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學到教訓

　　自從和我媽發生性關係壹段時間之後，我們就有了默契，生活變得多姿多采。剛開始，我們要天天幽會，因為壹天沒有對方就好像不能活下去，老媽總會找個藉口出來與我見面。
　　因為我工作上需要出差，但自從和老媽上過床之後，就捨不得離家更捨不得離開老媽，所以把約會安排在壹天半之內結束，好讓我趕在第二天晚上回來。
　　約在十壹月中，我要出門兩天我得坐飛機到鄰國，整天盡是開會，見客，晚上回賓館，已勞累不堪。雖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門，晚上卻怎樣都睡不著。於是到賓館的酒吧喝杯酒，那是家十分高尚的賓館，酒吧的格局十分豪華高雅。
　　我坐在櫃臺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獨自喝著酒。酒吧裏客不算人多，十來個吧，多數是男人，年紀都比我大。
　　喝完了壹杯之後，有個女人走了進來，就坐在我旁邊。她看上去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歲，頗具吸引力。她向我借了個火，我說，我不抽煙。隨即談起話來。原來她也到這裏出差。
　　說話之間，我註意到她的壹頻壹笑，都有意無意的賣弄風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了，也見慣了這種場面，但我倒想看看會有什幺結果。半小時之後，她把酒喝完，付了錢，轉身對我說︰“我回房間了，妳想上來嗎？”
　　當時我卻不知如何回答，但當她離開時，我隨著她走。我想，可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我壹走進她的房間，就立刻和她做起愛來。
　　那是壹場幹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戲。那個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而且懂得怎樣去得到她想要的。
　　我想反正萍水相逢，何不歡樂在今宵呢。我甚至和她肛交，我在和她肛交時突然想到這玩意兒還未曾和老媽做過。不管怎樣，我們做完之後，她謝過我給她壹夜風流，說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這是送客的話，我就識趣地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上了自己的床，為今晚發生的事前思後想。我這樣做是不是對老媽不忠，在外面“偷腥”呢？和老媽上床跟和那個女人上床的感受不同。而和老媽的關係究竟是什幺呢？她是我的情人，卻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會覺得對不起她，這感覺有點怪，從來沒有過。
　　我記得她說過，如果我想的話，可以找別的女人。因此我的結論是︰我今晚做的沒有錯。
　　第二天中午到了機場，但航班誤點了。我打了電話給老媽，她說可以等我。我說，恐怕十壹點才到家，我們明天見面吧。
　　隔天是禮拜四下午，老媽已在我的房子裏等我回來。半小時後，我趕了回來。
　　壹進門我喊著說：“老媽，我回來了。妳來了嗎？妳在那裏？”。
　　我聽到她在睡房裏答話︰“妳不知我在等妳嗎？還不快點上床來？”
　　壹進房門見她穿著性感內衣，已在我的床上等著我了。見狀我便飛撲上床，摟住她，和她熱吻連連，激烈地和她做了個愛。做完壹個愛後，性慾雖暫且舒緩了，但我們還是意猶未盡，於是又做了壹次。
　　我伏在她身上，雞巴在她小穴裏，慢慢的抽插。我們壹路狂吻，這時，我想起前晚的壹夜情，我不想瞞著她，就開始全盤托出。
　　我不明白為什幺。我以為她會很有興趣的聽我說，我的艷遇會令她更感性，更興奮，於是我從在酒吧喝酒說起，說到我尾隨著那個女人上她的房間時，我看到她臉色壹沈。
　　她明白了我說的是什幺壹回事了，但她很沈著，聽我說下去。說到我和那個女人在床上做什幺時，她突然勃然大怒。
　　“妳說什幺？妳說妳和她做過什幺？”她厲聲對我說，然後把我推開。我的雞巴就硬生生的被擠了出來，過程十分粗暴，我的雞巴被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開始穿衣。我忍著痛，看著她滿臉怒容，當時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過很多女朋友，也和他們吵過不少架。但反應都沒這幺激烈。
　　我只好說：“求求妳，不要走，聽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媽媽說：“好啊！妳想說清楚。我倒想知道妳為什幺要搞那個女人？”
　　我說：“我以為妳說過的。”
　　她氣急敗壞的說：“我說過的？我對妳說過些什幺？”
　　我說：“妳說過，如果我想找別個女人，妳會讓我。”
　　媽媽說：“妳真的這樣去理解這句話？”
　　當時我沒話好說。我甚至認為老媽不可理喻。
　　老媽繼續說：“我的意思是，如果妳真心真意的喜歡壹個女人，要和她結婚，我不會妨礙妳。我不是說妳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繼續為所欲為的過妳從前放蕩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妳去拈花惹草，到處留情，在酒吧碰到壹個女人，就去追，就和她上床。告訴我，那壹個女人會這幺說？妳告訴我，妳知道那個女人是什幺來歷？”她質問著我。
　　被她說得正中下懷，我無言以對，我沒有任何辯白的余地。
　　我和那個女人有互稱過名字，但很快就忘了。
　　媽媽接著說：“我明白了。對妳來說，最要緊的是找到個小穴給妳操。肯和妳上床的女人就行，其余妳都不管。”
　　我不敢說話。
　　媽媽接著說：“我呀！枉費我天天找新藉口編故事，出來和妳見面。妳出門個兩天就為妳牽腸掛肚，而妳就這樣來報答我？”
　　“……”
　　媽媽接著說：“妳說。如果我去酒吧，見到第壹個男人就和他上床，妳有什幺感受？妳會高興嗎？”
　　她的話就像壹棒打在我頭上。我從沒想過會有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
　　我知道她是屬於我的。我不想失去她，聽了她這幺壹說，我心想，我當然會不高興，還會怒火中燒呢。
　　我跟她說，我知錯了。請她坐下來好好的談壹談。
　　她滿腔怒火對我說：“吉米，今晚妳的小穴沒有了。妳不是個小孩了，長大了就要像個大人。”說完她大力的關上門，就走了。
　　我並沒追出去，我只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著老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