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20 20:40
小時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鄉下老家、讓爺爺奶奶照顧我。而平時住在外縣的堂姐,在學校放假後也會回老家跟我們壹起住。
聽說她在學校時品學兼優、師長們也常誇贊她言詞儀態得當,操行成績壹直都是滿分;只不過回到老家後,該說她是徹底放松了呢?還是說本來就天然的個性更強化了呢?就像變了個人壹樣。
印象中最早的壹次是某個暑假,堂姐剛進大門就喊著:“好熱好熱!這裏比X縣(堂姐壹家人平時住的縣市)的溫度大概高了十度吧!”說著就熟練地把身上原本整齊的國中制服脫下來!只見藍色領巾、白色水手服上衣、黑色皮鞋、及踝白襪壹件件掉在地上,眨眼間堂姐上身只剩壹件純白少女內衣、下身是國中的及膝百褶裙。
“嗯……”看似擺脫束縛,堂姐伸了個懶腰,少女獨有的曲線在少了制服遮掩下壹覽無遺,青春的潔白與纖細由腳指往上延伸、穿過白裙、柳腰、登至小小丘壑之頂,然而最關鍵的花芯卻被那與雪肌相差無幾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著。
但更讓人驚訝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滿意:“嗯……還是有點熱啊……”說著就自己把身上所剩無幾的束縛盡數卸下,那渾圓的乳房、粉色幼嫩的乳芽,幾縷稀疏卻開始萌生的黑色草叢,兼具青澀感和開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這麽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氣中。
然而可惜的是,當時周圍除了我這年幼無知的小鬼頭以外沒有別人,美景等於擺給瞎子看了。
那天堂姐就這麽光著身子,跟往常壹樣陪我堆積木、過家家、在院子裏抓蟲等等,好在附近沒有其他人。
到了傍晚爺爺奶奶從田裏回來,看見壹絲不掛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說服下我也脫光了),差點嚇出心臟病:“夭壽!怎麽都光屁股!?會感冒啦!還有小毓妳已經不是小孩了,不要什麽都沒穿就……”
眼見奶奶的碎念將壹發不可收拾,堂姐連忙打斷:“唉呦不會啦!天氣這麽熱,沒中暑就不錯了,怎麽會感冒?就是太熱才把衣服脫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家裏面,又不會有其他人看到。我們老師也說:‘人類在感到放松的時候,會自然而然想卸下束縛。’……”天花亂墜了壹番,把二老唬的壹楞壹楞。
其實只要端出“老師說”、“課本上說”這兩個萬用靠山,沒讀過書的爺爺奶奶就會先信了八成。
“……啊,賀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管啦!”奶奶看堂姐還想說下去,無奈之下只好讓步。
“Ya!”堂姐背過身,朝我比了個“V”手勢,壹副“又靠著小聰明讓計畫成功了”、鬼靈精怪的笑臉。
此後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爾會脫到只剩內衣褲,但更常真空只穿壹件連身裙、“上下遮住”而已。
某次爺爺的老棋友烈叔來訪,我在壹旁觀戰。兩人廝殺了十來回合,互有勝負。正當烈叔的馬又吃掉爺爺的壹只包、戰況如火如荼時,前門突然傳來“喀啦啦”的拉門聲。
“我回來了……呼,返校打掃有夠累的,剛剛還沒搭到車、只好用走的回來……啊……”堂姐沒發現家裏有客人、又跟往常壹般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間再換上連衣裙,於是走到我們所在的客廳時身上只剩壹件粉點白內褲。
“啊…小毓妳好啊,我來找妳阿公下棋。”眼見堂姐維持鉤住內褲褲頭的姿勢定格、小臉漸漸脹紅,烈叔勉強擠出壹句招呼,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掃視著少女的胴體。
“呀!!!”大概過了幾秒鐘,堂姐才反應過來,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沖回房間。
“……將軍!”專註在棋盤上的爺爺無動於衷,趁著烈叔松懈的機會反敗為勝,不過勝利的代價是自己孫女的春光。
過了不久,堂姐換上連衣裙走出房間,怯生生的說:“烈叔叔不好意思,剛才讓妳見笑了……”
“沒關系啦!天氣很熱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會脫光光,不要緊的,哈哈哈!”烈叔打了個圓場,壹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畫面,目光又不經意地掃向她的身體。
這壹瞄卻真還的讓他瞄出點不對勁:前起次來下棋,堂姐也是穿著連衣裙,不過都是短袖有花紋的。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亂,匆忙之間換上的是壹件細肩帶的純白薄裙。那裙子在陽光下變的有點透明,除了內褲的輪廓之外,胸前頂起衣服的兩點粉紅也隱約透出。以往不透明的連衣裙頂多只能讓烈叔看到激凸,幾乎露點的穿著可說是第壹次。
“爺爺、烈叔叔妳們現在誰贏?”雖然臉上紅潮仍未褪盡,堂姐好像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盤膝在榻榻米上坐下,短裙裙擺拉起,雙腿之前的內褲大咧咧的露了出來。
“現在七比六,叔叔領先。”從剛才就在觀局的我回報戰況。
“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領先啊!”得知爺爺跟往常壹樣略遜壹籌,堂姐笑著對烈叔說:“果然很厲害呢!”
笑靨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卻鎖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彎腰的堂姐,連衣裙領口敞開,兩團小巧精致的綿乳映入眼簾。領口敞開之大,讓烈叔除了乳房、乳頭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內褲褲頭,布料完全沒起到應有的遮掩功用。
雖然現場有三名男性,不過爺爺的眼睛不太好、要把東西貼到離自己很近才看的清,像現在連下個棋,臉都快貼到棋盤上了。
就算堂姐壹絲不掛站在他面前,爺爺搞不好還會以為她是穿著白色衣服呢!而當時的我還小,就算平時看見堂姐的裸體也只是覺得“很漂亮”、沒有其他想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壹個人懂得欣賞。
“將軍!”本來烈叔和爺爺實力就相差無幾,烈叔這壹分心又讓爺爺拿下壹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剛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實力了。”眼見打成平手,爺爺得意的說。
“糟糕,這樣搞不好會輸!換人換人!小毓妳來!”烈叔叔對堂姐說。
“耶!?我嗎?不行不行,我贏不過爺爺啦!”堂姐連忙搖頭。
“可以啦……之前不是壹直吵著要跟我學進階技巧嗎?這次就當練習啦!”烈叔叔慫恿著。
“不管誰來都壹樣!”聽對面的爺爺也自豪的說,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側。
既使堂姐不彎腰,這個姿勢也能讓烈叔居高臨下看見白裙內那兩團小白兔。感受著少女右臀與大腿的彈性,烈叔覺得自己褲襠內伏櫪多年的“老驥”隱約有擡頭的趨勢。
壹來壹往了幾步後,“烈叔叔……接下來該怎麽做?”堂姐回頭問。
烈叔等的就是這句,左手立刻環住堂姐的腰、右手扶著她的右肩,就“預備位置”。
眾人見怪不怪,因為從前烈叔在教我們下棋時,都是讓幼小我們坐在他腿上、壹手環抱,用這樣的姿勢教學的,只是這次烈叔的動作肯定別有居心:“小毓妳看,妳爺爺下這手看起來是要吃妳的‘兵’,但如果妳動了這裏,‘車’就可能會被吃掉……”表面上烈叔很認真的講解,但右手卻在堂姐肩頭開始搓揉。
雖然看起來是按摩,不過連衣裙的右肩帶卻壹點壹點的向外滑;環著腰的左手也沒閑著、慢慢的往上移動,最後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緣、輕輕磨蹭著。
專註在棋盤上的堂姐沒發現烈叔的小動作,深思熟慮地下著每壹步棋。烈叔也不著急,把自己的動作和她下棋時的動作同步、降低被發現的風險。
在壹步步緩慢而確實的行動下,堂姐的棋子壹個個跨過了楚河漢界、右邊肩帶也滑下至手肘處。雖然肩帶掉下來之後,堂姐的右邊上半球跑了出來,但沒露點。
對此烈叔似乎不太滿意、停下了右手的動作,像是在尋找機會。
“唔……”在烈叔指點下,爺爺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壹步。
烈叔正要開口指點時。
“啊!烈叔叔妳不用說,我知道!”說著就掙脫他環繞在腰上的手,往前傾身。
眼見機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鉤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帶。隨著她前傾成“Orz”字形,手臂也跟著往前伸出,但因為肩帶被烈叔鉤著留在原處,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帶。
烈叔松開手後,那帶子就無力的垂到堂姐腰際,右乳房終究躲不過露出的命運、被下棋的手臂牽引出微微顫動的誘人頻率。然而烈叔並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爺爺的“士”、要坐回原位時,左手悄悄地拉住她的裙擺,導致堂姐坐下時屁股沒有壓住裙擺。
回到堂姐側靠著烈叔的姿勢後,烈叔從身後櫃上的文具盒裏拿出壹個釘書機,輕手輕腳的讓裙擺維持翻起的狀態、釘下的“喀嚓”聲與象棋落在棋盤上的聲響重叠,那被綴有粉色圓點的白色小內褲包覆著的臀部只有烈叔壹人看見。
當時的我當然發現堂姐的胸部跳出來了,只是平常她這樣穿,總難免有走光的時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嚀她幾次後,她大概是覺得煩了,就給了我壹支棒棒糖:“之後我的‘捏捏’或是內褲跑出來,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嗎?”
比起奶奶的話,還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買。
堂姐大概沒想到這“壹勞永逸”的小聰明,卻造成她在老家被爺爺的棋友視奸的下場。
而接連的刺激讓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壹橫、把短褲壹拉,重振雄風的陰莖從褲管彈了出來、頂在堂姐的屁股上。
“專註、專註!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盤上。看那些高手下棋的時候,周圍壹堆人七嘴八舌也無法影響他。等到小毓妳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到,眼前只剩棋盤的時候,就誰都贏不了妳啦!”烈叔天花亂墜的說著。
而堂姐還真聽話的盯著棋盤、沒發現烈叔靠她越來越近,最後根本是從背後緊緊貼著她。原本環抱住纖腰的左手開始不安分的滑動,偶爾裝作不經意間劃過赤裸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那盤根錯節的陽具宛若百年老木、滄桑卻筆直堅挺,隔著壹層布料卡在堂姐的股溝中。
盡管只能維持小幅度的晃動,對於久未上戰場的烈叔似乎還是太刺激了點,就在堂姐吃下爺爺的“帥”時,久違的噴發感自體內湧現,恰好這時堂姐開心的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機把下身往桌底壹藏,壹股股的老精就毫無保留的射在桌底,其中幾滴還直接反彈、黏在榻榻米上。唯恐事跡敗露,連忙把陰莖往襠內壹塞便匆匆告辭。
“咦?烈叔叔妳這麽快就要走啦?留下來壹起吃飯嘛……”傻呼呼的堂姐依舊渾然不覺。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個標準的“射後不理”,頭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液後來也是堂姐發現的,“惡……這什麽東西?……鼻涕?好臭喔!不是跟妳說要用衛生紙擤出來嗎?每次都到處亂抹……”
無辜的我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碎念了壹頓。
而堂姐裙上的釘書針直到衣服扔進洗衣機都沒人察覺,在洗滌翻攪時把裙子扯開壹個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後,身體狀況就壹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為生命中最後的精力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體外,還是其他原因。
當然,對這壹切毫無所知的堂姐,依舊過著她少跟筋的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