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官

竹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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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嘀嗒~”
耳畔的滴水聲越發明顯,許敬文努力嘗試了幾次才終於擡起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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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英雄?罪犯?直面死亡

半島檢察官 by 竹葉糕

2025-2-3 20:28

  晚上十點多,許家。
  林妙熙帶著旺財去夜跑了,周羽姬這個保鏢被迫跟著壹起鍛煉,韓秀雅在樓上準備教案,暖色燈光的客廳裏只剩下許敬賢和安佳慧以及倆娃。
  安佳慧秀發披散,上半身穿著壹件橘紅色的毛衣,很貼合修身,圓潤的輪廓肉眼可見的Q彈,她假裝逗弄懷裏的世承,余光卻偷偷瞟許敬賢。
  畢竟她以前來許家是為了孩子。
  現在來許久家是為了孩子他爹。
  得知林朝生背叛她的時候,是她最痛苦絕望的時候,而那時許敬賢是留在她身邊安慰她的人,她下意識將其當成受傷後新的感情寄托,更何況雙方還有兩次的肉體交流,更親密。
  畢竟通往女人內心最近的道就是每日清晨都會掛滿白霜的林蔭小道。
  “佳慧姐,今天怎麽突然想到來我家了呢。”許敬賢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殘留著幾分醉意,只穿著白襯衣,帶條紋的領帶松散後隨意的掛在脖子上,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對面女人婀娜多姿的身體上上下掃視。
  他的眼睛就是尺。
  安佳慧被他明晃晃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俏臉滾燙,但依舊是死鴨子嘴硬,“我是孩子幹媽,來看看孩子不行嗎?怎麽,妳還不同意嗎?”
  不過就算女人的嘴再硬。
  許敬賢也能撬開。
  “同意,當然同意。”許敬賢笑瞇瞇的答道,起身上前從她懷裏搶過兒子世承,然後又拎著壹旁光屁股玩布娃娃的侄子瀚雲上樓丟給韓秀雅。
  安佳慧預感到要發生什麽,但又不敢確定,畢竟韓秀雅還在家裏呢。
  許敬賢不敢吧?
  不壹會兒許敬賢下來了,直接走過去壹個餓虎撲食將其撲倒在沙發。
  安佳慧嚇了壹跳。
  “敬賢別亂來,會被發現的。”
  她害怕被韓秀雅聽到,所以雖然又驚又怕,但是也刻意壓低了聲音。
  “聽到就叫她壹起,妳別動。”
  許敬賢百撕不得騎姐,急了。
  “妳別說胡話了,快住手,被她聽到我們就完了。”安佳慧自然不會懷疑她為人正派的幹弟弟會和其大嫂有壹腿,所以沒把那話當真,都快要急哭了,“敬賢,敬賢伱別亂來。”
  當然,害怕之余她內心深處也還隱隱有種刺激感,讓她感到很羞恥。
  “次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客廳裏響起。
  就在安佳慧帶著刺激和擔心等種種情緒爆許敬賢精幣時,林朝生也帶著隊友去爆老嶽父安向懷的金幣了。
  褐色面包車緩緩停在安家門口。
  車門打開,西裝革履,恢復如初的林朝生跳了下來,笑著上前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在夜晚很明顯。
  不多壹會兒,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保姆,她看見林朝生後有些意外。
  明顯沒想到他還會回來。
  “劉姨,我這才走幾天啊,就不認識我了?”林朝生微微壹笑說道。
  他語氣壹如既往的溫和。
  “沒有……我……”但保姆不知為何總感覺林朝生有些可怕,壹時間磕磕絆絆的做不出回答,只能強顏歡笑著中斷這個話題,說道,“先生已經睡下了,妳裏面坐,我去叫他。”
  話音落下後,她轉身就想去通知安向懷,因為總感覺林朝生不對勁。
  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林朝生慢條斯理摸出壹雙手套戴上,從後腰抽出壹把匕首快步追上保姆,狠狠的壹刀斜著貫穿其脖子,割斷了氣管。
  保姆中刀後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下意識捂住傷口緩緩轉過身眼神驚恐和絕望的盯著林朝生,嘴唇蠕動。
  “我也好久沒見過爸了,不勞煩劉姨妳去叫了,我想給他個驚喜。”
  林朝生笑容依舊,話音落下壹把抓住帶血的匕首抽出,保姆嘴裏發出嗬嗬聲緩緩撐著墻倒地,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流出在地板上匯聚成壹大攤。
  見他搞定了保姆,褐色面包車上立刻又下來六人跟著他進屋,只留了壹個人在車上負責放哨加看守車輛。
  “大哥,我再重復壹邊,安家的女兒不能殺。”林朝生彎腰在保姆衣擺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起身對後進門的中分頭六人認真的囑咐了壹句。
  他這次回來,除了要拿走安家的古董外就是想弄死安向懷和安佳生。
  那老頭子不是想把遺產留給自己兒子嗎?那他就偏要斷了安家的根!
  “放心,我們的目的是錢,而不是人。”土匪帽下中分頭露出壹雙無語的眼睛,看了眼保姆說道:“只要妳不亂殺,我們基本上不會殺人。”
  因為不想驚動樓上的人,所以他們在交談的時候都刻意壓低了聲音。
  “那就行。”林朝生對安家非常熟悉,那是真跟回自己家壹樣,隨口說道:“妳們把二樓第壹間臥室裏的男人弄死,古董就在地下室,我去三樓逼問那老東西地下室門的密碼。”
  那批古董被許敬賢找回來後安向懷就放在了自家的地下室裏,還專門定制了壹扇安保性極高的密碼鐵門。
  話音落下,林朝生直奔三樓。
  中分頭使了個眼色,壹個人立刻跟上了林朝生,而另外兩人則是拿出刀奔林朝生說的安佳生的房間摸去。
  發覺有人跟上來,林朝生也只是看了他壹眼,笑了笑,但沒說什麽。
  但那人卻是自己有些不自然的解釋了壹句,“大哥害怕妳搞不定。”
  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謝謝。”林朝生表情真摯,隨即豎起手指示意噤聲,然後壓低腳步摸到壹個臥室前,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的往下壹壓,哢,門開了壹條縫。
  從縫隙看去,安向懷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林朝生嘴角微微上揚,這就是把房間隔音做得太好了的下場啊!
  他悄悄推開門,靠近床後便伸手抓起旁邊壹個枕頭捂在安向懷臉上。
  安向懷瞬間驚醒,感覺呼吸困難的他下意識掙紮,看清黑暗中林朝生那張笑容扭曲的臉後瞳孔猛地壹震。
  也就在此時林朝生拿開了枕頭。
  “呼!呼!呼!”
  安向懷就宛如是被人從岸上丟回水裏的魚,半坐起來捂著心臟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色也逐漸恢復血色。
  “啪嗒!”
  跟著林朝生進來的人開了燈。
  臥室裏瞬間亮如白晝。
  “妳……妳……”安向懷緩和了壹些後立刻是轉過身驚怒交加的擡手指著林朝生,手指都在不斷的顫抖。
  林朝生神態自若,不慌不忙的掏出壹支煙點上,似笑非笑,“見到我很意外吧,爸,不歡迎我回家嗎?”
  他壹口壹口不斷的抽著煙。
  五官在煙霧繚繞中忽隱忽現。
  “林……林朝生!我安家對妳可是仁至義盡了!”安向懷咬牙切齒的低吼,他此刻雖然驚恐,但卻也沒有亂了陣腳,條理清晰的說道,“妳來到時候妳有什麽?什麽都沒有!妳走的時候不算妳這些年自己攢的,我還讓妳帶走了壹千萬美金,壹家年利潤兩百萬美金的公司,我不虧欠妳!”
  “妳有老婆有孩子有事業,手裏的錢明明也不少,從今以後妳走妳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為什麽就非得走到走壹步?啊?妳值得嗎?”
  安向懷痛心疾首,陳述利害,意圖想通過這些話來制止林朝生行兇。
  他想不明白,他根據林朝生的情況已經給了適當的補償,確定其就算懷恨在心也不至於付出行動報復,但為什麽林朝生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呢?
  “如果真像妳說的那樣,我雖然心裏不服,但也認了,但爸啊,奈何命運作祟。”林朝生嘆了口氣,露出自嘲之色,“孩子不是我的,我他媽壹直都在給別人養野種!錢也因為被損友拉去賭博輸光了,我現在已經什麽都沒了,還有什麽是不敢做的?”
  安向懷聽完也有些懵逼,沒想到這個前女婿那麽慘,如果是在平時的話他肯定會笑兩聲說這是惡有惡報。
  但現在他只感覺頭皮發麻。
  因為正如林朝生所言,他已經壹無所有了,又有什麽事是幹不出的?
  “爸,地下室密碼是多少。”林朝生看著安向懷風輕雲淡的問了句。
  “不行!”安向懷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否定,又進壹步說道:“那些古董絕不行,妳知道那都是我安氏祖墓的陪葬品,我可以給妳壹筆錢……”
  “爸,我剛剛說錯了,我現在不是什麽都沒有,還有六條人命,騙我的朋友壹家三口和奸夫銀婦壹家三口都被我殺了。”林朝生平靜的打斷安向懷的話,說完停頓了壹下,拍了拍額頭笑道:“對了,現在是七條,差點忘了劉姨剛剛已也經被我殺了。”
  要錢還得給安向懷時間籌,容易出意外,而要古董,現在就能搬走。
  “妳……妳這個畜生!”聽見照顧自己多年的保姆被殺,安向懷瞬間失態,紅著眼破口大罵:“阿西吧妳這個畜生!劉姨有哪點對不起妳!”
  “爸!”林朝生提高聲調,等安向懷閉嘴後他摘了煙,壹只手撐在床沿上湊上去笑著道:“您都說我是畜牲了,那我有畜生行為不正常?您不說密碼,我現在就讓人殺了佳生。”
  “啪!”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安向懷難掩怒火,擡手狠狠的壹個耳光抽過去。
  “沒事,您是長輩,您打。”林朝生摸了摸被扇的臉,笑呵呵的道。
  跟著他進來那人站在門口都不禁打了個激靈,大哥說得對,這家夥果然是已經瘋了啊,讓人感覺瘆得慌。
  就在此時,中分頭進來了,看了壹眼床上的安向懷後說道:“妳說那個男的不在,女的也不在,家裏除了保姆外,估計就只有這老東西了。”
  安向懷頓時長長的松了口氣。
  林朝生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又舒展開來,笑道:“沒事,我們在家慢慢等,佳生終究是要回來的,小舅子再晚歸來,我這個做姐夫的也要給他留盞燈,壹家人嘛,都我該做的。”
  “阿西吧妳個混蛋!”安向懷紅著眼罵了壹句,猛撲上去雙手掐住林朝生的脖子,“妳不能傷害佳生!”
  林朝生順勢倒在床上,雙手向兩邊攤開,嘴裏叼著煙,任由自己被安向懷掐喉嚨,哪怕已經快要呼吸不上氣了也不反抗,始終笑著和他對視。
  安向懷咬牙切齒,雙手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最終是緩緩松開,苦苦哀求道:“朝生,佳生壹直拿妳當親大哥尊重,求求妳給他壹條活路吧!”
  他把頭抵在被子上宛如磕頭。
  “咳咳……咳咳咳……”林朝生壹邊咳嗽著壹邊做起來,摸了摸脖子說道:“爸,不是我不給活路,是妳不給啊!妳非得為了那堆死東西而不讓親兒子活著,又怎麽能怪我呢?”
  “爸,快起來,妳怎麽能給我磕頭呢,要折壽的,妳這是害我啊。”
  林朝生連忙伸手去攙扶安向懷。
  看著這父慈子孝的壹幕,中分頭幾人眼神復雜,感覺真是離了大譜。
  “我說,我說。”安向懷終究是不可能為了壹堆陪葬品而讓自己兒子陪葬,緩緩道:“密碼是211985。”
  林朝生回頭看向中分頭。
  中分頭則給手下打了個眼色。
  接下來臥室裏陷入沈默,過了片刻那個手下去而復返,“門開了。”
  自覺對不起祖宗的安向懷嗚嗚哭了起來,把頭埋在被子上淚流滿面。
  “爸。”林朝生把他扶起來,然後將嘴裏抽了壹半的煙塞他嘴裏,雙手掐住他的脖子逐漸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爸,當女婿的送送妳。”
  安向懷下意識反抗,雙手抓住林朝生的手想要把他推開,林朝生咬著牙不斷發力,五官都變得扭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安向懷抓住林朝生雙臂的雙手緩緩滑落下去,林朝生卻依舊沒松開,直到過了十幾秒確定真死了後才松開手大口大口喘息著。
  “要等妳小舅子回來嗎?”中分頭看了壹眼安向懷的屍體平靜問道。
  “等個屁等。”林朝生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我那話就是為了騙老頭子,算那小子運氣好,走吧。”
  說完就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轉身看了壹眼安向懷的屍體輕笑壹聲。
  林朝生等人的動作很快,而且也沒有把古董搬完,畢竟他們只是為了換軍火而已,又不是為了拿去賣錢。
  所以十幾分鐘後就離開了現場。
  撤退時他們專門去了趟別墅區監控室威脅值班的保安交出監控錄像。
  ………………
  此時姜采荷亦是尚未入睡。
  剛洗完澡的她穿著件大號襯衣坐在書桌前翻看警方臨下班前新交給她的線索,她襯衣裏空空如也,壹只腳踩在地上,壹只腳踩在椅子上,絲毫不懼空穴來風,毫無淑女形象可言。
  她看的是車禍當晚監控裏帶走林朝生那七人的信息,如她所料那七人果然是南韓人,所以警方輕易就根據監控錄像在檔案庫找到了對應的人。
  七人都有過案底,被捕的原因是參與1980年的光州事件,關了兩個月才釋放,而且還上了光州事件失蹤者的名單,也就是說被釋放後這七人就消失不見了。
  光州事件算南韓近代比較大的壹次事件了,可謂人盡皆知。
  在這次事件中多達千人被捕,更有數百人死亡受傷,且很多人失蹤。
  “原來是起義的前輩,又為什麽會走上犯罪的道路。”姜采荷不解。
  現在國家已經結束軍政府統治且越來越好,為什麽七個曾經的熱血青年到中年會變成罪犯?
  而且既然明明都還活著。
  又為什麽從來不跟家人聯系?
  雖然不理解,但姜采荷更進壹步意識到了七人的危險性,畢竟這七人有槍而且還經歷過血與火的歷練啊。
  他們壹旦搞事就肯定是大事。
  想到這裏,她立刻壹個電話打給警署負責此案的刑事科科長,讓他連夜起來加班,“把那七個人現在家庭資料給我壹份,明天早上我就要,同時派人日夜盯著這七個人的家裏。”
  這七人以前在南韓沒有任何生活痕跡,說明應該是隱姓埋名,或者出國了,既然回來了,很可能會回家。
  ……………………
  淩晨十二點半。
  安家外圍警燈閃爍,人影綽綽。
  “爸!嗚嗚嗚!爸妳醒醒啊!”
  安家姐弟趴在安向懷的屍體上嚎啕大哭,安佳慧是接到安佳生的電話趕回來的,許敬賢跟著她壹起來了。
  “部長,這夥人很專業,不僅戴了手套還穿了鞋套,連個完整的鞋印子都沒有留下,查起來很難啊。”已經看完現場的韓允在對許敬賢說道。
  他已經問了周邊的鄰居,只說看到過壹輛面包車,但有多少人根本沒誰註意,長什麽樣就更沒誰看見了。
  監控室的保安也只能確定威脅他的人是光州口音,土生土長南韓人。
  許敬賢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安佳慧,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要妳抓人,不是讓妳跟我哭有多難。”
  他也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是!”韓允在立刻立正,在腦子裏轉了壹圈,“半個月,部長,在半個月之內,我壹定會抓到兇手!”
  不管能不能抓到,這個話得要先說出來,畢竟領導半個月後的心情好不好尚且說不定,但當前不給個保證的話,那他現在的心情肯定會更差。
  “是為財嗎?”許敬賢又問道。
  韓允在搖了搖頭,“家裏沒有被翻動的痕跡,不過通往地下室的樓道有人走過,但地下室門關著,我們不知道密碼,無法清點裏面的東西。”
  許敬賢上前扶起安佳慧,“佳慧姐節哀順變,放心,我壹定會為安叔報仇,佳慧姐,妳知不知道地下室有個帶密碼門的房間裏放的是什麽?”
  “是……是那些陪葬品。”安佳慧無力的靠在許敬賢肩頭哽咽答道。
  許敬賢又問:“知道密碼嗎?”
  “敬賢哥,我知道。”安佳生紅著眼睛站了起來,“我知道密碼。”
  片刻後壹行人來到地下室帶密碼門的房間前,安佳生上前輸入密碼。
  哢吱壹聲,門鎖順利打開。
  就在安佳生要推門的瞬間,韓允在眼尖掃到了壹條線,臉色突變立刻大吼壹聲:“有炸彈!保護部長!”
  在話音出口的同時,他已經動如脫兔把許敬賢撲倒在地,被許敬賢摟在懷裏的安佳慧也跟著壹起趴下去。
  “轟!”
  壹聲巨響,門後藏著的壹顆手雷爆炸了,伴隨慘叫,站在門前的安佳生直接當場被炸飛,地庫煙塵滾滾。
  “佳生!佳生妳怎麽樣了!”安佳慧爬起來撲到安佳生身邊,紅著眼哭喊道:“叫醫生!快點叫醫生!”
  然而根本沒人搭理她,韓允在等人把許敬賢扶起來,替他拍打灰塵。
  “部長,怎麽樣,您沒事吧?”
  “快檢察部長身上有沒有傷!”
  “沒事,快叫醫生。”許敬賢搖了搖頭看著渾身是傷的安佳生說道。
  因為有鐵門作為緩沖的原因,安佳生沒有第壹時間被炸死,不過看起來也挺慘,能不能救活還尚未可知。
  “阿西吧!這些該死的混蛋!”
  想到自己剛剛差點也被炸死,許敬賢就怒火中燒,這是他距離死亡最近的壹次,畢竟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夥賊人會在門後面再藏壹顆手雷。
  這他媽是普通的賊能幹出的事?
  這夥人絕對不是為了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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