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3 17:11
“滾……!”壹聲怒吼,我的東西被周扒皮扔出門外,基本就是壹個破背包和幾件舊衣服,再有的就是壹個文件夾裏夾著的幾張證書和幾十張復印件。
事到如今,我撕開臉皮恨恨的道:“周扒皮!我走可以,妳把我的工資補齊!”
“老子日妳媽!妳偷老子的錢,還要老子開工資?快滾!否則老子報警了!”油膩中年人叫囂。
這個猥猜測的屌人叫做周健,是南京長江路上壹個叫“雅俗閣”的攝影店老板,祖傳的會調壹些淫媚禁藥,結得壹手漂亮的繩結,這家店整天都是大門半掩,門可羅雀,但收入很好,專門組織拍攝裸體美女,而且是SM風格的裸體美女。
我叫江磊,湖南嶽陽農村人,考了壹個八流的蘇北大專,學的是心理咨詢,父母都是種地的,哪知什麽專業好,什麽專業不好,還以為只要考上大學就能飛黃騰達呢!
基本我這種專業,學出來就是失業,連做保險都沒人要,好在我這人運氣總算不錯,從電線桿的小廣告上找到這家攝影店,以每月600元的超低工資,成功的應聘上了這個攝影助理。
從此之後的壹年,我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貓遲,吃的比豬差,做的比驢多。周健就是看上我這個專業畢業出來的農村人,根本無法找到工作的特點,拼命的壓榨。
每天天不亮就起來,泡皮鞭、熬藥、煮飯、梳理各種繩子、擦鋼銬、擦項圈、調整鏡頭、安排模特、打掃場地、招待攝影師等等,自半年前開始,周扒皮更懶了,連裸體模特身上的繩結也叫我來結,而且結繩過程中,面對漂亮的裸體模特,還不準我雞巴有反應。
盡管我很努力的幹活,但是從沒有拿過周扒皮壹分錢工資,吃、住倒是包的,不過吃的是他的剩飯,住的是攝影棚。
“我再說壹遍,我沒偷妳的錢!”我悲憤的大叫。
“沒偷我的錢?那妳那張香港大學的自學心理咨詢師的證書怎麽來的?我問過了,妳要拿那張證書,得學三個月,交八千塊錢!妳沒偷我的錢哪來的錢?”周扒皮哪裏肯信。
我蹲下來,收拾著東西道:“我就是沒偷妳的錢!妳不信就算了!”
“滾……!別讓我再看見妳!”周扒皮關上店門。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壹件件的揀起來放入背包,站起身來,茫然向碑亭巷走,剛走到巷子口,壹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向我眨眨眼睛,嘻嘻笑道:“江磊!又偷懶了?”
我沒好氣道:“我從來不偷懶!”
那小姑娘有壹米七的身高,叫做周妍希,是周扒皮的獨生女兒,所謂歹竹出好筍,周扒皮那種銼人,生個女兒倒是非常漂亮,人也不象他那般刻薄,嘻嘻又笑:“不如我請妳吃個冰淇淩吧!放心,不會跟我爸說的!”
我望著她道:“我問妳!我借妳的錢是哪來的?不會是偷妳家老頭的吧?”
周妍希壹臉無辜的道:“都是我的零花錢呀!七、八千塊錢我犯得著偷嗎?看妳壹臉死相,怎麽了?”
我嘆氣道:“妳家老頭說我偷妳家錢,把我趕走了!”
周妍希嘻嘻笑道:“我家老爸經常趕人走,妳做時間還算是長的,以前都是三、五個月趕走壹個,然後再招,反正妳們這些農村來的人多的是,昨天他才招了壹個,那個人每月包吃包住就行,當然找借口趕妳走了!”
我愁苦的道:“我以為我做得夠好了,沒日沒夜、任勞任怨的,妳說人都是有感情的,怎麽還趕我走呢?”
周妍希道:“笨……!妳做了壹年多了,他怕妳找他要工資呀!就算是我,找他要點錢都是嘰嘰歪歪的,其它人找他要錢更象要他的命壹樣,被趕出來打算到哪去呢?”
我聳聳肩:“走壹步看壹步嘍!噢……!妳放心,借妳的錢我壹定會還妳的!”
周妍希的手機忽然壹通響,小姑娘拿起來壹看笑道:“找妳的!”
我沒手機,基本上熟人找我,都叫他們打周妍希的手機,拿過手機壹看,是張小勝,按下接聽鍵,傳來張小勝的聲音:“江磊!陪我到東莞砍人!”
我苦笑:“砍人沒問題,就是我連路費都沒有,怎麽陪妳去?”
張小勝道:“妳還在南京吧!我在上海寶鋼,剛做完壹單子生意,票子大大的,等著我,我順道帶妳過去!”
張小勝是我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不上了,跟著家裏的人倒賣鋼材,壹直叫囂著要我跟他混,我拉不下臉面,所以這事就壹直懸著,這會兒正是走投無路的時候,只得嘆氣道:“好吧!我就在南京站外玄武湖邊等妳!”
“特意等我?這麽好!”張小勝不勝激動。
實際上我根本沒地方住,玄武湖不要門票,湖邊長椅多的是,六月份的天氣,在湖邊長椅上混幾天倒是沒有問題。
第二天中午等來了張小勝,幫我在自動取票機上取了票,兩人向東莞殺去。
事情的起因是楊二兵嫖娼,竟然在東莞那野雞遍地的地方被抓了,懷疑是有人陷害他,要我們幫他找回場子。
派出所裏交了罰款,領出楊二兵。
張小勝道:“怎麽壹回事?”
楊二兵道:“他媽的臭婊子,老子叫她吹簫,那婊子不肯,老子就投拆,結果來了兩個警察,就把老子弄進去了!”
我感覺哪裏不對,接過話道:“等等!妳嫖雞進去的是吧?”
楊二兵道:“是啊!”
我道:“那妳嫖的雞呢?怎麽就妳壹個人?”
楊二兵怒道:“壓根兒就沒抓雞,自始至終,抓的就是我壹個人!”
我笑道:“所謂捉賊捉臟,捉奸捉雙,妳壹個人怎麽嫖?”
張小勝笑道:“妳還在中國嗎?妳還是中國人嗎?說妳嫖娼就嫖娼,自己打手槍也算嫖娼,不是前些天有個報道,警察抓了個處女,硬說人家賣淫嗎?中國這種社會,上哪說理去?”
楊二兵悲憤的叫:“天不行道我行道!把妳們叫來,是幫我替天行道的!”
我問:“怎麽個替天行道法!”
楊二兵道:“再去那家雞店,把不肯替我吹簫的小姐揪出來,打壹頓叫她替我吹簫,然後嫖她二十天不給錢,這五千塊錢不能白罰,得找補點利息回來!”
張小勝道:“就是個婊子,妳個屌人怎麽就念念不忘呢?”
楊二兵道:“婊子跟婊子不壹樣,等妳們看到她,也會念念不忘!”
我道:“難道比柳大波還漂亮!”
楊二兵道:“柳大波在她面前,就是只醜小鴨!”
我和張小勝壹齊譏笑,柳大波我們是認識的,那是村裏的壹支花,要不是楊二兵他老子是村委書記,怎麽也不可能搞到柳大波。
張小勝、楊二兵都有點錢,雇了壹部面包車,三個人準備砸人家場子,車在路口停好,我們三個走那條街上,我的眼睛不夠用了,沿街壹溜排的全是雞店,粉紅的燈光下,壹個個女人穿著暴露,向走在街上的男人招手。
我問:“是哪家?”
楊二兵道:“沒店名,跟著我走就行了!”
三個人走到街中段,楊二兵停了下來,指著壹家道:“就是這家!”
“砸……”張小勝唯恐天下不亂,不就是個逼店嗎?能有什麽能奈。
“哎喲餵……!這是幹什麽?”壹個濃裝艷抹的婦女攔在三人面前。
楊二兵雙眼圓睜:“前幾天那個婊子呢?叫她出來替我們三個吹簫,否則我就砸了妳的店!”
“哪個?哪個?至於嗎?不就吹個簫嗎?妳們看是誰,只要給錢,沒有不願意的!”婦女道。
楊二兵道:“妳個老烏龜婆子,不記得我了!少廢話,就前幾天那個女的!”
婦女想了想道:“我們這裏吹簫最好的是蘇小簫,不願吹簫的是……!啊!我想起來了,是楚妖精!不過妳們叫她出來做可以,還是不會願意替妳們吹簫!”
“我砸……!”楊二兵怒吼。
“妳砸砸看,也不看這地方是誰罩著的,妳們幾個看妳媽的逼呀,還不去叫齊哥!”婦婦尖叫。
店時的幾個小姐壹哄而散,其中壹個路過我身邊道:“妳這個好二百五似乎很面熟喲?”
我壹楞道:“是啊……!是可象認識妳,讓我想想看?”
那小姐笑道:“這會兒妳還有工夫想?敢來砸我們場子?等死吧!”
其實根本不用小姐去叫,我們壹動手,就有幾條大漢沖了進來,為首的大漢喝道:“哪個敢在老子地盤鬧事?不想活了?”說話時,擡腿對著楊二兵就是壹下,然後把手壹揮,對身後的人道:“給老子打,打壞的東西叫他們賠!”
張小勝見不對頭,掉頭就跑,壹條漢子操起壹張椅子,從他後背就砸了下去。
張小勝哼也沒哼壹聲,壹交跌倒在地,人事不醒。
我也想跑,但是兩條腿不聽使喚,被壹條大漢照臉壹拳,揍得結實,捂臉痛叫:“哎呀!老子操妳媽!”
楊二兵急道:“拼了!”
“拼妳媽的逼!”兩條大漢同時跳到他面前,兩條棒球棍同時揮到了他的臉上。
楊二兵“嗷……!”了壹聲,倒地挺屍了。
為首的漢子擡腿踩住三個中唯壹還清醒我道:“想死還是想活?”
燈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臉,不由驚叫:“大齊!齊三強?不認識我了?”
“操妳媽逼的,妳竟然認識老子?妳是……!妳不會是江磊吧?”大齊這會兒也認出了我,又仔細看那兩個笑道:“二兵?小勝?妳們三個兔崽子不在老家種地,怎麽跑到東莞來了!這事妳們得好好說說!是誰指使妳們跑到蔣老板地盤上鬧事的?”
我已經不能顧形象了,大叫:“冤枉!”當下把事情的原委說了。
齊三強笑了起來:“楚妖精這兩天不在狀態,叫她吹簫不怕咬破妳們雞巴皮?”轉身對那婦女道:“紅姐!誤會了,叫人下來給我兄弟擦點藥吧!”
鵪鶉似的躲在角落的裏的婦女紅姐,這時神氣起來,尖著嗓子叫道:“蘇小簫!下來給這三個死鴨子擦點藥,別死我們這裏!”
我咬牙用湖南話罵道:“妳媽的!妳們下手也太狠了吧?怎麽就把人照死打呢?不怕犯法嗎?”
打人兩條漢子壹齊跑過來,其中壹個齜牙笑道:“我們湖南的兄弟喲!哪個市的?我叫虎子,株州的!”
齊三強道:“三個都是老子同村的!”
“齊哥同村的?早說呀!既是湖南的兄弟,也不知道來拜個碼頭,白挨壹頓打!認識壹下,我叫包皮!”另壹條漢子笑得人畜無害。
我不解道:“為什麽要拜碼頭?”
劉三強笑道:“這片地是我們湖南人罩著的,我們的老大叫蔣耀東,我們都叫他東哥!”
叫做蘇小簫的女人目無表情漫無所謂地踱向我身邊。
我大罵:“賤人!快點!”
她來了,揮壹揮衣袖,帶著壹瓶紅花油,在離我指尖50公分的距離裏,我忘了疼痛。我擡望眼,剎那冰凍,居然是她?
“妳是……!笨笨狗?易雲?”我疑惑的道。
蘇小簫笑道:“想起來了?不過現在我改名字了,叫蘇小簫!”
我傻逼的問道:“為什麽要改名呢?對了,妳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蘇小簫把紅花油塗抹在我身上挨揍的地方笑道:“不為什麽,在東莞混,沒有用真名的,改名叫蘇小簫,是因為我是江蘇人,叫小簫是因為我簫吹得好,至所以在這裏,是因為我在上班!妳來這裏做什麽?”
我尷尬了壹下,旋即笑道:“我說我是來幫人打架的妳信嗎?”
蘇小簫很認真的點頭:“信……!我給妳上藥吧!”說著話,熟練的扒光我的衣服。
我也想扒光她的衣服,但身體不允許。
劉三強已經弄醒了其它兩個人。
楊二兵恢復的倒快,這會兒過來道:“咦,妳們認識,剛才我聽見妳叫笨笨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聽妳說過……”
我停了壹下,攤手道:“我認錯人了。”
楊二兵道:“妳沒有事吧,剛才妳掉下去時那聲音真好聽,悶悶地撞擊。呵呵,妳個細皮嫩肉的貨,這麽不經打?要我送妳去醫院嗎?”
我恨道:“剛才妳都成死狗了,還能聽到聲音?”
蘇小簫道:“不用,我搞定!”說話時,她眼睛好像瞬間紅了,太短,讓我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張小勝摟著齊三強壹臉興奮地對我說:“想不到三強還是武林高手,以前我們都小看他了。”
齊三強哼道:“叫老子大齊或者齊哥,這裏沒人叫真名,以後出現這種事打我電話,或者說認識齊哥,老子在厚街這片地方還罩得住!”
蘇小簫給我塗了壹層藥水道:“似乎傷到腰了,在這多呆幾天吧,養養,錯位就麻煩了。”她是學護士出身的,壹個什麽江蘇狗屁衛生職業學院,七年了,不記得了。
我扭了壹下腰,似乎真走不掉,再說也沒地方去,裝神弄鬼的道:“正好,包個房,我們重溫壹下舊事!”
蘇小簫道:“壹天三百塊,妳確信妳能包得起?行了,看妳那挫樣,也不是什麽有錢的主,住我宿舍吧,壹炮壹百,如果妳確定要的話,可以先記帳!”
粉紅的燈光下,我開始打量這個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濃裝艷抹,奶子半露,風騷是風騷點,但是再沒有當年漂亮的感覺。
紅姑在門外殺豬似的叫:“蘇小簫,妳收留相好的我不管,但他得付錢,不管搞不搞,壹天得給壹百,否則的話立即滾蛋!”
蘇小簫哧哧的笑:“別理她!讓本護士來檢查壹下妳的身體!免費的喲!”
我基本上處於不能動的狀態,由她握住我半硬的雞巴,上上下下熟練的套動,也沒幾個來回,半硬的雞巴變得全硬,龜頭包皮翻起,露出猙獰的面目。
“油……!這麽沖?多久沒愛愛了?”蘇小簫問道。
我小聲道:“天天愛愛呀!”
“打手槍吧?”蘇小簫哧之以鼻:“打手槍是越大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列腺,非得插入逼中,才能煞得住火!”說著話,就要坐上來。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個簫,或者戴個套什麽的?”
“不用!吹簫是因這要叫妳雞巴硬起來,戴套是因為怕妳有病!”蘇小簫不理我,分工兩條大腿,壹臉享受的坐了上來:“皮肉相連的感覺真舒服,戴套總是隔著壹層橡膠,那感覺不真實,就是工作!”
雞巴被迫鉆入熱乎乎、滑膩膩的肉套中,神精立即舒爽起來,龜頭不顧性命的往裏擠,那股溫潤從雞巴尖慢慢的信雞巴根延伸。
“哼……!”蘇小簫浪哼,咬著嘴唇,把我那不算大的雞巴,壹點壹點的吞入肉洞中,再壹點壹點的吐出來,如此往復,速度漸漸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蘇小簫倒澆蠟燭,陰毛叢生的肥逼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動,黏膩的淫水隨著雞巴的進出,慢慢的溢出,兩團奶子面袋似的上下拋動,空氣中彌漫著壹股交合的銷魂味道。
雞巴在狹窄的陰道裏往復摩擦,刮出壹片片的粘液,龜頭變得紫紅,漲得似要暴裂。
“啊……!”我不顧腰眼疼痛,終於暴發了,也不知道多少時候沒暴發的山洪終於暴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