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傳出去,老娘還怎麽混啊?
老狼 by 老膀子
2021-10-23 15:18
“什麽意思?妳爸見過他了?妳爸不是回去外地了嗎?”英子似乎並沒有感覺出田雅的話裏有什麽別的意思。
田雅笑了笑,扶了扶眼鏡說道:“昨晚我爸跟他打電話了,說能說服我重考大學如同再生父母壹樣,就讓我認了他做幹爹。”
這丫頭的話嚴絲合縫,沒有任何邏輯問題。
英子似乎明白的快速眨了眨眼,消化了壹下剛才自己閨蜜的話,“哦”了壹聲,低頭繼續擺弄起手機。
田雅偷偷朝廖良吐了吐舌頭,也繼續把頭湊了過去觀摩了起來。
廖良抹了下額頭的汗水,悄悄的吐了壹口氣走到了櫃臺前面對英子問道:“妳哥還沒來麽?”
英子沒有回家換衣服,穿的還是廖良的羊毛衫。旁邊的田雅則是換了壹套白色毛衣,外賣套著壹個牛仔背帶褲,看起來還是那麽的乖。
“沒來!”英子的語氣似乎面對著壹個來催債的債主,及其的不耐煩。
廖良心裏似乎有點失落,英子似乎還沒有原諒他,不過這種事,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過去的,畢竟那種場面可是不容易讓人忘記的。
田雅擡起頭來朝著壹臉失措的廖良說道:“哦,張哥剛才打電話來說,他已經起來了,馬上就來,不讓我們打電話給爸爸,說讓妳多睡壹會。”
“田雅,”英子皺著眉頭瞪了田雅壹眼,又瞟了瞟站在身前的廖良嗔道:“妳不用張嘴閉嘴的叫他….叫他…爸爸的,妳爸認的,又不是妳認的。”
田雅笑了笑說:“我父親認了,我也認了,我就這麽叫啦,妳聽著聽著就習慣了。”
廖良壹臉無辜,我什麽時候見過田雅的父親了?
“哼,他哪點像個好人了,他簡直就是個...是個....色狼。”英子捧著手機,白了廖良壹眼說道,腦子裏又浮現出昨天出現的畫面,那根直直指著天棚的肉棒子。
廖良知道自己跟英子的誤會看來不是壹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了,心裏悵然,嘆了壹口氣。來到了昨天坐的電腦前,點了根煙,打開了電腦。
這壹切都看在了田雅眼裏,她看出來爸爸似乎很在意英子,可是英子不知道為什麽卻在生他的氣。但是英子明明是喜歡爸爸的,不然昨晚也不會醉酒中還強吻他,她咬了咬嘴唇,她決定要幫他追回英子。
這沙發上還是熱的,看來小周壹直坐在這,而且剛走。廖良又看了看旁邊空著的坐,想起了昨天大概就是這個時候,和英子鬧下了那麽大的尷尬,不禁忿忿的吸了壹口煙,又點起了那個“龍”字圖標,把註意力陷在了屏幕裏。
沒壹會,壹個胖子擠進了網吧的玻璃門。
這胖子正是張淵,他朝櫃臺裏看了看,看到了田雅和英子,問了句:“老狼來了麽?”
田雅似乎有點怕他,沒支聲。英子看了他壹眼也沒支聲,只是伸了伸手指,指向第壹排邊上正在電腦前聚精會神打遊戲的廖良。
張淵走了過去,看了看屏幕裏的遊戲,會心壹笑,拍了拍廖良的肩膀說道:“草,這雞巴遊戲得多少年了?妳還愛玩啊?”
這聲音聽在廖良耳朵裏,不知怎麽的就有壹種踏實感,卻又不知道怎麽的又有壹種欠揍感。
他頭也沒擡的說道:“我這不是太久沒玩了麽?重溫壹下。”
張胖子點了壹根煙,壹屁股坐在了那雙人沙發的扶手上,壓的沙發“吱嘎”壹聲。廖良驚恐的趕緊往裏挪了挪,生怕這個雙人沙發被這死胖子壓的翹起壹邊,然後壓自己身上。
張淵也嘻嘻哈哈的“草”了壹聲,坐起了身。看著驚魂未定的廖良說道:“我打電話問我爸了,趙海龍家就住在蓮湖小區。”
廖良聽到趙海龍的名字,豁得擡起了頭,仔細聽著張胖子說的話。
前臺的田雅聽到蓮湖小區的名字也是擡起了頭,豎起耳朵聽著兩個人說什麽。因為她家就住在蓮湖小區。
張淵看到廖良這副樣子,不禁正了正臉色,把剛點著的煙掐滅在了煙灰缸,覺著這件事恐怕不簡單。繼續說道:“呃,蓮湖小區5號樓,壹單元,201號。我爸說他記得很清楚,因為房子很大。”
廖良點了點頭,說:“替我謝謝叔叔。”便站起了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樣子這就打算要過去。
張淵見兄弟這就要過去,心裏覺得這個趙海龍肯定是惹到老狼了,要不然平時脾氣很好的廖良怎麽就這麽多年後回來就要找他呢。
趙海龍他記得,跟廖良壹個班的還是同壹個小區的。他還記得趙海龍他媽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趙海龍他爸是個做生意的,這兩年越幹越大了。張淵對趙海龍的印象不怎麽好,總感覺這小子不實在,得得瑟瑟的有好幾次都想找人揍他,不過在廖良出國之後沒多久,趙海龍好像就老實了很多,據說是他爸偷稅被人查了。
“草。妳跟我爸還客氣啥。我爸還問妳啥時候上家去呢?他可想妳了,我媽說也想妳。”張淵邊說著,邊跟著廖良往出走去。
“等我把這破事辦完了,就上家去看看叔叔阿姨。”廖良腳步沒停,臉上毫無表情的邊走邊說。
廖良從小就跟張淵壹起玩,壹起闖禍,壹起打架。張淵的父母是從出生就實實在在的看著廖良和張淵長大的,幾乎把他倆當成哥倆壹樣。每次闖禍,不管是誰的父親遇上了都要把他倆打壹頓,有的時候甚至是張淵他爸把他和張淵剛修理壹頓之後,又遇上了廖良他爸,兩人再次挨揍。張淵不喜歡學習,他爸又慣著他,家境富裕的他初中畢業就不念了,在自己家小區買了個門市開了這間地球村網吧,這網吧的名字還是廖良起的呢。
田雅看這兩個男人都壹臉嚴肅的走出網吧,又提到了自己家的小區,覺得自己可能幫得上忙,便急吼吼的跟英子說自己要回家了,也不管苦苦挽留的英子抓起旁邊的羽絨服就小跑著出了門。
廖良走出了挺遠才發現張淵壹直在自己身後跟著,回過頭來笑著跟他說:“妳去哪啊?”
張淵壹臉橫肉的說:“草,我也早就想揍那小子了,今天還敢惹著妳?老子今天就廢了他。”說罷還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壹口唾沫。
廖良知道,這胖子很少自稱老子,基本上都是在要打架的時候才會放這樣的狠話,笑了,說道:“我又不是找人家打架的,就是問點事。”
“妳快拉雞巴倒吧,妳是不是要打架我還看不出來?”張淵不服的叫著。
廖良真的拿這個兄弟沒辦法,笑著說:“現在都法治社會了,妳看妳…..”
“別雞巴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妳就說咱倆照著多少錢花吧。”
這是他和廖良的壹句暗號,每次要動手的時候都會互相透個底,要打到什麽程度。在要被打的人聽來,這句話很有威懾力,當然,有時候是他倆挨打。
廖良壹聽,咧嘴樂了,說:“冤種,今天不動手。我就是上他家問點事,要是這小子不配合,咱倆到時候癟了他,照著十萬塊錢花。”這話裏的“癟”就是抓他落單,而冤種這個外號還真不是來自於張淵的名字。
因為小時候張淵長得很醜,活像個受氣包,廖良就調侃的叫他冤種。但是張淵也只允許他壹個人叫,要是另外壹個人叫他冤種的話,他會馬上翻臉。特別是廖良出國了以後。
當然這都是廖良不知道的。
“行,今天不動手,走,我也好久沒見這小逼崽子了。”張淵還是沒打消要壹起去的念頭。
廖良看他這壹出,擺出了壹副深沈的臉色,說:“今天不宜人多,萬壹他要有準備了就不好了,我壹個人也好讓他能放心,如果能問出來我想問的事,咱們還省錢了呢。”
張淵很吃他這壹套,每次要打架前,廖良如果沈著臉幫他分析,他壹般都不會輕舉妄動,因為他知道廖良想事情要周全的多。
果然,張淵看著廖良的臉色,琢磨了壹會兒,點頭說道:“也對,那我開車送妳,我不露面。”
“不用啦,我陪我爸爸去就行了。”
這時候從後面傳來了田雅的聲音。
張淵和廖良同時壹楞。張淵楞的是這丫頭怎麽叫廖良爸爸,廖良楞的是這丫頭怎麽跟出來了。
張淵詢問的看著廖良,廖良當然明白,低頭說了句:“妳回去問英子就知道了。”
張淵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妳怎麽跟來了,回去陪英子吧,我壹會兒就回來了。”廖良看著已經跑到身邊累的有點喘氣的田雅說。
“我家不就住在蓮湖小區嘛,那的樓我都熟悉啊,而且,”田雅喘了兩口,對於她這雙小短腿來說,兩個男人走路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況且自己昨晚膝蓋“練習”過度,現在還酸呢,“而且,我壹個女孩子家跟著去,人家也不會有疑心啊。”
看來她都聽到了。
廖良想了想,田雅去確實要比張淵去要靠譜多了,於是說:“行,那冤種,妳就回去好好陪陪嫂子,咱倆晚上壹起幹私服。”
說道“嫂子”張淵似乎有什麽話想說,可是聽到“幹私服”這仨字,他可來神兒了,興奮的說道:“草,行,我買點串,買啤酒,叫上小周,這小子法師玩得…哎呀,我都服了。”
廖良松了壹口氣,說:“得了,還法師呢。我的法師都能打妳兩個。妳趕緊回去先陪嫂子,有啥話咱們晚上說。”
“行,妳這事也用不了壹天吧?”張淵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張哥,等我陪爸爸辦完事,就送我回家吧,我好招待招待他。”田雅在邊上說。
張淵登時就懵了,腦子似乎還在細細的咀嚼剛才田雅的話。
這時候廖良攔了壹輛出租車,讓田雅先上了後座,然後朝著還目光呆滯的張淵喊了句:“我們走了啊,妳回家陪俺嫂子去。”
張淵楞楞的回道:“啊,啊,妳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張淵搖了搖頭,快步走回網吧準備問問英子是怎麽回事。
出租車上,田雅上車就抱住了廖良的胳膊,把臉貼在了上面,閉著眼睛似乎壹臉享受。
司機師傅對於這樣的年輕人見得多了,笑了笑啥也沒說。
壹會兒,田雅擡起了頭盯著廖良說:“爸爸,妳真的要去打架嗎?”
這壹下徹底把司機師傅給弄懵了,他趕緊看向後視鏡裏的年輕男人,實在是弄不明白,又看了看後座的女孩,確實很乖很可愛,但是兩人的年紀差再大也,也沒大到是父女關系吧,他又搖了搖頭,表示實在是不懂現在的年輕人間的稱呼。
廖良看到了司機那豐富的心裏戲,笑了笑低頭朝著田雅說:“不打架,我真的就是要問點事情。”
田雅聽罷又把頭貼回到了男人那強壯的胳膊上,閉上了眼睛回道:“噢。”
田雅還原本以為她“爸爸”要去找人家麻煩,準備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同學過來幫忙,聽男人這麽說便打消了念頭。
張淵聽了英子的解釋後也了解的點了點頭,記起了廖良的話,叫他回去陪陪他對象,又想到了晚上即將又能像以前壹樣通宵,不禁興奮,呆了壹會兒就開車回家去了。
英子看表哥這副德行,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又想到聽張胖子說田雅跟廖良同打壹輛出租車走了,心裏像打翻了壹瓶老醋壹樣那麽酸的難受。
她趕緊撥弄手機找到了田雅的電話號,剛準備按下去,手指卻停在了半空。
“我跟那個色狼有什麽關系啊?我憑什麽阻止她倆壹起去啊?哎?廖良不是田雅幹爹嗎?應該不會.....”
“嗡,嗡”這時候英子的手機震了起來,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是壹條短信。
英子低頭看去,是田雅發來的,上面寫著,“英子,爸爸讓我勸勸妳,說妳別生氣了,他很喜歡妳的。”
這壹句短短的話顯然給英子吃了壹顆定心丸,可是她又想起來了腦海裏那揮之不去的畫面,鎖了手機屏幕,坐在那,雙眼盯著面前的桌子角出神。
這時候,網吧進來了壹個女人,壹頭卷發,還是身穿紅色羽絨服。
英子如夢方醒,朝進來的人看了壹眼,臉色頓時變得像死人壹樣沈寂,狠狠的白了那女人壹眼轉過了頭,什麽都沒說。
那女人正是昨天在廖良腿上“找線索”的紅衣女人。
她看了看英子的臉色,尷尬的向地上看了看,終於還是慢慢的走到了櫃臺前,朝裏面把頭別過去的英子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老妹,還生姐氣呢?”
英子索性把手機擋在了面前,漂亮的手指在屏幕上霹靂啪啦的按著。
那女人也不著急,還是心平氣和的說著:“妳也別生姐的氣,昨天確實是姐不對,但是也不能全怪姐,妳跟姐說妳倆沒啥關系,姐就信了。”
英子有點氣,心想:“那妳就那麽不要臉的在網吧裏,把人家的褲子都扒了?”想罷,僅僅露在手機上沿的壹雙繡眼白了她壹眼。
女人低著頭,仿佛沒有看到,繼續說著:“姐是幹啥的妳也知道,這麽多年了我從來沒有遇到壹個這麽好的男人,也是實在是沒忍住。”女人不快不慢的柔聲說著,“可是這個事卻也不能全怪我,妳也有責任。”
聽到這,英子的火“騰”的上頭,放下了手機朝著女人毫不客氣的說:“我有什麽責任?我可沒扒人家的褲子。”
女人沒對英子的惱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笑了笑,看了看四周,把臉稍微向英子湊了湊說:“扒褲子我會,但是我可沒本事把他撩的硬成那樣,我看到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下面就硬的能搟面了,妳倆是不是想吃餃子沒搟面杖用啊?”
看來這女人對廖良寶貝的描述似乎和小麗出奇的壹致。
英子聽罷,被女人的幽默言語逗得忍不住“噗”的笑了壹聲,又趕緊憋回去,不自禁的回想到她和廖良在衛生間發生的那壹幕,自己的屁股被廖良的大手握著,肚子上頂著的那個長長的硬邦邦的家夥,好像那種溫度現在自己的肚子上的皮膚還有記憶著深刻記憶呢。
女人看英子被自己逗了,趁熱打鐵繼續勸道:“我看那小子確實夠爺們的,妳不知道,這男人啊,都很難管住自己下面的那根東西的,姐是過來人。”
英子當然知道女人是“過來人”,但是昨天,根本就沒管住自己那根東西的廖良怎麽就“夠爺們”了?
女人似乎看出了英子的疑問,說:“妳的狼哥那天被妳撩成那樣,硬生生的能被我打斷,換做其他人恐怕妳倆早就在廁所裏,咳,是吧?”
女人沒好意思把話說的太直白,而是留下了壹大片想象的空間留給了若有所思的英子。
英子的心思也讓女人說得活了,她又回憶了壹下當時的情況,廖良被自己撩成了那樣,要是這女人沒來的話,她倆可能還就真的......
女人又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什麽人能聽到她們的對話,又悄悄的說:“妳昨天不是出去給妳狼哥買東西了嘛,我就琢磨著逗逗他,我把衣服都脫了,妳知道,姐平時來裏面就是穿個睡衣的,他看了,妳猜說啥?”
英子知道這大姐是做那行的,啥也不在乎,平時來上網,在家睡覺穿啥就穿啥來,夏天的時候,更是有好多“慕名而來”的客人來上網,就是為了往穿著薄薄睡裙的女人領子裏或是腋窩處的開口那壹飽眼福,然後大吞口水。
聽到女人這麽說,英子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看著女人問道:“說啥?”
女人看著英子好奇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朝她勾了勾手指,把臉湊了過來。
英子也八卦的把耳朵附上等待著她揭曉謎底。
女人輕輕的在英子耳邊說了幾句話,話剛說完,英子就捂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問道:“真的假的?他還真會調理人。”
女人也笑了,說:“我當時也是這麽說的,我也來氣了,我就尋思妳個小兔崽子,妳才長幾根毛啊?敢這麽跟老娘說話。我就來勁了,把他褲子給扒了。我琢磨著妳都硬成這樣了?我這技術,幾口下去,妳還不得嗷嗷的撲我身上來,到時候老娘還不伺候了呢!”女人的話語中顯然把自己當成了比廖良大出好多年紀,根本不般配的老女人,這種隱藏的暗示顯然讓英子放松了對女人的警惕。
英子聽著女人幽默的腔調,外加上她臉上忿忿的神情,樂得更歡了,眼睛看著女人的臉饒有興趣的想繼續聽下去。
女人也沒有讓她失望,繼續說著:“沒成想,這小子居然壹動不動的就坐在那玩遊戲,我就不服啊,要是連個毛頭小子都治不了,我這麽多年不都白幹了?傳出去老娘還怎麽混啊?”
英子聽著女人似乎有些露骨的話,反而多了壹種踏實感,這話裏話外傳達出來的信息在英子耳朵裏變成了:眼前這個女人為了面子勾引自己的狼哥,反而狼哥不為所動,不經意間她狼哥的形象居然慢慢靠近了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壹般。
女人繼續口吐蓮花的說道:“可是舞咋了半天,他也還是坐在那跟沒事人似的,壹直到妳回來了。要我說,這小子可是不賴,妳要是真的不要,我下次就下手再重點了,我可是挺稀罕。”
女人言語巧妙的避過了所有能讓英子敏感的動詞,最後還暗暗的將了她壹軍。
英子無法避免的想起了當時撞見兩人的情況,可是還沒來得及再次將腦海裏那幅尷尬的畫面展開,就被女人後面的話牽引住了。
自己不要,她下次.....,這幾個字聽著尤其的刺耳。
“哼,那頭死色狼我才不要呢,姐妳下次....下次該怎麽下手就怎麽下手。”英子說著,可是語氣卻明顯的跟說出來的話不符合。
女人哪裏能不知道英子這是嘴硬,哈哈笑了聲說道:“哎呦,得了吧,看妳這樣哪像是不要啊?算啦,姐還是回家找根搟面杖對付對付吧。”
女人說著拿出了口袋裏的身份證,在壹個塑料的方盒子上貼了壹下,“嘀”的壹聲,然後慢慢的走到了第壹排最裏面的座位坐下,打開了電腦。
英子還在回想著剛才女人的話,話裏的那句“搟面杖”讓她又想起了那根直直沖天的肉棒子來。
“哎?別想妳的搟面杖了,趕緊讓我上機啊?”女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英子趕緊回過神來,在面前的電腦上點了壹下,然後朝著女人啐了壹口,嗔道:“搟面杖還是給妳用吧,我才不稀罕。”
“是,是,是,妳才不稀罕搟面杖呢,妳有真家夥等著用呢。”女人再次調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