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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五行令第五部 by 即墨江城

2019-11-24 18:30

上文说到如玉和林落二女神秘失踪,罗云听得客栈老板的指点,前往秦府求助,秦如海久仰罗云大名,安排酒宴,不料其包藏祸心,酒宴中竟然暗中下毒。罗云本欲用青木真气解毒,不料竟是没有半分作用,又兼腹痛如绞,竟是就此昏死了过去。
待得罗云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密闭的小房间中,房内点着蜡烛,没有窗户,只有离屋顶不远的墙上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用来透气。罗云盘起双膝,运起内功想要查看一下体内的情况,哪知一运之下竟是内力全无,不由大吃了一惊,这种情况与先前北海城中遭林若海暗算之后如出一辙,莫非林若海也来了金陵不成?!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就见秦如海面露得意走了进来,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罗云,笑道:“怎么样,罗少侠,住的还满意吗?”
罗云看着秦如海这张得意洋洋的脸,怒从心底起,猛然一跃而起,双掌往其前胸狠狠拍了下去,这一样突如其来,若是换了以往,这秦如海非得被这一掌打成重伤不可。
罗云双掌齐出,却忘了此刻自己内力全无,拍出的手掌绵软无力,有如棉花一般打在秦如海的胸口。秦如海冷笑一声,随手一挥,将罗云重重摔在了床上,冷笑道:“罗云,你还以为你内力无双呢,告诉你,如今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还是好好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吧。”说着发出一阵大笑。
罗云怒不可遏,指着秦如海的鼻子说道:“秦如海,枉你也算是一方豪杰,竟做如此下作之事,若我有朝一日能够出去,定要戳穿你虚伪的面目,让整个江湖都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秦如海闻言猛然爆发出一阵更大的笑声,继而双目紧紧盯着罗云,怪笑道:“罗云,你当真以为我就是秦如海吗?”
罗云一惊,他从未见过秦如海,自然不可能认识他,如今听眼前这人的言语,似乎他并不是真正的秦如海,既然如此,那此人到底是谁,真的秦如海又去了何处?!
且不说罗云被困秦府,再来说说杨敛夫妇。他们夫妇二人与罗云等人在岔道分手,独自前往黄河渡口,身后杀声震天,杨敛回头一瞧,见那飞鱼帮的帮主任天野满脸狰狞,带着众多手下紧追不舍。
杨敛此时身上挂彩无数,体力也有些不继,脚下踉踉跄跄跑着,好在其夫人吴氏也曾练过一些青木令上的武功,倒也不至于拖累他。
二人一路奔逃,尚未到得渡口就已被追兵追上,杨敛拼死厮杀,身上满是鲜血,头发散乱,口中狂呼吼叫,将一身武功发挥到了极致,任天野见他刀法虽乱,但刀势疯狂,每一刀都带走一条人命,又恐自己手下损伤过多,遂令众人只围不攻,欲将杨敛夫妇困死。
杨敛二人且战且退,一路退至一片林子里。此时天色已黑,林中伸手不见五指,二人手掌紧紧扣在一起,急往林中深处行去。任天野急欲困死杨敛,又见这林子实在太大,怕杨敛会从另一处脱逃,急忙让众手下钻入林中,尾随杨敛足迹而去。
一行人追击良久,却始终不见杨敛踪迹。任天野心下有些焦躁,走到一处树下仔细查看,众多手下打着火把,将林中照得有如白昼一般。任天野仔细查看附近,见一条血迹歪歪扭扭往林子深处而去,他蹲下身沾起一丝血迹,放在鼻尖前仔细闻了一下,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鼻,引得任天野精神一振。他又紧走几步,见血迹渐渐变淡,急忙下令众人沿着血迹一路追赶。
任天野引着众人又追了片刻,眼见血迹逐渐变淡,却仍未有杨敛的踪迹,任天野心下愈发急躁起来,若是在此地失去了杨敛的踪迹,再想找到他,不知要再耗费多少时间。
任天野口中叫骂连连,驱使着众多手下分散寻找,一行人呈扇形往前搜索,各个手拿钢叉,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生怕会有一丝疏忽。
任天野引着几个亲信走在中间,蓦然间,耳中听得一声惨叫,似乎是从左手边发出来的,他急忙带人赶了过去,只见一人倒在了地上,胸腹间一道刀伤几乎贯穿了整个身体,看着令人触目惊心,那人双目圆睁,口中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数息后用力蹬了蹬腿,就此一命呜呼。
任天野抬头环顾四周,见周围林子一片静谧,只有火把发出的声音,顺着火把看过去,见众多手下皆是面有疲惫,任天野心中长叹一声,遂下令让众人原地歇息。
众人闻言心神一松,大都直接躺倒在地歇息,任天野靠在一棵树干上思索着办法,一个心腹从旁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帮主,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任天野皱着眉头转头看了那人一眼,将手一挥,示意他说下去。那人想了一下,道:“帮主,我们飞鱼帮一向在水上讨生活,若是在水上打斗,江湖中也没有几个帮派是我们对手,我们何必舍弃这长处,来这林中与杨敛周旋呢?”
任天野闻言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不错,我飞鱼帮擅长水上打斗,飞鱼阵可说是水上第一大阵,就算是绝世高手落入这个阵里,也得脱掉一层皮。”
那人见任天野点头,急忙又道:“帮主,我先前曾听得那杨敛要去金陵,既然他要去金陵,势必要渡过黄河,我们何不在黄河上截杀他,只要他上了船,凭借我们飞鱼帮的实力,还怕他走了不成?!”
任天野越想越是这么个意思,不由哈哈一笑,转身拍着那心腹的肩膀连连夸奖,那心腹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不停讨好着任天野。
一番计较之后,任天野决定在水上截杀杨敛,遂带着众多手下退出林子,临走前又心生一计,留了少数手下在林子里,让他们日夜摇旗呐喊,扰乱杨敛心神,又装出大队人马的样子,在身后追着杨敛往渡口而去。
杨敛夫妇一路仓惶奔逃,待逃入林中后方才松了口气,又见身后追兵不止。杨敛无奈孤身返身杀了几名飞鱼帮的帮众,又担心吴氏安危,急急赶了回去,夫妇二人会合后,再度往林子深处钻去。
夫妇二人不停奔逃,双手紧紧扣在一处,待过得片刻后方才停下。杨敛凝神细听,听不到任何追兵的动静,如此方才长吐一口气,回头对着吴氏笑道:“看来我们暂时安全了,夫人还是先歇息一下吧。”
吴氏见杨敛此时浑身大汗淋漓,汗水混着血水将其前胸后背尽皆染湿,又见其面色惨白,头发散乱贴在脸上,模样甚是狼狈,不由心中一疼,柔声道:“趁着追兵未到,夫君还是先歇息一下吧,妾身也曾练了一些青木令上的武功,虽说不能助夫君杀敌,但也不至于拖累了夫君。”
闻听此言,杨敛苦笑一声,长叹道:“如此种种,皆是因这青木令而起,也不知前途是福是祸。”
吴氏坐在杨敛身旁,脑袋轻轻靠在杨敛的肩膀上,柔声道:“妾身因为这青木令而得以续命,夫君又因这青木令遭人追杀,至于前方是福是祸,全在夫君一念之间。”
杨敛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吴氏,月光从林间枝叶的缝隙中映照下来,将吴氏的一张脸照得有些煞白,就听吴氏悠悠道:“夫君若是能将这青木令交给司徒帮主,帮主大喜之下定会重赏夫君,到时夫君有了长青帮这个靠山,定能大展平生宏图,这两全齐美之事,夫君何不顺手做了?”
杨敛闻言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身来,抽出腰间金刀指着吴氏,冷冷道:“你是何人?”
吴氏晃晃悠悠站起身来,一身衣裳无风自动,她张着一对鲜红如血的嘴唇,咯咯笑道:“你说我是谁,我是你夫人啊。”说着双手张开,就要来抱杨敛。杨敛大怒之下就欲挥刀,不料身子似乎被定住一般,全然动弹不得,眼见吴氏越来越近,一张脸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狰狞,不由大叫一声,往后便倒。
“夫君,夫君!”一阵女子焦急的呼唤声传入杨敛的耳中,杨敛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面前满脸焦虑的吴氏,想起方才之事,心中一惊,正欲起身,忽觉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如棉花一般,完全使不上半分力气,又重重倒了下去。
“夫君!夫君!”吴氏大声呼唤着杨敛,杨敛用力摇了摇脑袋,但觉脑中昏沉沉一片,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何事。又觉全身发烫,脑袋有如千斤重一般。他挣扎着爬起身,口中兀自喃喃自语道:“妖妇,你把我夫人怎么样了,快还我夫人命来。”
吴氏见杨敛挣扎着起身,口中兀自胡言乱语,面上满是焦虑,就要伸手去拉杨敛。不料杨敛一把拍开她的手掌,用力抽出腰间金刀,对着她虚劈两下,口中呼喝有声。吴氏见杨敛如此模样,知道其定是因为受伤而发烧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如果不加以救治,只怕会烧坏脑袋,可是如今这个地方,又去哪里找大夫呢。
此时天公也不作美,竟是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杨敛拿着刀对着吴氏虚劈了几下,转身跌跌撞撞往前跑去,吴氏惟恐他有所闪失,急忙跟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后不断奔跑,直到杨敛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整个人再度昏死过去。
待得杨敛再度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处山洞中,身旁燃着火堆,树枝因为燃烧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他吃力地转过脑袋,发现吴氏正抱膝坐在自己身旁,脑袋靠在膝盖上打盹。
杨敛用力晃了晃脑袋,只觉脑中昏沉沉一片,嗓子里有如冒烟一般,异常干渴。他努力坐起身子,伸手就去抓一边的水囊,这动作马上惊醒了吴氏,她抬头茫然四顾,见是杨敛醒来,心中大喜,忽而又是泪流满脸。
杨敛将水囊抓在手中,咕噜噜连喝数口,清水顺着喉咙流入肚中,将自己浑身的燥热一扫而光,脑袋似乎也因此清醒了一些。他见吴氏泪流满面,惊道:“夫人为何如此,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吴氏擦掉眼泪,又换上一副笑容,只是这笑容旁人看起来依然带着一丝凄然,她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柴,默不作声。
杨敛有些不明所以,又连着追问了几遍,吴氏无奈,将先前杨敛拿刀指着她的事说了出来,又道:“夫君在睡梦中不断胡言乱语,还骂妾身是妖妇……”
杨敛仔细回忆了半晌,方才将先前之事想了起来,他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又上下打量着吴氏。吴氏见他如此姿态,更觉委屈,又道:“夫君莫非真觉得妾身是妖妇不成?”
杨敛此时高烧未退,身子疲软无力,脑袋也是昏沉沉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想了想,将方才自己遇到的事说给吴氏听了,吴氏方知误会了杨敛,她伸手摸了摸杨敛的额头,但觉触手一片滚烫,心下更是焦虑异常。杨敛却是摆了摆手说道:“夫人不必多虑,如此小病不足一提,过得几日就好了。”
吴氏见杨敛面上毫不在乎,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如今虽是春季,但夜晚仍有寒意,若是任由高烧不退,轻则烧坏了脑袋成了废人,重则因病一命呜呼。
二人又说了会话,杨敛忽然全身发抖起来,双手紧紧抱着身子缩成一团。吴氏见杨敛开始打摆子,急忙将火又生旺了一些,虽然如此,杨敛还是在不停打着摆子,嘴唇不断哆嗦。
吴氏心急如焚,不断往火堆中添着树枝,火堆越烧越旺,将吴氏烘得颇为燥热,她转头看向杨敛,却见其依然如先前一般,不停打着哆嗦。
吴氏见杨敛如此,心中焦急可想而知,她低头思索片刻,突然抬起头靠近杨敛,又张开双臂将其抱入怀中,意图用自己的体温带给杨敛一丝温暖。杨敛靠在她的怀里,嘴唇不断哆嗦,牙齿上下不断磕碰,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吴氏愈发焦急,见杨敛依然冷得直颤抖,心下一横,快速脱掉了杨敛的衣物,又将自己脱得精光,将衣服铺在地上,抱着杨敛躺在了衣服上面。
吴氏紧紧抱住杨敛,想要用体温来温暖他。杨敛双手紧紧搂住吴氏的腰,头靠在她的胸膛上,一股体香扑入鼻中。杨敛此刻脑中昏昏沉沉,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觉得怀中抱着一具温软滚烫的娇躯,甚是舒服。
二人紧紧拥在一起,山洞中静寂无声,只有树枝偶尔因为爆裂发出的噼啪声。杨敛紧紧抱住吴氏,又觉得口中干渴,下意识张开嘴巴,一口将吴氏的乳头含到了口中,跟着用力吮吸起来。
吴氏一声惊呼,低头看向杨敛,见其犹如婴儿一般不断鼓动双颊,用力吸吮着自己的乳头,一股酥麻感沿着身体传到脑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手掌不由自主放在了杨敛的后脑上,用力按着他的脑袋。
杨敛因为发烧神智不清,但嘴巴却本能地用力吸吮着,舌头卷着吴氏的乳头用力嘬着,大腿搭在她的身上不断蹭着。吴氏只觉杨敛下体的阴毛不停在自己身上蹭着,那感觉又酥又痒,心底一股欲火忍不住喷涌而出。
吴氏微闭双眼,面上一片酡红,也不知是因为山洞的炙热还是心底的燥热。她单手抱着杨敛,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探到他的下身,待抓到那一根略微有些疲软的阳具时便紧紧握住,不住用力上下套弄。
杨敛虽然还在高烧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他的阳具慢慢胀大,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整个露了出来,泛着紫色的油光。
吴氏不断套弄着阳具,一只乳头被杨敛含在口中,那酥麻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张开大腿,露出双腿间那一抹草丛,黑色的芳草上早已沾满了露珠,在火光的映衬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彩。
杨敛虽然处于昏沉中,但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直吸冷气,他的下体不断在吴氏身上蹭着,阳具在阴道口不住摩擦,引得里头的淫水不住流出。吴氏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嘤咛一声,整个人一下子翻到了杨敛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身旁,满脸欲望盯着他。
杨敛双目紧闭,手掌在空中虚抓了几下,嘴巴也跟着砸吧了几声,又重新沉沉睡去。吴氏急忙俯下身子,手托一只玉乳,将乳头再度送到杨敛嘴旁,杨敛闻得奶香,大嘴一张,再度将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吴氏则犹如母亲哺乳婴儿一般,满脸慈爱看着杨敛。
乳头被杨敛含在口中不停吸吮,吴氏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她伸手抚摸着杨敛滚烫的身子,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如今杨敛高烧未退,若是二人贸然交欢,不知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
吴氏犹豫不决,一方面想要解一解饥渴,一方面又担心杨敛的身体承受不住。此时杨敛忽然将手一伸,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将乳头放入指间不停用力揉搓。吴氏猛然间发出一声浪叫,心底的欲火一下子淹没了神智,嘴角露出一抹淫荡的笑容,跟着用力抓住滚烫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后用力往下一坐。
滚烫的阳具甫一插入阴道,便让吴氏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到极致的叫声。她屈起双腿,用力上下起伏身子,阴户套在阳具上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杨敛虽然有些神智不清,但本能的欲望却驱使着他双手抱住吴氏的臀部,下体一上一下不断撞击。
吴氏娇喘吁吁,脑袋高高扬起,头发随着身子的起伏不断左右飘舞,一对玉乳亦是随着不断上下晃动。滚烫的阳具刺在她的阴户中,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快感令她飘飘欲仙,忍不住就要泄身。
杨敛昏昏沉沉的,脑袋有如千斤重一般,吴氏骑在他的身上,不断上下套弄着他的阳具。二人交欢片刻,杨敛只觉口干欲裂,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拿水囊,想要一解干渴。吴氏见了他的动作,嘴角露出一抹淫荡的笑容,伸手取过水囊,然后猛然灌了一大口在嘴里,跟着俯下身子,樱唇凑到杨敛唇边,将口中清水缓缓吐了出来。杨敛感受到了清水滴在下巴上的冰凉,急忙张口含住吴氏的樱唇,大嘴用力吮吸,将吴氏口中的香津尽数吸到了自己口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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