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 by 即墨江城
2019-2-24 19:27
原来林岳早已知道张氏的那些龌蹉事,他能坐上扬州通判这个位置,张氏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她曾在杨知州家中一连住了半个月之久,二人日夜交欢,这才换来了林岳的平步青云。是以林岳对张氏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即使张氏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弄上了床,林岳也只是装作不知。
林岳带着林稚赶往前厅,他前脚刚走,杨知州后脚便跟进了后院,他乃是一州知州,所到之处自然无人敢拦,再加上林府下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他与自家夫人的一些关系,是以也没人不知趣的出来阻拦。
杨知州一路到了张氏房前,伸手敲了敲门,张氏在屋内懒懒问道:“何人在门外?”杨知州低声说道:“在下白杨树,来见棠梨花。”屋内的张氏噗嗤一笑,说道:“进来罢。”原来这杨知州平日里好附庸风雅,偷情时又将自己比作白杨树,那张氏自然就是棠梨花了,这也是取自白居易《寒食野望吟》中那一句“棠梨花映白杨树。”
杨知州推开房门,见张氏手支着脑袋,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一条锦被搭在身上,露出半抹酥胸。杨知州吞了吞口水,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床边,脱了鞋就要上床,口中直呼“可想死我了。”张氏见其如此的急不可耐,笑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罢,这可是林府。”杨知州不屑道:“在这扬州城,还没有本官不敢去的地方,林府又如何,本官只要一句话,林岳脑袋上的乌纱照样保不住。”说完又嘿嘿淫笑几声。张氏听了娇笑道:“杨大人可是好大的官威,看来奴家为保自家老爷的乌纱,只得再伺候大人一回了。”杨知州听了嘿嘿笑道,“哪敢劳烦夫人,也该是本官伺候夫人才对。”说着一掀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
杨知州甫一钻入被窝,就感觉一个滑腻腻的肉体靠在了自己身边,他又伸出手随手摸了几下,口中笑道:“你难道知道我今日要来,早早便脱光了衣服。”张氏知道杨知州控制欲极强,不敢对其说出自己与儿子偷情之事,腻声道:“今日乃是幼子行冠礼之日,大人身为扬州百姓的父母官,又是奴家老爷的顶头上司,自然会来捧场。”杨知州听了哈哈一笑,捏了几下张氏的肥奶,又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且下去给本官嘬上一嘬。”张氏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口中嗔道:“大人还说是来伺候奴家的,哪知是来作贱奴家的。”说着也不怠慢,钻入被窝之中,又为杨知州脱下裤子,一双玉手轻轻套弄他的阳具,只见原先缩成一团的阳具,在其手中慢慢变大,一会便已经硬邦邦的。张氏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硬度,心中叹了口气,若是自家老爷也能这样,那该多好。
张氏又暗自感叹一会,方才低头将杨知州的阳具含入口中,先是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又上上下下将整根阳具都用口水洗了一遍,连两个卵蛋也不放过,含入口中轻轻舔着。杨知州感受着张氏的伺弄,口中微微呻吟一声,说道:“还是你弄得本官舒服,哪像那些粗笨妇人,牙齿屡屡咬到本官。”张氏听了更加的卖力,又突发奇想,将嘴唇牢牢吸住阳具,然后轻轻往后拉,待得阳具从其口中被拉出来时,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来十分有趣。杨知州听了也是哈哈大笑,对张氏更是爱到了心里。
张氏又含弄了一会阳具,抬头对着杨知州撒娇道:“我的好大人,奴家给你嘬的嘴巴都酸了,可满意了吗?”杨知州哈哈一笑,说道:“满意,本官自然满意,夫人莫急,接下来就轮到本官伺候夫人了。”说着一掀锦被,将张氏扑倒在床上,又分开她的双腿,将一张嘴巴凑到她的蜜穴处,稀里呼噜地舔弄起来。张氏高举双腿,任由杨知州舔弄自己的蜜穴,眼睛微微闭着,口中不由自主发出阵阵呻吟。
杨知州又舔了一会,直将张氏弄得双腿发软,口中浪叫连连,蜜穴中的淫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流出,杨知州伸出舌头将那些淫水一股脑卷入口中又吞下肚子,哪知张氏淫水越流越多,待杨知州一一舔净喝下,腹中竟然隐隐有一些饱胀的感觉。杨知州笑道:“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本官初时还不信,直到遇见了夫人,方才知道真假。”张氏闻言吃吃笑道:“大人与奴家欢好也不是一两次了,怎的今日才说出这一番话来。奴家的淫水大人也不是没有吃过,今日又如何有了这番感慨。”杨知州笑道:“先前本官也喝过夫人的淫水,也没有今日这般源源不断,今日又是为何流了这么多?”张氏娇声道:“奴家也不知为何,或许奴家的这个桃源洞,见了大人也是心生欢喜,故此流不尽吧。”杨知州闻言笑道:“那本官更该好好慰劳一下夫人了。”说着坐起身子,将阳具对准张氏蜜穴,缓缓插了进去。
其实张氏淫水不断只是因为在自家偷情,心头更觉刺激,故而淫水不停。以往她与杨知州偷情时皆在杨府之内,今日换成了自己府中,又想起自家老爷在外待客,而自己则大张双腿,任由自家老爷的顶头上司肏弄,心中那股刺激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就如上了瘾一般。
杨知州将阳具插入张氏蜜穴,里头早已是泥泞不堪,蜜穴带着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紧紧裹住阳具,杨知州不由得呻吟一声,想着自己府中虽然美妾无数,但竟无一人赶得上张氏这个半老徐娘,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口问林岳将其讨了过来,这个年代妇人地位极低,虽然张氏乃是林岳正妻,但若自己强硬一些,想来林岳也不敢不给。
张氏不知杨知州心里的打算,四肢紧紧缠住他,下体蜜穴用力收缩着。杨知州只感觉蜜穴中似有无数小手按摩着自己的阳具,情难自禁之下忍不住用力肏弄起来。他不知张氏蜜穴乃是名器,其内里腔道紧窄,淫水又多,正是名器之一的“春水玉壶”,是以肏弄起来更比一般妇人爽快,杨知州才觉得世间女子竟无一人比得上她。而张氏也是因为有着名器蜜穴,才得以屡屡将其他男子勾搭上手,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二人在床上尽情肏弄着,张氏高举双腿,任由杨知州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横冲直撞,甚至还抬起身子,满眼淫光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待看到那阳具抽出时带出了自己蜜穴中的嫩肉,心头更觉刺激,淫水连连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好大一片。杨知州并不像林稚这般的少年郎一样,只知狠命抽插,他在官场多年,风月场所更是涉足无数,玩弄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心中自有一套。他先是狠命抽插了一会,稍稍解了一下淫欲,然后便慢慢放缓速度,随着速度放缓,抽插的力度也渐渐小了下来,只是偶尔大力抽插一次,其余时间皆在张氏蜜穴口稍稍摩擦几下。张氏被其这么一撩,心底那股欲念不降反升,更觉得蜜穴中似乎有着无数蚂蚁在撕咬一般,又酥又痒,不由连连晃动肥臀,口中直喊着好人儿,非要杨知州大力肏弄她。杨知州听了心头暗乐,这招他在张氏身上是屡试不爽,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淫态,杨知州心底的那股欲火也是越烧越旺。又如此玩弄了一番后,终于也是忍受不住,抱住张氏肥臀,阳具大起大落,狠狠抽插起来。这边厢二人肏弄的热火朝天,那边林岳却碰见了一桩怪事。
话说林岳携着林稚在前厅迎客,忽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口中直喊着有鬼。林岳见了呵斥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又见那下人两股战战,体若筛糠,心头也有些奇怪,遂低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下人定了定神,又见周围宾客众多,方才附在林岳耳边说出了方才所见之事。
这下人原是先林夫人从娘家带来,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先林夫人过世后,林岳为表思念,便命人依旧每日打扫其生前所居之屋。先林夫人生性恬淡,又因生林武时落下了病根,便在后院一间僻静的小楼里修养,一直到其过世也没有搬出去。过世后林岳也是命人每日打扫,一应物事皆在原位,不曾动弹分毫。
今日这下人前往打扫小楼,小楼所在甚是偏僻,平日里也难得有一两个人过来,又因先林夫人在此去世,一众奴仆心里虽然不说,但总归觉得有些晦气,是以此后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前来。这下人跟随先林夫人多年,对其一直忠心耿耿,正好接下来打扫小楼的差事,平日里他也乐得清静,一人自由自在反而快活。
今日这下人照例来到小楼开始打扫,他推开楼前院门,心里有些疑惑,其时天已入秋,平日里地上总归有些树叶飘落,哪知今日院里地上竟是干干净净,半片叶子也看不见。下人抬起头看了看天,又摇了摇头,将疑惑抛之脑后,顺手拿起院门旁的扫帚,仔细打扫起来。
这下人正在院中扫地,忽听小楼里有些声音传来,他心头刚刚压下的疑惑此刻也是冒了出来,难道楼里进贼了。又仔细想了一下,更觉得不可能,先林夫人生前节俭,楼里除了一些胭脂水粉,就再没有一些值钱的物事了。下人心里正想着,楼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他这回听得清楚了,那分明是椅子被拖动的声音。那下人心里起了个突,难道真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想要来这里翻翻,找一些值钱之物?这下人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哪能眼睁睁看着蟊贼前来盗取先主人之物。他本想去喊一些帮手,但想到一来二去要花费不少时间,等人到了那贼也只怕跑了,便想着悄摸上楼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下人悄悄摸上楼,声音是从先林夫人生前所居那个房间发出来的,他悄悄来到房前,靠在窗前仔细听了一会,又伸出手指悄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然后眼睛靠近洞口仔细查看着,哪知这一看不要紧,竟是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子汗。
就见屋中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人,那人一身的红衣,正对着梳妆台前的铜镜涂脂抹粉,动作极其轻柔,下人看着觉得似乎有些熟悉,正想着时,屋内之人忽然回过身子,一张脸正对窗户,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分明就是先林夫人的脸。那下人见了,顿时大喊一声有鬼,屁滚尿流的直往前厅而来。
林岳听完下人的回报,口中呵斥道:“光天化日,哪里来的鬼怪,许是你看错了吧。”心里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自从前妻去世后,自己原本还经常去小楼住上几日以表哀思,只是近几年官做的大了,人也变得懒了,去小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难不成真是前妻亡魂现身,怨他久不去小楼陪伴之故?林岳一边招呼客人,心里也是无比烦乱,最后更是一转身,留下林稚在前厅,自己又叫了一些奴仆,直往小楼而去。
众人到了楼前,林岳看着这座年久失修的小楼,心里头感慨万千,这楼里原本住着他最爱的女子,这女子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离世。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林文,年纪轻轻便因恶疾而死,二儿子林武更是因此而与他疏远,数年不曾回家一趟。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儿虽然颇有才华,无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这乱伦之事乃是违背了天理,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林岳正自感慨着,一旁的众奴仆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只知道自家老爷带着大家伙来到了这里,老爷又突然出神想着一些心神,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静静等着。良久过后,林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楼,将手一挥,给我搜。
众奴仆一拥而上,很快翻遍了楼里各个房间,只是均没发现可疑之人,只是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却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过了。林岳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几人留下守着小楼,方才转身前往前厅。
此时宾客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礼的时辰,只是杨知州不知去了何处,迟迟不见现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众奴仆去请杨知州前来,又想了一下,对着众宾客告了声罪,独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张氏所居之处。
林岳匆匆赶往张氏所居之处,还未到得那里,耳中便隐隐传来张氏的浪叫声。林岳料到杨知州就在那里,只是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这些年他忍气吞声,任由着这二人勾搭在一起,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杨知州这颗大树。他原本以为这二人只在杨府厮混,哪知今日稚儿行冠礼之日,这二人竟然也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乱搞起来。林岳并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只怕会忍不住将这对狗男女活活打死。只是良久过后,他又长叹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双发颤的手也慢慢平静下来,心头苦笑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屋内正在交欢的二人。屋内二人甫一听到咳嗽声,顿时没了动静,只是当听出是林岳的声音后,屋内的淫声浪语重新响了起来,甚至比先前还要激烈几分。林岳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口中说道:“杨大人,下官林岳,有事求见。”林岳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委屈,这姓杨的玩弄自己老婆,自己还得陪着小心说话,男人做到自己这个份上,当真是憋屈的紧。
屋内的杨知州听到林岳的声音,淫笑道:“老弟稍等片刻,为兄马上就好。”说着抱着张氏,阳具又加快了几分。张氏听了杨知州的话,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口中吃吃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人,玩着别人的老婆,还要人站在门口替你守着,尽欺负老实人。”杨知州笑道:“夫人可冤枉我了,本官哪有欺负你家老爷,他头顶那顶乌纱帽还不是我给的?”说着又提高声音问道:“林岳你说本官说得对还是不对。”又等了片刻,屋外传来林岳的声音,“下官能当上扬州通判,实乃大人提拔之功,下官对大人感激不尽。”杨知州听了对张氏得意的笑道:“你看如何,本官也不曾亏待你家老爷吧。”张氏娇笑一声,忽然用力收缩蜜穴,将杨知州的阳具紧紧裹住 杨知州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快感一阵高过一阵,阳具直跳。眼看就要射精,杨知州忙紧紧抱住张氏,阳具在其蜜穴内用力捣了几个回合,口中更是直喊张氏是个骚婊子,他要肏死张氏之类的淫语。张氏听了心中甚是兴奋,蜜穴更是牢牢夹住杨知州的阳具。杨知州又垂死挣扎了一会,方才将阳具用力顶进张氏蜜穴深处,龟头一突一突,将储存的精液尽数射入张氏蜜穴深处。张氏蜜穴被杨知州精液一趟,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四肢紧紧缠住杨知州,又将樱唇送上与其热吻。
二人高潮过后又抱着温存了一会,直到杨知州的阳具从张氏蜜穴中滑出,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二人知道林岳在外头等的久了,心中自有几分愧意。张氏又替杨知州穿好衣服,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林岳见杨知州走了出来,忙上前告了声罪,口中说道:“大人,宾客也来得差不多了,就等大人您了。”杨知州对着林岳点了点头,又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大摇大摆往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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