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禦之權(清茗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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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陽光從窗戶外面照了進來已經很久了,我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打了壹個大大的哈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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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神禦之權(清茗學院) by keyprca

2024-6-13 21:45

  我的思緒飛回到了六年前。
  那時候我還只有13歲,正在讀初壹,成績不好,沒有什麽朋友,在班上沈默寡言,獨來獨往,經常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裏。
  而易溪箐則不壹樣,她壹直是班上最受歡迎的女生,我還記得初中第壹次開學的時候,她穿著壹條白色的裙子和齊膝的棉襪出現在我面前,那時候我還不懂得‘絕對領域’這個詞,只覺得她露出的那壹截大腿肌膚好雪白,晃的我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那時候的她就已經有著很長的頭發,長得很漂亮,在我們那個小鎮中學就像公主壹樣,那時候的我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默默無聞,只覺得每天只要看到易溪箐就會很開心。
  在做課間操的時候,她就站在我前面不遠,陽光照在她那棉質的裙擺上,壹切都是仿佛是透明的,下課後,她倚在窗戶邊上看書的時候,目光恬靜的幾乎要讓人沈醉進去,她和朋友聊天的時候,嘴角笑起來就像天邊的月牙兒。
  對那時候的我來說,還不懂的什麽叫做喜歡,還不知道什麽叫做婚姻,什麽叫做廝守,我只覺得,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能永遠的這麽偷看著易溪箐,看著她嘴角彎成月牙的笑容,看著她奔跑時候纖細的小腿,看著風吹起她的頭發時,飄散在空中就像舞動的柳絮。
  直到很多年後,我遇到趙清詩之前,易溪箐都曾經占滿著我的心房。
  在那個秋日的午後,我是值日生,所以要留下來打掃衛生。
  而易溪箐她喜歡寫作,經常在課後留下來練習寫作,她還組建了壹個文學社團,都是班上幾個喜歡寫作的女生,她們經常在壹起討論壹些流行作家的傷感文學。
  而那天,教室裏正好只有我和易溪箐兩個人。
  就是那壹天,夕陽照進教室,把課桌都拉出了長長的影子,教室裏面安安靜靜,只有我手裏的掃帚拂過地面的簌簌聲,我只希望地面永遠不要掃幹凈,時間可以壹直這麽的靜靜的流淌。
  直到今天我還可以清晰的回憶那壹天我的心情,甜蜜,慌亂,緊張,興奮,各種雜草在我的心裏瘋狂的生長,我低著頭,緊緊的拽著掃帚,就像拽著壹根瘋狂生長的蔓藤。
  突然易溪箐走向了我。
  對,我還記得,那天她也是穿著壹件連衣裙。
  他媽的,就和她今天她出來賣的這件連衣裙壹模壹樣,真是肏他媽的,為什麽她今天要穿著這件連衣裙出來賣。
  那天她走向我,開口問我:“陳曉,妳要不要加入我們文學社?”
  她為什麽要邀請我參加她的文學社?
  她從來沒邀請過男生參她的文學社的,我的記憶開始混亂。
  對了,當時她說因為我有壹篇作文寫的好,她特別喜歡,還被老師當眾當作範文念了,所以才邀請我參加她的文學社。
  我那時候成績很糟糕,只有作文還寫的不錯,那篇作文是寫春天的,語文老師也是個傻逼,為什麽要在秋天的時候要我們寫春天,當時我那篇作文寫了什麽去了?
  想不起來了,我在只記得有壹句:所有花草樹木的都在飛快的生長,鳥兒在樹尖歡快的歌唱。
  就是這句,都是我編的,明明那季節,所有花草樹木都枯萎了,外面連知了的叫聲都沒有了,哪裏還有鳥的叫聲,都他媽是我編的,偏偏那個傻逼語文老師還要說我寫的好,還要他媽的當著全班的面念出來。
  我的思緒回到現實,我突然覺得腦袋很痛,我有種要毀滅世界的沖動,我看著面前的酒杯,裏面倒著嫣紅的液體,就像是新鮮的血液,不不,這些本來就是血液,散發著讓我覺得惡心的氣味,這壹切紙醉金迷,連女人的初夜都是可以買賣的。
  我多麽希望我手裏有把槍,要我要朝著刁駟,魯三毛,劉少,王鴻熙,這個房間所有的男人掃射,我要把他們全部掃成馬蜂窩。
  他們那淫邪的眼光都在看著易溪箐,就好像易溪箐已經脫光站在他們面前壹樣,王鴻熙在壹邊得意的笑著,他的笑聲就像壹頭在拱地的牛在哼哼那麽討厭,那個媽媽桑還在那嘰嘰喳喳的奉承,就像有壹百只麻雀在我耳邊吵鬧。
  不是壹百只麻雀,是壹萬只麻雀在我耳邊吵鬧,吵的我神經都要不正常了,最好讓我壹刀把他們全部捅死,這樣世界就可以安靜下來了。
  我是多麽的希望周圍可以安靜下來,就像那天的午後那麽安靜。
  那天的午後是那麽的讓我覺得安靜,尤其是易溪箐說出邀請我參加文學社後,那壹瞬間的安靜真是叫此刻的我懷念啊。
  我能清晰的聽到我的心跳,還有血液在血脈下流動的聲音。
  那壹瞬間的仿佛過了好久,久的讓我忘記了時間本身的流逝,我感覺自己回到了春天,所有花草樹木都在瘋狂的生長,鳥兒回到樹枝上歌唱了。
  我站在壹塊草坪裏,壹旁是流淌著的小溪,水清的能看到溪底,就像易溪箐的名字壹樣。
  我答應易溪箐參加文學後呢,那壹天還發生了什麽,我的腦袋實在太痛了,疼得我連記憶都有些混亂了。
  哦,對了,那天我們壹起走出的學校,那時候寬敞的校園裏面只有我們倆了,我們肩並著肩,我的心就像有壹百頭小鹿在亂蹦。
  我和她的家不在同壹個方向,我和她出了校門就應該分別的,那天我們究竟有沒有分別,我們是繼續相伴著走下去,還是就在校門口揮手作別了。
  我的記憶呢,不對,不對,不對,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我感覺我的記憶像是被塵封了。
  易溪箐呢?
  她呢?
  然後呢?
  為什麽我關於她的壹切的記憶都到校門口就結束了。
  而她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卻是壹個低賤的貨物壹般,被壹群豬壹樣的男人競相叫價。
  我頭痛欲裂,只希望世界就此毀滅。
  “兩百萬。”
  我的聲音再次震驚了全場,壹瞬間包房內居然鴉雀無聲。
  花兩百萬買壹個女人的初夜,就算他們都是見慣了各種燒錢的公子哥,可是這種浪費法還是第壹次見。
  當然有時候把壹個貨物的價格炒的遠超它原本的價格,這種情況也經常發生,但那往往並不是為了貨物本身,而是雙方鬥上勁,為了面子,為了意氣之爭,都不肯退步。
  但此時的局面明顯不是,刁駟是王公子的小弟,而我是刁駟帶來的,按理論來說,我和王公子應該是壹個陣營的,我不應該開罪他,尤其是王公子剛才還用威脅的眼神掃視了壹周,已經提前告訴所有人,他今天誌在必得。
  王公子氣的壹拍桌子說道:“好,算妳有種,”
  說完王公子就摔門而出,剩下幾個公子哥也趕緊跟著走了,只剩下刁駟,刁駟其實也想跟著出去,可我是他帶進來的,這件事情鬧大了,他在王公子那邊不好交差。
  刁駟看著我,他覺得很不爽,他作威作福多少年了,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要不是看中我是白毛的室友,在報復白毛和上官宇的時候,可以借做壹顆棋子用,他哪裏會和我稱兄道弟。
  為了籠絡我,他特意帶我來包間,還貼心的幫我也找了壹個女人陪酒,哪裏料到我居然會直接得罪王少。
  尤其是王少才答應,讓他家多走幾船貨物,要是王少壹怒之下遷怒到他身上,那幾船貨物報銷,那他今晚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到這裏,刁駟大聲地罵道:“妳他媽搞什麽,敢跟王公子爭,得罪了王少,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我擡頭望了壹眼刁駟,沒有開口說什麽,眼神中透露著壹股煞氣。
  刁駟突然有些心寒,聲音都不由小了很多,說道:“我是不會管了,反正今天王少丟了面子,他肯定會找回來的,王公子壹貫的習慣,都是先忍幾天,讓對方以為沒事了,才出手報復,妳等著過幾天就見識王公子的手段吧。至於咱們商量的什麽對方白毛的計劃,幾天後妳要是還能活著咱們再說吧。”
  刁駟說完就追著王公子出去了,那壹聲肥肉亂顫,就像壹頭豬壹樣。
  又是幾天後嗎?
  這算是個好消息嗎,也許幾天後我就毒發死了,那時候王公子上門興師問罪,結果卻得知我毒發身亡。
  我都可以想象王公子看到屍體時候的表情,他壹定笑的很高興,心情愉悅的和房間的這群豬說:這就是報應,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大少!”媽媽桑在我身邊小心地叫道,既然我最後出了價,那她就要準備收錢。
  “刷卡吧。”我有氣無力的遞給她壹張卡,就是之前張苡瑜給我卡,我壹直沒想動這筆錢。
  媽媽桑歡天喜地的接過卡,對她而言,無論易溪箐的初夜是賣給了誰都可以,只要賣的價格高就行,王公子她也是認識的,京城來的大少爺,她自然也把王公子想哄的高高興興的。
  可是女人就壹個,這些公子哥們要是不爭,那價格怎麽擡得上去,就算是今晚惹的王公子不開心了,王公子也自會找面前這會出錢的少爺,也找不到她。
  眼下到手的兩百萬才是真金白銀,至於我和王公子日後誰贏誰輸,關她什麽事。
  “公子,我馬上去給您準備壹個房間,要不要讓這位可人兒先去洗個澡,換神漂亮衣服再來服侍您?”媽媽桑討好著問道。
  “不用了,妳滾吧。”
  “好嘞,公子您真是好情趣,我保證,今天絕對不會有人來這裏來打擾您的。”媽媽桑說完轉身準備離開,她以為我是急不可耐,不願意再多等待壹刻。
  “我的錢呢?”
  易溪箐終於說出了今晚的第壹句話,就是問她賣身的錢。
  “少不了妳那壹份,我還是有點信譽的,壹百萬會匯到妳的賬上。”媽媽桑有些冰冷地說道,她對易溪箐自然沒有對待我客氣。
  等到媽媽桑離開,包間裏就只剩下我和易溪箐了。
  易溪箐的眼神終於開始惶恐起來,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在她看來,面前這個有錢的公子花了兩百萬買她的初夜,等待她的命運,就是會被我無情強暴。
  我看著易溪箐的眼神,心裏越發的悲哀,她越發惶恐,越發的緊張,就像和豺狼關在壹起的小白兔壹般,眼神中完全沒有壹絲對過去的回憶。
  妳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妳落入王公子他們的手裏啊。
  因為。
  易溪箐。
  妳是我愛過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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