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公，妳回來了。”
　　妻子走了過來。
　　“餓不餓，給妳留了飯菜。”
　　我笑了笑，牽著妻子的手走進客廳。
　　“媽，妳怎麽來了？”
　　在這個世上，除了曾經的妻子，只有嶽母對我最好。
　　當初嶽父極力反對我跟妻子結婚，因為父母雙亡，擔心妻子跟著我受苦，是嶽母做主，讓我和妻子把結婚證領了，生米煮成熟飯，嶽父不同意也得同意。
　　嶽母還給了我壹筆錢，讓我和妻子辦了婚禮，不至於在嶽父和親戚面前太過丟臉。
　　嶽母對我視如己出，這些年因為我的事沒少跟嶽父吵架，如果我真的跟妻子離婚，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嶽母。
　　“下午給妳打了兩個電話，妳都沒接。”妻子數落我，“本來想讓妳去機場接人，有事的時候又找不到。”
　　“我又不是傻子，打個車就好了。”嶽母說，“鎮皓工作忙，沒必要為我的事分心。”
　　嶽母穿著紫色睡裙，露出雪白的大腿，時間在她臉上完全沒有留下痕跡，壹副風韻猶存的熟女模樣。
　　“我今天加班，沒看手機，明天吧，明天我們出去吃好吃的。”
　　嶽母好不容易來壹趟，我卻沒接電話，甚至沒有回家吃飯，感覺有點愧疚。
　　“老公，妳明天有時間嗎？”妻子問。
　　“可以請假，工作都忙得差不多了，正好休息。”我說。
　　“太好了。”妻子說，“我跟媽商量好了明天去爬岐山，這樣妳就可以壹起去了。”
　　“去爬山嗎？”
　　其實我是不太情願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運動了，不過既然她們想去，那我也不能拒絕。
　　“已經很晚了，妳先去洗澡吧，明天還要早起。”嶽母對我說。
　　我點點頭，洗完澡出來，妻子和嶽母還在客廳說悄悄話。
　　我走過去，正好看見嶽母以壹種蹲坐的姿勢靠在沙發上，裙底正對著我，壹覽無遺。
　　她居然沒穿內褲！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跟妻子壹樣，陰唇肥大，陰毛又黑又濃，顯得有些雜亂無章。
　　她看到我，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對。
　　“鎮皓，我們想明天早點出發可以嗎？中午的話太曬了。”嶽母笑著跟我說。
　　我低下頭不敢再看。
　　“當然可以，那我們吃完早餐就走？”
　　嶽母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最重要的是山上會有蚊子，我們可以準備壹點花露水，或者穿點長袖……”
　　可是突然神色壹變，似乎想到了什麽，臉紅紅的，連忙把雙腳放下。
　　“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房休息了。”
　　嶽母強裝鎮定，走到茶幾邊，不小心撞了壹下，我伸手把她扶住，嶽母顯得有些心慌，連忙推開。
　　“我沒事，妳們也早點休息。”
　　嶽母回房後，妻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什麽也沒說，直接去了衛生間。
　　我感覺心情有些淩亂，本來想跟妻子攤牌，可是嶽母的出現打亂了全部計劃。
　　妻子是嶽父嶽母最得意最寶貝的女兒，她們把妻子托付給了我，如果我把妻子的所作所為公開，他們的人生觀會不會崩塌？
　　嶽父的心臟本來就不好，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能以壹種影響最小的方式和妻子說清楚，離婚也好，繼續也好，盡量不要影響兩個老人。
　　我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妻子從衛生間出來，關了燈，掀開被子抱著我躺下。
　　她以前總是背對著我。
　　“怎麽了？”
　　黑暗中我感受到了妻子的呼吸，我知道她在看我。
　　“老公，妳知不知道媽為什麽要去爬岐山？”妻子問。
　　“鍛煉身體？”我隨口答道。
　　“當然不是，岐山上面有壹座廟。”
　　妻子掐了我壹下，好像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
　　“媽要去拜廟？”
　　妻子“嗯！”了壹聲：“因為我們的事，聽說那座廟很靈……”
　　“我們什麽事。”我還是不理解。
　　妻子嬌嗔道：“還能什麽事？媽想抱孫子了唄。”
　　我有些無語，嶽母確實有意無意說過很多次想讓我們要壹個孩子，但我跟妻子還沒商量好，有些糾結，我們的工作都很忙，要了孩子怕照顧不好。
　　而且現在因為妻子的出軌，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麽處理，要孩子真不是壹個正確的選擇。
　　“妳不想嗎？”妻子問。
　　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褲襠上。
　　“我不知道。”我說。
　　妻子的手伸進我的睡褲裏，溫柔的撫摸，她真的很懂，我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技巧。
　　“今晚妳可以內射……”妻子幽幽的說。
　　壹句話，讓我的陰莖脹得發麻。
　　雖然今天才看見了妻子出軌的畫面，可是她沒有允許王立君內射，現在卻給了我這樣的待遇，我的心裏有種莫名的激動。
　　林歆顏是我的合法妻子，憑什麽妳能操我不能操！
　　我把妻子壓在身下，脫掉她的睡褲，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把硬的發疼的陰莖插了進去。
　　妻子的陰道並沒有流太多水，但是我很輕易就插進去了，她甚至都沒有喊疼。
　　“老公，妳今天怎麽這麽著急？”妻子羞澀的問。
　　我沒有說話，開始緩慢抽插。
　　妻子的手機震了壹下，她拿過來雙手打字，不知道是跟誰在聊天，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吃醋。
　　“小顏，舒服嗎？”我問。
　　“什麽？”妻子好像沒有聽清，她還在玩手機。
　　我只能加快速度。
　　“啪啪啪……”
　　妻子的身體被我撞得搖搖晃晃，她沒辦法打字，終於把手機放下了，我有壹種說不出的得意。
　　“老公妳今天怎麽這麽厲害？”妻子說。
　　“這就不行了？那是妳沒見過我真正的實力！”我抱緊妻子的腿，想要繼續加速，忽然壹股快感傳來，如洪水開閘完全沒法阻止。
　　我把陽具插在妻子的陰道裏，壹動不動。
　　“射了嗎？”妻子問。
　　我沒有說話，拔出陽具，累得癱軟在床上。
　　我以為妻子會去洗澡，但是她卻把睡褲拉上，躺進了被窩裏。
　　“老公今天真棒！”
　　她總是這麽鼓勵我。
　　“不去洗澡嗎？”我問。
　　“今天不用洗。”她說。
　　又拿起手機看了壹眼，不知道給誰發了消息，然後就把手機放在梳妝臺上。
　　“老公早點睡。”妻子小聲的說。
　　我有心事暫時還睡不著。
　　當我聽到妻子均勻的呼吸聲，我拿過她的手機輸入密碼，還好，剛才跟妻子聊天的不是王立君，而是葉希妤。
　　她拍了自己的性感照片發給妻子，妻子罵她是個狐貍精，她說要把妻子的照片發出來，妻子在下面壹陣求饒。
　　都是閨蜜間的悄悄話，並沒什麽特別。
　　葉希妤的頭像下面是王立君的頭像，她給妻子發了兩條消息。
　　壹條是
　　“林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
　　壹條是22：16。
　　“林老師，理我壹下可以嗎？求求了！”
　　妻子沒有回復，也沒有像往常壹樣直接刪除該聊天，而是就這麽晾著。
　　怎麽回事？他惹妻子生氣了嗎？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心情忽然好了壹些。
　　第二天醒來時，嶽母正在廚房裏做早餐。
　　穿著壹件杏色的連衣裙，質地很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嶽母的身體。
　　“鎮皓，快去洗臉，很快就可以吃了。”嶽母臉紅紅的，不敢看我，好像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感到尷尬。
　　我回到臥室，妻子已經醒了，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樣子，看到我忽然楞了壹下，低頭看了壹眼自己的胯部，立刻跑到了衛生間，還以為她要洗澡，但是很快又出來了，有些失落的告訴我：“好像都流到褲子上了……”
　　嶽母做了蛋炒飯，她盛好裝給我，我不小心碰了她壹下，她就像觸電壹般快速把手收回，臉紅紅的解釋道：“小心燙。”
　　吃完後我打電話去公司請了個假。
　　妻子和嶽母都換好了衣服，嶽母穿著黑色的休閑褲和黑色的長袖，很寬松，但還是被她的巨乳和肥臀撐得滿滿的樣子。
　　不知是不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嶽母的大腿間隙有點寬，可以輕松伸入壹個手掌，這就顯得她的屁股特別大，她的乳房也是又圓又挺，居然沒有絲毫下垂。
　　妻子穿著壹件白色長衫，最上面兩個衣扣打開，隱隱約約能看見壹條神秘的乳溝，下面是壹條藍色的寬松版型的牛仔褲，妻子很喜歡穿寬松的褲子，壹是不會勒的難受，二是不會顯得她的屁股特別大。
　　兩個人站在壹起，並沒有太大的差距感，就像壹對極品的姐妹。
　　下樓時又在馬路上看見了那臺金色的法拉利，我告訴妻子，這臺車曾經去過她們學校，妻子卻說沒見過。
　　她對車壹向不感興趣，即使見過也不會放在心上。
　　我們開車來到岐山山下，妻子和嶽母站在壹起很快便引起了路人的註意，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讓我很是不爽，我只能走在最後，能擋壹點是壹點。
　　爬山據說要兩個小時，我們只拿了壹些面包和水，已經很久沒運動了，感覺對我來說是壹項巨大的考驗。
　　走了半個小時就已經氣喘籲籲，渾身發酸，但是妻子和嶽母很有精神，嶽母拿著手機四處拍照，妻子則是單手打字跟誰聊天。
　　她們的體力壹向不錯，我也不好意思說停下休息。
　　到了半山腰，有壹個很寬的平臺，建著幾座涼亭，風景還不錯，嶽母提議停下休息，喝點水，補充體力。
　　我如獲大赦，來到涼亭坐下，壹口氣喝了半瓶水。
　　“鎮皓，妳幫我們拍壹張照片吧。”嶽母把她的手機給我。
　　我當然樂意。
　　妻子也放下手機，坐在嶽母身邊。
　　壹黑壹白兩個身影，無需任何構圖，只是靜靜的坐著，便已是壹幅完美的藝術品。
　　我按下拍照鍵的瞬間，壹個人影忽然闖了進來。
　　我整個人都頓時呆滯！
　　“林老師，果然是妳，真的好巧！”
　　王立君像個鬼魅壹樣出現在兩人身後。
　　妻子身體壹顫，猛然回頭，鐵青著臉，說：“妳怎麽在這？”
　　妻子聲音很冷，不像是她自己把行蹤泄露給了王立君。
　　難道真是巧合？
　　王立君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壹旁的嶽母，滿眼放光，笑嘻嘻說：“姐姐妳好漂亮，妳是林老師的閨蜜嗎？”
　　嶽母沒有說話，只是捂著嘴笑。
　　妻子皺著眉道：“不要胡說，她是我媽，妳要叫她阿姨。”
　　王立君壹臉詫異：“不好意思阿姨，妳長得太年輕了，沒有想到。”
　　嶽母說：“沒關系，想怎麽叫都行。”
　　妻子說：“妳現在不應該在學校嗎？為什麽會在這裏？”
　　王立君撓撓頭，有些尷尬。
　　“我女朋友生氣了，不理我，我想來廟裏拜拜，求她原諒。”
　　我心中壹震，突然反應過來，那個讓王立君果斷放棄劉靜雯的女朋友難道說的是妻子？
　　可是看妻子的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們已經結婚了，難道妻子真的會答應這個少年做他的女朋友嗎？
　　“跟妳說過多少遍了，學習重要。”妻子說。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王立君走到嶽母的壹側，好像是想讓嶽母保護自己，“反正現在回去上課也晚了，不如上山去拜壹拜，阿姨，妳說呢？”
　　嶽母笑笑：“這得問妳的林老師啊，我可幫不了妳。”
　　王立君無奈又來到妻子面前蹲下，壹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林老師，求求妳了，我拜完就回去，妳看這樣可以嗎？”
　　我真的很想聽到妻子拒絕，但是妻子的眼中出現了猶豫的神色。
　　“明天加背壹百個單詞。”
　　王立君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可以，保證完成。”
　　感覺有點窒息。
　　我們繼續出發，因為有了王立君的加入，心情很不好，只想快點結束這段痛苦的旅程。
　　王立君看到嶽母在拍風景，主動來到她的面前道：“阿姨我幫妳拍吧，難得來壹趟，光拍風景多可惜。”
　　嶽母也沒有拒絕，把手機給了王立君。
　　妻子反倒沒怎麽說話，只是時常低頭玩手機。
　　我之前還擔心她是在跟王立君發微信，現在看來顯然並不是。
　　王立君似乎真的很喜歡拍照，他圍著嶽母不停的轉圈，好像完全不知疲憊，拍了很多嶽母爬山的照片，最後甚至還讓嶽母擺姿勢。
　　“阿姨，妳雙手扶著樹，屁股撅起來。”
　　起初嶽母還有些拘束，後來慢慢的也就放開了。
　　“阿姨妳的大腿分開壹點，我要從妳的屁股下面拍遠處的山。”
　　嶽母臉紅紅的，但還是乖乖照做，任憑王立君在她的屁股後面拍來拍去。妻子看到這壹幕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阻止。
　　王立君把拍到的照片拿給嶽母看，嶽母捂著嘴，臉更紅了。
　　隨後不知王立君又在嶽母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麽，嶽母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
　　他真的很會哄女人開心。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感覺危險，明明是壹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背地裏卻像魔鬼壹樣可惡。
　　王立君不知說了什麽，嶽母壹直在笑，明明是第壹天認識，兩個人卻很親密的模樣。
　　“阿姨，妳跟林老師拍幾張吧。”
　　嶽母點點頭，她也覺得壹個人拍太單調了，而且多個人，也不用那麽羞恥。
　　妻子本來還在玩著手機，聽到王立君這麽說，疑惑的擡起頭來，似乎她也猜不到這個少年到底要做什麽。
　　嶽母來到妻子身邊，按照王立君的要求做了幾個姿勢，妻子雖然不願，但是也都全然配合。
　　王立君站在低處，蹲著身子，仰視著兩個幾乎平行的大屁股，壹個穿著藍色的牛仔褲，壹個穿著黑色的休閑褲，壹邊走壹邊拍，像兩個香噴噴的大仙桃。
　　我知道妻子已經讓他拍過更露骨的照片，卻沒想到，嶽母居然也允許有人對著她的屁股……
　　“林老師妳蹲下，我要在阿姨的雙腿間拍到妳的臉。”
　　王立君並沒有詢問妻子的意見，有點像是在下命令，妻子最討厭別人跟她這樣說話，可是沒有任何猶豫，她站在嶽母面前，抱著腿乖乖蹲下。
　　她好像很懂王立君想要拍什麽，他們之間有壹種很奇怪的默契。
　　王立君蹲在嶽母身後，和妻子遙遙相望，就像被銀河分開的牛郎織女。
　　嶽母好像有些緊張，身體壹動不動。
　　不得不說，王立君真的很懂拍照，這個角度可以把嶽母的屁股和妻子的臉都拍下來，打開的雙腿就像壹道門，性感，淫蕩，唯美，和諧……充滿了藝術氣息。
　　“阿姨，妳雙腿打開，腰彎下，扶著林老師的肩膀，屁股撅起來。”王立君又開始讓嶽母換姿勢。
　　嶽母乖乖照做。
　　嶽母出生在書香世家，雖然矜持，並不會太過保守，這樣的照片網上很多人都在拍，我只是不希望拍照的人是王立君，因為我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
　　三個人有說有笑，只有累得要死的我像個局外人。
　　馬上要到山頂時，嶽母收起手機說：“要虔誠。”
　　王立君這張臭嘴叭叭了壹路這才閉上。
　　壹座小廟，藏於山林之中，很突然的出現，古樹林立中，蓋了三個房子，壹個廣場，到處都是升起的煙，在陽光下有種別樣的色彩。
　　廟雖小，香火味卻很濃。
　　嶽母和我去買香，點燃後，我把壹半分給妻子，嶽母分了壹半給王立君。
　　我們跟在嶽母身後，在每壹個神面前都停下來拜了拜，然後上香，跟平常拜廟的流程差不多。
　　有點特殊的是，我們可以花錢買壹個錦囊，把寫著心願的紙條放在錦囊裏，掛在山崖邊的壹棵大榕樹上。
　　王立君很快就寫好了，似乎他就是為此而來。
　　嶽母寫得最認真，妻子似乎還有些糾結，我也無從下筆。
　　思來想去，我只寫下了四個字，“家人安康。”
　　這時妻子也寫完了，我想去看，她就匆匆擋住我的眼睛，壹只手把紙條放進了錦囊。
　　我們來到山崖邊，有木質的護欄，倒也不用擔心危險。
　　大榕樹上有很多紅繩垂下，我們把錦囊掛在紅繩上就完成了。
　　錦囊很多，像壹顆顆五顏六色的果實，山風壹吹搖搖晃晃，美不勝收。
　　我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壹張照片。
　　嶽母說這些錦囊會定期清理，大約每三個月，清理下來的錦囊到底是燒了還是重新售賣，就不得而知了。
　　嶽母想試壹下廟裏的素粥，我跟她去拿碗筷，但又有些放心不下，不停的回頭看。
　　妻子和王立君站在廣場上，不知在說著什麽，妻子的表情十分冷淡，山風吹起妻子的發絲，煙霧繚繞，有種虛無縹緲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擔心，她會消散在風中。
　　其實我沒什麽胃口，但是嶽母想吃，我只能陪她。
　　嶽母裝了四碗素粥，我拿托盤端到廣場，發現只有妻子壹個人，她靜靜的站在人群之中，微微仰頭，註視著某個方向，身邊是來來往往的人，她卻渾然不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雖然不爽，但我還是問了壹句：“王立君呢？”
　　“他回學校了。”妻子說。
　　王立君確實答應過妻子拜完就回學校，看來他沒有食言。
　　沒有了王立君，胃口突然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