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性奴美母第13章
性奴美母(欲望人妻) by 冷面男
2024-10-28 21:15
我下定决心,以后不再QP妈妈做爱,努力让她变回一个正常人。怎知妈妈抽出被我握住的手,伸出食指堵住我嘴巴。我看见妈妈的双眼有泪光泛出,让我的心更加刺痛。我们两母子双双注视对方,忘记时间忘记周围的一切。
最后,还是妈妈率先说话。她松开按住我嘴巴的手,再次和我十指紧靠。
“妈妈答应过你,只要你让刘建明不再有能力干预我们的生活,妈妈就一辈子当你的奴隶。现在你已经是我半个主人了,再进一步,阿强就可以完全拥有妈妈。”
“不,妈妈,你老实告诉我,前几天我那样折M你,你是不是很难受。亲手养大的儿子居然这样对你,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我没想到妈妈这样回答我,完全答非所问。
妈妈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妈妈感到很迷茫。每次你插入妈妈的身体时,除了性交的快感还有强烈的罪恶感。妈妈曾想过就此了断残生,但妈妈又不舍得你和爸爸。自从你发现妈妈的丑事后,你对妈妈变得很粗暴。亲手养大的儿子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但我无法拒绝你的侵犯。”
“为什么?那天我看见你和刘建明时我真的很愤怒,那时威胁你只是一时气上心头。可是就算你不肯和我做爱我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而且……我每当看到妈妈被我折M时那个痛苦样子,我的心也不好受。”
一直在妈妈眼睛里翻滚的泪珠终于破门而出,脸颊上划出两行青丝。妈妈双手掩脸,趴在我膝盖上哭泣。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轻抚妈妈的后背无声安慰她。
良久妈妈才抬头说道:“阿强……妈妈被你ND时感到很开心。”
我被这句话惊呆了,我一直以为妈妈受我威胁才如此听话的。被我ND时感到开心,到底是什么回事?
妈妈继续说道:“每当阿强打骂妈妈时,妈妈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这跟刘建明QP我时的感觉是不同的。妈妈想,也许这是上天让我赎罪的方式,带着这个淫贱的身体当阿强的奴隶。其实刚开始被你发现这件事后妈妈就绝望了,我从你看见我和刘建明性交的那刻就彻底失去母亲的尊严。”
“昨晚带我走的那群黑衣人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我不想离开的,但你打电话过来后我就死心了。妈妈已经没有资格拒绝你,就算你把妈妈卖去当婊子妈妈都愿意。”
我的心乱得像麻花,完全失去答话的能力。
妈妈并不打算停下来,继续说道:“其实刘建明是个蹩脚的调教师,他除了无限度的提高我的敏感度外几乎什么都不会。在办公室里整天让我塞着跳蛋,下班后把我叫去款待客人。但他抓住我的死穴,妈妈有很强的受虐倾向。除了刚开始反抗,后来都是半推半就接受他调教的。”
听到这里,我好奇的问道:“妈妈怎么知道自己有受虐倾向?”
妈妈答道:“很早了,读高中时和你爸爸做爱就发现。当时你爸爸一点都不懂性爱技巧,只会蛮冲直撞。一般来说,这样子很难让女生得到快感。但是妈妈偏偏觉得刺激舒服,你爸爸干得我越疼我就越喜欢,结果有一次太激烈弄伤了阴道。医生说我可能有受虐倾向,正常人是不会享受这种疯狂的性交的。你爸爸对弄伤我感到很自责,以后做爱都非常温柔。我把受虐倾向当作一种怪病,没有对任何人说。”
我刚想说话妈妈有制止我,似乎她还有很多故事没说完。
“刘建明开始只是迷恋妈妈的身体,每天最多肏我一两次,哪有后来那么变态。他现在这些变态的嗜好都是被一个女人怂恿的——李晓微。这个女人似乎想钱想疯了,她为了讨好刘建明,做事不择手段。她发现刘建明和我的事后,居然怂恿刘建明玩SM,要把我调教成性爱娃娃。不止我一个,公司里还有一位同事遭受他的魔掌。”
我愤怒的拍打方向盘,心急的问道:“是谁?除了妈妈还有别的受害者?李晓微,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想起那位同事,妈妈的神色又黯然几分。
“她真是无辜,只不过偶然进入办公室发现刘建明在肏我,李晓微就教唆刘建明对她下毒手,但她反抗得厉害。李晓微让刘建明逼她跟家里说出差一个月,然后日日夜夜折M她。那一个月里刘建明和李晓微几乎把她折M的发疯,现在她比我还温顺。”
看来这个李晓微铁定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以折M别人为乐。
“刘建明不是有老婆吗?李晓微再讨好刘建明也当不了他妻子,作为一个情妇,她有必要这样卖力讨好刘建明,还把自己拉下水?”
妈妈苦笑,摇摇头道:“她才没把自己拉下水呢!她跟刘建明一直都是正常性交,变态的手法都使在我们身上。我知道她一直催刘建明和老婆离婚,她让刘建明干这么多坏事还不是收集罪证吗?”
这个女人不仅阴险毒辣,还深谋远虑。假如叶青没有黑道背景,刘建明铁定要离婚了。李晓微实在知道他太多事情。但这些毕竟不是我们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我得把话题回到正题。
“言归正传,妈妈你真的觉得当我的奴隶会快乐吗?你要想清楚了,你是我的母亲,不管你有什么过错我都可以原谅。假如现在你要回头,我绝不阻拦,以后我们依然是母子。假如你不反对成为我的性奴,我肯定会把你调教得比现在更淫贱。”
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为世不容的恶行,我却无法挣脱欲望的囚牢。我在想,我并没有为难妈妈,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天生下贱的身体终将成为男人的玩物。
我如今只不过是完成她的愿望,把她彻底变成一条性奴母狗。人性的阴暗面总是掩藏在外表的光辉下,我刚才还立志重新做人,转眼就被欲望吞噬。
妈妈似乎有点动摇,我感觉到她的双手在颤抖。我静静等待她的回复,这是我人生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它将决定我未来的路如何走。妈妈没有准确的回答我,她侧头避开我的目光说道:“给妈妈一点时间,我会给答案你的。”
我答道:“在你给我答案之前,你还是我的奴隶。以后必须称呼我作主人。”
妈妈羞涩的低下螓首,发出蚊子般小的声音:“是的,主人。”
突破了心理障碍,感觉身心舒爽,充满干劲。暑假还有两个多月,我得多找点乐子。我对李晓微有很大的兴趣,她是刘建明身边的得力助手兼情妇,从她那里下手对付刘建明绝对是个明智的方法。但我对她这个人不太了解,必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忽然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家里只有一条母狗少了点,我是不是该多养几条呢!呵呵。
我掀开妈妈的连衣裙,拇指按着阴蒂,四只手指轻重不一的安抚阴唇,中指突然插入两片肉哈中,攻击她最敏感的穴位。
“啊……好舒服……不要停……”
妈妈最大限度的叉开大腿,把小穴凑近我身体供我奸淫。还有一只空出来的手,我撕破妈妈的上衣,用柔力把两颗蓓蕾捏在一起,两颗爆乳随着我的手指转动。妈妈嘴巴一张一合,眼睛睁得大大,却说不出一句话。她全身松软躺在座椅上享受,完全放弃抵抗。
我把小车窗户的太阳胶片升起,外界无法看到车内的情况。妈妈的皮肤急速转红,淫水不住从我手掌流出。以多日来玩弄妈妈的经验,妈妈的样子准备高潮了。但我哪能让她这么如意,在她达到高潮前的瞬间我抽出手指,只留下拇指按住硬绷绷的阴蒂。妈妈旺盛的欲火无法发泄,身体不自然的挣扎,嘴里大叫:“不要停……快要来了……啊……快点插进去……”
“奴隶是这样请求主人的吗?我忽然觉得很累,是不是该回家休息呢?嘿嘿。”
拇指轻轻一捏妈妈的阴蒂,我能感受到两片软肉在颤抖,只要我再加点力,妈妈能立刻泄身。
妈妈无力的甩甩头,无规则的摇动臀部,想得到更大的刺激,但她越动我就越放松捏住的阴蒂。最后妈妈无奈的说:“呀……好难受……请主人让奴隶泄身……啊……快点插进来……”
我抚摸妈妈的阴唇,淫笑道:“现在我不想插女人,倒是人形母犬还差不多,除非妈妈自认是条母狗。”
妈妈是仰着身体在前排座椅上,双腿屈伸张开二百八十度,幽深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松开阴蒂,把阵地转移到上身的巨乳。我用力抓住两个乳房,恣意将它们捏弄成各种形状。
肉洞的空虚感让妈妈意乱神迷,虽然下体失去快感,但上身传来的刺激使她的性欲丝毫不降。妈妈几乎竭斯底里的喊道:“干我……我是母狗……请主人干你的母狗……呜……好难过……”
“请主人干你哪里?”
我继续揉拆妈妈的巨乳,柔嫩的手感让我爱不惜手。
“干母狗的屄……嗯……这里……用力点干……求求主人。”
妈妈把阴唇撑开,整个阴道展现在我面前。
我也不打算再玩下去,牛仔裤内的阳具涨得生疼,再不发泄实在受不了。拉开裤链,粗大的阳具腾的弹出来。妈妈贪婪的注视着,似乎大肉棒是她的救世主。
肉棒轻易就进入湿滑的阴道,得到满足的妈妈高声昂叫。我也痛痛快快抽插起来,由于没有故意扼住精关,插了一会我就射了。浓浓的精液几乎塞满妈妈的小穴,但我命令她必须夹紧大腿,不能让精液留出弄脏座椅。
由于上身衣服被我扯破,妈妈是赤裸着胸部坐在车上,未免外面的人看到,妈妈只好趴到车底下。但这样一来更难夹住阴道,精液不停的从洞口留出。妈妈只要用手指把精液沾了吃掉。
想到兵哥说家里危险,我就调转车头去刘建明的公司。我把车停到附近的停车场,独自步行过去。妈妈被我丢在车上,我让她爬到小车的后座去,把臀部高高翘起,必须保持到我回来。
这时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下班时间。我在刘建明公司对面的小餐馆点了一杯咖啡。刚坐下没多久就看见李晓微从大门走出,嘿嘿,这家伙没到下班时间就跑人。我赶紧买单跟过去。
刘建明的公司有自己的停车位,李晓微的车就停在大门附近,进出非常方便。
我立刻跑回停车场发动汽车,妈妈看到我回来呼的松了一口气,但没听到我命令只好继续趴着。我快速的开出停车场,刚到刘建明公司的路口就看见李晓微的车出来。
我把车和李晓微保持一段距离,静静的跟踪她的去向。这家伙的老窝离公司挺远的,足足走了一小时才到。期间为了防止她察觉被跟踪,在大路上我还停下让她走远再跟,差点跟丢了。
李晓微住在世纪豪园,是Q市人俗称的二奶豪宅。许多有钱人都在这里买房子养情妇,李晓微肯住进这里证明她承认情妇的身份。
世纪豪园的保安很严密,轻易不放生人进去,我在门口兜一圈就离开了。
我发现李晓微不是全程走大路,中途有一段她绕捷径,这样一来可以省十多分钟的路程。那条公路曾是连接郊区和市区的总要枢纽,建造五环路以后才变得冷清。
这条路只有两线,是十几年前的建造的。我跟踪李晓微时暗暗观察过,只要放一辆小车堵在路中间,道路就无法通行。这是我出手的一个绝佳地点。
现在才是中午,一天下来还有多时间,我是不是该找些别的乐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