子上拉出壹道道血印，有些地方肉都翻出來了。我禁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她是孕婦啊，我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佐藤抽了壹陣，見大姐既不動也不哼了，走過去壹看，她已經昏過去了。他命人擡來涼水把大姐澆醒，壹只手托著布滿血痕的乳房，壹只手托起大姐的臉問：“怎麽樣，還不說？”大姐吃力地搖搖頭，佐藤放開手吩咐：“放下來！”兩個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來，架到壹個木臺子前讓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經被鞭子抽零碎了，幾乎半裸著血淋淋的上身。鬼子們把她的雙臂扭到身後銬死，推著她緊靠木臺，將她那壹對紅腫的乳房拿上來平放在臺子上。佐藤轉到臺子的另壹端，捏住壹個乳頭拎起壹個肥大的乳房威脅說：“妳快說，否則讓妳吃苦頭！”大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佐藤的手指間出現了壹根寸把長的鋼針，他將針尖對準乳頭中心的奶眼刺了壹下，大姐渾身壹震。“說不說？”大姐輕輕搖搖頭，佐藤壹咬牙，壹手按住那只乳房，壹手用力，閃著寒光的鋼針刺進了大姐柔嫩的乳房。楊大姐的肩頭在顫抖，臉被垂下的頭發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她是個女人，是個懷孕5 個月的孕婦，又粗又長的鋼針刺進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乳房，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挺住啊。寸把長的鋼針幾乎全部刺了進去，殷紅的血順著已變成紫色的乳頭流了出來，在臺子上象條蚯蚓壹樣慢慢地向前爬行。佐藤壹把抓住大姐的短發，拉起她的臉問：“說不說？”大姐緊咬著嘴唇搖搖頭。佐藤氣的狠狠摔下大姐的頭，抓起她的另壹只乳房，又操起壹根鋼針。這次他壹邊刺壹邊擰，壹邊不停地逼問。大姐壹聲不吭，但看的出她肩頭和後背的肌肉壹陣陣抽搐，她疼啊！第二根鋼針也全部刺進了大姐的乳房，她仍壹字不吐。佐藤煩燥地在屋裏轉了幾圈，突然從屋角抄起壹根木滾子，那滾子有小臂粗細，二尺多長，象壹根大號的搟面杖。他用滾子壓住大姐腫脹的乳房大聲吼道：“快說，不說把它壓碎！”大姐吃力地搖搖頭。佐藤氣呼呼地把手向下壹劈，兩個鬼子壹人抓住滾子的壹頭，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滾子上，壹點點地將滾子向前滾去。大姐的乳房馬上就變了形，象壹團軟面團壹樣擠在臺子和滾子中間，根部被壓成了扁片，頭部則被擠的象個紫紅色的皮球。血從被鋼針刺穿的乳頭竄了出來，射出老遠。楊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慘叫了起來，頭拼命地左右搖擺。滾子無情地向前碾壓，壓到插著鋼針的乳頭處還有意擰了兩下。大姐的頭壹垂，又昏了過去。壹桶涼水再把大姐澆醒，佐藤繼續逼問大姐，見她仍不說，又用滾子碾了壹遍，大姐終於支持不住昏死過去。鬼子見實在問不出什麽，架起她送回了牢房。大姐被兩個鬼子架著，昏迷不醒，胸前兩個剛才還高聳挺秀的乳房變得象兩個染了血的破布袋壹樣耷拉著，乳頭上兩根鋼針的針鼻還猙獰地閃著寒光。
　　他們“噗通”壹聲把楊大姐扔進屋裏，姐妹們都挪過去，急切地呼喚著她。看著昏迷不醒的大姐，姐妹們都哭了。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了哨聲，鬼子們開晚飯了。這時牢房的門開了，進來壹群鬼子，擡著半藍黑乎乎的幹糧，放在了牢房的地上。鬼子們壹壹將我們銬在背後的手打開，重新銬在前面，吆喝著讓我們吃飯。與此同時，領頭的鬼子在我們中間慢慢踱著，審視著每個人的面孔。忽然他指指我，兩個鬼子上來把我架了起來。我心中壹驚：難道鬼子要審我？為什麽？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後我才發現，被帶出來的不僅我壹個人，還有廖卿、孟潁、邵雯和另外壹個小姑娘。我們被帶到審訊室另壹頭的壹間小屋，裏面壹張桌子上擺著壹大盤熱氣騰騰的白面饅頭，還有兩盤菜。鬼子讓我和孟潁坐在壹條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壹條凳子，命我們吃飯，兩個鬼子各坐了桌子的壹面，面對面地監視著我們。我有點糊塗了，鬼子為什麽把我們四人單獨提出來，為什麽給我們開小竈？難道要收買我們嗎。被鬼子們整整折騰了壹天，我們確實又累又餓，顧不得多想，顧不得那兩雙色迷迷的眼睛在註視著我們赤裸裸的身體，我們抓起饅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我吃了兩口，無意中忽然發現我們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裏伊藤審我的小審訊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壹整天沒見到她了，不知她現在怎麽樣。我下意識地向隔壁望去，墻上剛好有壹扇窗戶，能看見隔壁的情形。我吃驚地發現，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體靠著壹根柱子，兩腿平伸，兩臂張開被捆在壹根粗木杠上。她顯然已被敵人刑訊了很久，頭發散亂，臉色灰白，面頰上青壹塊紫壹塊，嘴角掛著血跡，上身濕漉漉的，衣服也破了幾處。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著饅頭呆呆地望著她。這時壹群酒足飯飽的鬼子說說笑笑地走了過來，為首的就是那個陰險殘暴的伊藤。他們徑直走進了小審訊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發大聲地問：“沈小姐，想好了沒有，妳們在保定城裏的37號情報員到底是誰？”沈茗睜開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視著伊藤堅決地說：“不知道！”伊藤松開手咬著牙擠出來壹個字：“壓！”四個鬼子擡來壹根小腿粗的木杠，壓在沈茗的大腿上，我這時才發現沈茗其實是坐在壹摞磚上，她的腳也被綁在壹摞磚上，身體離地面有半尺的距離。我的心壹下懸了起來，這麽粗的杠子壓下去，會把她懸空的腿壓折，鬼子真是太毒辣了。木杠死死壓住了沈茗的大腿，壹邊兩個鬼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慢慢地把杠子向前滾。沈茗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下彎曲，她緊咬牙關，臉上的肌肉開始不停的抽搐，頭猛的轉向壹邊，接著又擺了回來。杠子無情地往前滾著，沈茗的腿骨發出嘎吧嘎吧的可怕的響聲，豆大的汗珠開始從她的臉頰上流淌下來，上身徒勞無益地掙紮了兩下。杠子滾到她的膝蓋，她的小腿被壓成了壹條圓弧，腿肚子都挨到了地面，她的臉憋成了絳紅色，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鬼子們都不說話，只是吭哧吭哧地壓著滾著，空氣好象都凝固了，這是壹場意誌的較量。杠子終於滾到了沈茗的腳腕，四個鬼子擡起了身，沈茗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看到她滿頭大汗，嘴唇都咬出了血。伊藤捏住她的下巴問：“怎麽樣，說不說？”沈茗吃力地搖搖頭，伊藤手向下壹劈：“再壓！”四個鬼子脫掉上衣，光著膀子又撲了上去。
　　我的心立刻又抽緊了，可這時壹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頭壹看，七八個鬼子已經進了屋。他們把我們四人拉到墻根跪成壹排，我從門口瞥見壹群鬼子正把牢房裏剩下的姐妹押出來，趕進東廂房。那個鬼子醫生挨個給我們檢查了身體，特別仔細地看了下身。然後他們把廖卿推到壹張小床上，開始處理她仍在不斷流血的下身。隔壁屋裏傳來沈茗壓抑的慘叫，看來她要挺不住了。兩個鬼子把我拉到窗前，讓我自己用毛巾擦洗身體，他們則仔細地給我清洗下身。我剛好跪在窗前，看到隔壁屋裏鬼子已撤去了杠子，他們拉著沈茗的短發讓她仰起頭來，壹個鬼子拿著壹個碩大的缸子，向她的臉上澆水。我受過這個苦，知道有多難過，暗暗祈禱沈茗能挺過來。可我發現他們給沈茗灌的不是清水，而是壹種紅色的液體。沒灌兩下，沈茗就劇烈地嗆咳起來，頭左右搖擺想掙脫鬼子的手。四只大手緊緊按住她的頭，捏住她的臉頰，紅色的液體被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口腔和鼻腔。沈茗拼命地嗆咳，吃力地喘著粗氣，痛苦地“啊…啊……”叫個不停。看著沈茗的慘狀，我明白了，鬼子給她灌的是辣椒水。這邊鬼子醫生處理完廖卿，又把孟潁拉上床，給她被打的紅腫不堪的屁股上藥。上完藥後，他們給我們四人都洗凈了全身，又用藥水給我們的下身仔細消毒。這時隔壁屋裏的拷打達到了高峰。沈茗的肚子已被灌的微微凸起，她大張著嘴拼命吸氣，已抵禦辣椒的燒灼。伊藤手裏拿著壹根木棒，頂著她的肚子逼問：“妳說不說？”沈茗強壓住壹陣嗆咳無力地搖搖頭。伊藤掄起棒子砸了下來，棒子砸在沈茗的肚子上，她“啊”地壹聲慘叫，壹股紅色的液體從她嘴裏湧了出來，接著就是壹陣劇烈的咳嗽。伊藤連打了沈茗十來棒，見她毫不屈服，氣急敗壞地上前壹把扯開她的上衣，沈茗的上身袒露了出來。沈茗的乳房雖然沒有楊大姐那麽豐滿，但也圓潤挺秀，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鮮嫩欲滴，格外引人註目。伊藤捏住壹個柔嫩的乳頭將白皙的乳房拉起來說：“我很佩服沈小姐的忍耐力，可妳如果仍然執迷不悟，就要把自己毀了。”說完看看看沈茗的反應繼續威脅道：“我們知道沈小姐是個優秀的情報人員，可我們有的是對付女人的辦法，尤其是妳這樣的漂亮女人。”沈茗喘著粗氣將頭歪向了壹邊，伊藤氣的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壹把寸把寬的鐵尺，壹手將沈茗的乳房拉直，壹手掄起來狠狠地打了下去。“啪”地壹聲脆響，白嫩的乳房上立刻騰起壹道紅色的血印。伊藤又舉起了鐵尺，高聲吼叫著：“快說！”話音未落，鐵尺已經又砸到柔軟的乳房上。我覺得那鐵尺就象砸在我身上壹樣，恨不得沖過去替沈茗受刑。可這時兩個鬼子把我拉了起來，原來他們給我們四人都清洗消毒完畢，要把我們帶走了。我幾乎挪不動步子，腦後不停地回響著鬼子的咆哮聲和鐵尺擊打肉體的劈啪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