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Behind the Mask by 译名
2019-2-14 13:01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吸舔着湘妤的阴部,心脏跳动地非常快,我也发现当我将嘴唇贴紧湘妤的阴道口用力吸吮时,似乎可以将她阴道内累积的花蜜吸出,缓解自己嘴里口干舌燥的感觉。湘妤发现我这样做的时候似乎有更敏感的刺激时,也学着我方法将她的嘴唇贴紧我的阴道口用力吸着我的花蜜,这时候我感觉阴蒂好像也跟着被拉扯着,整个阴部都感觉得到一股强烈刺激,不管是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阴道内部,配合阴道球的震动摩擦,让我的性欲和快感又更上了一层楼。我感觉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了,尤其是被绑着的手脚更加明显,湘妤大腿此时也突然夹紧我的头,整个阴部的压下来盖住我的口鼻,让我一时没有办法呼吸,我试着摆头挪出一点空隙,但因为湘妤整个臀部的重量都压在我脸上,加上双手被绑着让我没有办法脱离。
当我感觉氧气快要用完时,我的高潮也爆发了,比上一次还要强烈的快感不断涌出,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从口里叫喊出的呻吟被湘妤的阴部盖住只听见呜呜的声音,我的大腿也紧紧夹着湘妤的头部,阴道里的肌肉也强烈地收缩包围着那颗阴道球,突然阴道口也忍不住开始一阵痉挛我感觉自己好像尿了出来,但我想应该不可能呀,现在我的膀胱和尿道都被排尿开关给控制着,除非是膀胱的压力太高让排尿开关自动释放出一部份的尿液,但是我没有感觉到阴蒂被紧束的样子,又或者是因为刚好在高潮的时候所以神经麻痹了感觉不到。
就在我纳闷着的时候我也感觉到湘妤的阴部突然流出大量的液体,有股轻微的尿骚味但又不像是尿液,是透明清澈的液体,随着乳白色的分泌物不断地从小沟槽里流出来,我马上意会过来自己刚才那股像失禁的感觉是什么了,这应该就是某些女生在强烈的高潮时产生的所谓潮吹吧,没想到我跟湘妤也能够一起体会到这种快感。湘妤一样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休息,这次她的跨下并没有离开我的脸依然紧贴在我的脸上,我为了让嘴唇不要被压着很不舒服,只好张开嘴巴含着她的阴部,幸好鼻子现在没有也被压着,那些不停流出的液体除了被我喝下的部份之外,剩下的也流出嘴角布满我的脸颊,顺着鬓角两侧往下漫延浸湿了枕头。偶尔我想到时就故意用舌尖舔一下湘妤的阴唇或阴蒂,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地抽动了一下,试了几次还觉得挺有趣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我觉得嘴巴好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腹部也被两个硬硬的东西戳着,我马上想起应该是时间已经到了,Masturbate跟Orgasm功能已经自动停用,所以我们的乳头和阴部也恢复成一层硬壳的构造,我马上开始怀念刚才那段在天堂的时间,要两个月后才能再次体验了。湘妤发现她双手手腕上的手环以及脚环跟腿环之间互相解除了锁定,便爬起来从我的身上离开,阴部还不断有些许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因为长时间一直被压着我的手脚一时还没办法恢复知觉,湘妤在我身边躺下后,又开始逗弄着我那已经被一层硬壳罩住的乳头。
“姊,妳的手脚还没解开吗? 怎么还不松开,这样的姿势不难过吗?”湘妤好奇地看着我说。
“刚被妳压在下面那么久都麻痹了,再加上从以前那套服装开始到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感觉还好不致于太难受啦”我叹了一口气说。
“姊,我刚喝了很多妳的尿喔,妳是不是失禁了啊? 要不是我现在整张床应该已经湿透了吧”湘妤说完还对我吐着舌头。
“那才不是尿啦,那是…”我一时害羞说不出潮吹这两个字。
“哦~不然那是什么啊? 我刚才也感觉好像有尿出来的样子,妳都没发现吗?”我心想她是故意的,看我现在满脸都是残留的水滴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我不跟妳说了啦,妳先帮我把身上不必要的功能关闭好了,留点时间晚上才有活动的机会”我转头看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湘妤于是拿起来打开程序,然后开始把白色直方图的功能一个一个关闭,瞬间我全身就恢复成黑色的紧身衣模样,然后湘妤就说要帮我翻身活动一下手脚,我点头说好她便让我改成俯卧的姿势,接着她突然开始把我的手并拢在两侧,接着马上把我的双腿也给并拢,然后把Armbands跟Thighbands也锁定了。我正想跟她说这些先不用都关闭,毕竟我的手脚都还没恢复知觉,没想到湘妤手上已经拿着我的高跟鞋跟口罩,我马上知道她想干麻了。
“湘妤,不要这样,姊拜托妳…,不…唔…呜呜”我开始紧张起来了,因为手脚还是麻痹的,我完全无法反抗她的动作,只能看着她把高跟鞋给我穿上锁定,然后把口罩里的口塞挤进我的嘴里然后戴上,我的口罩马上就也被锁定了,最后把Shackles跟Kinbaku的功能也给关闭,我马上感觉全身都被紧缚的感觉包围,刚才高潮残留的快感被这么一刺激,让我又忍不住呻吟的一声。
“姊,妳看妳,明明就很喜欢嘛,我是在帮妳好呗”接着湘妤开始把我的小腿压在大腿上,为了不让我有机会摆脱还跨坐在我折迭起来的双脚上,接着用两手抓住我的手腕往背后拉,让我的双手在背后变成合掌的姿势,我戴着口罩只能无奈地呜呜长叹一声,瑜珈紧缚的功能自动启用了,我感觉双手在背后又被绑紧,小腿跟大腿也被绑紧,然后湘妤才兴高采烈地放开我的双脚。
“姊,我肚子突然很不舒服,应该要快点去把肠子里的那些水给排掉才是,等一下我再回来帮妳喔”我侧着头用哀怨的眼神瞪着她,湘妤笑嘻嘻地把我的手机放回床头柜,然后拿起她的手机准备离开房间。被她这么一提醒,突然我也感觉肚子开始绞痛起来,直肠里的便意愈来愈明显,可是我现在这样被紧缚着,还要过八小时才能解开,只能祈祷湘妤大发慈悲,等一下帮我做排便的动作,否则就要忍着腹痛到晚上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我才又看见湘妤走进房间,她还是维持着全身赤裸的状态,但是手里拿着一个脸盆,我心想难不成她要让我在这床上排便吗?果然我那不妙的预感成真,湘妤走到床边我把扶起来跪坐着,然后要我把两腿张开,但是因为腿环现在被锁定有一根细线连接着,因此我没有办法将两腿张得很开,湘妤看了之后摇摇头,然后又走出去不知道想做什么。几秒后她拿了一个大漏斗底下还接了一根大约一公尺的水管回到房间,然后把脸盆放在地上,接着把漏斗对准我的跨下放好,还要我自己用大腿帮忙夹紧。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在床上排便,心里已经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羞愧,两眼瞪着湘妤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想说现在也说不出话来。湘妤看见我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手上拿着我的手机然后打开程序,画面上显示着排便功能的直方图和启用的按钮。我紧张地看着她点点头示意她按下去,但是湘妤却看着我摇摇头。
“姊,如果妳还在生我的气,那我就不会按下这个按钮,直到妳气消了为止”说完她把手机又放回了床头柜上,准备转身离开房间,我知道我根本没有跟她讨价还价的本钱,只好赶紧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点点头要她回来。
“姊,妳保证不生我的气了吗?”湘妤纳闷地看着我,我除了投降之外还能怎办,于是只好点点头不再用发怒的目光看着她。
“姊,妳是长辈,说话要算话,不对,妳现在不能说话,应该是点头要算数,妳之后也不能再因为这件事对我发脾气喔”湘妤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看了也能无奈地叹气,只能点头答应她,因为我实在快忍不住肚子里的那股绞痛和便意了,从浣肠开始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三小时。
“好,那我就认为妳答应了,先来排尿吧,我想妳也憋了很久了”湘妤按下了排尿功能的Activate按钮后,接着我的跨下就射出一道黄澄澄的水柱往漏斗里喷,大约花了一分钟才尿完,顿时感觉膀胱的压力少了很多,但是因为排尿开关的设计,总是会有一部份尿液无法排出,所以我现在也已经习惯每次尿完膀胱还是会有一股没有排空的感觉。
“喔! 我现在确定妳刚才的确不是失禁了,不然哪来这么多的尿,而且味道还那么重”听见湘妤这么一说我的脸不禁热了起来,要不是有口罩遮住的话,一定红得跟苹果似的。然后我迫不及待地看着湘妤按下排便的Activate按钮,终于,随着那股强烈的水柱从门口喷射而出,然后顺着漏斗的水管流入脸盆之中,我的腹痛也渐渐减轻了许多,接着一连串响屁从跨下传出,我的脸又开始感觉发烫了。
“哇~姊,妳每次都要灌这么多水进去啊!感觉好像比我浣肠时还要多呢”湘妤惊讶地看着脸盆里黄褐色的污水,一脸不可思议地说着。其实我也没仔细去计算过到底每次浣肠都用了多少水量,只是一直不断收缩肛门等到浣肠功能自动关闭为止。当我发觉排便功能关闭之后,就发出唔唔一声告诉湘妤已经好了,湘妤拿起一条毛巾帮我把跨下溅出来尿液和粪水擦干净,然后端着脸盆走出房间。
好不容易恢复了肚子的宁静,我累得侧躺下来休息,然后看见湘妤丢在地上的毛巾和漏斗,没有一直拿出去房间,心里有股不祥预兆再次浮现。果然过没多久湘妤又带着脸盆走进房间,手上还提着一袋装满清水的旅行用浣肠工具。这个工具是特别为这套服装开发设计的,可以让我们外出旅行时万一那些地方没有浴缸或脸盆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工具做浣肠的动作。其实这个工具就只是一个附有提绳的透明塑料袋,下面连着一条不到一公尺的软管,每次可装满约600CC的浣肠液,提绳是让我们把袋子挂在高处,然后把软管另一端的特殊接头插入肛门口的排便开关,就可以将水灌进直肠里了。
湘妤用右手扶我坐起来,我知道我就算想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就顺从着她起身又跪坐在床上,湘妤把枕头在床头迭好,然后让我靠在上面,接着把软管的接头插入我的排便开关,然后把提绳挂在我的脖子上,按下我手机上的浣肠按钮,然后开始让我自行收缩肛门把水灌进肚子里。其实当使用这个浣肠工具时,就算我不收缩括约肌,袋子里的水也会因为压力慢慢地流进我的肠子里。过了五分钟袋子里的水已经见底了,湘妤把软管拔出来,然后将提绳从我的脖子上拿起,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浣肠功能还没完成,睁大眼睛盯着我好像在说我是吸水的怪兽一样,于是又拿着浣肠工具走到浴室再回到房间,又是满满一袋的水。
这次花了比较久的时间,也许快十分钟吧,当袋子里的水剩不到五分之一时,突然我感觉排便开关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了,应该是浣肠功能已经完成,一共大概灌进了一公升左右的水量,没多久我就感觉肚子里又开始隐隐作痛。湘妤把浣肠工具收起来后,就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因为还要等半小时才能启用排便开关,湘妤则是在房间进进出出的,不晓得在忙些什么,过一会儿我突然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心想湘妤该不会是出门去了吧,难怪她刚才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我开始烦恼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可不希望又这样忍着浣肠的腹痛过好几个小时,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似乎也无法做些什么改变。
我无助地躺在床上而且刚经历了一场强烈的高潮现在也全身无力,等待湘妤回来的同时也不知不觉开始打起盹来,或许是身体也慢慢习惯了长时间的浣肠,感觉当我心情平静下来后肚子里的绞痛也没那么严重了。朦朦胧胧中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叫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湘妤,她焦急的语气似乎以为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后来发现原来我只是累得睡着了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也会担心是不是对我这个姊姊玩得太过火了。
“姊,我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了,妳现在肚子应该也很饿了吧”湘妤好像忘记我还没排便的这件事一样,就问我是不是肚子饿了,现在我的肚子应该是很胀才对吧,问了一下湘妤现在的时间原来我这一睡又过了两个小时。
“呜呜,唔…”我摇摇头看着地上的脸盆和漏斗,示意她快点帮我做排便的动作。
“哈哈,我差点忘了,不过也不急啦,我们先来吃晚餐吧”湘妤拿起我的手机,想解开我的口罩锁定,却眉头一皱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来是我现在正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身上所有的功能都暂时无法解除,于是湘妤打开了程序的说明功能找找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方式,没多久她就开心地跟我说找到了。
“姊,原来这个口罩有提供喝水的功能,虽然不能吃东西但是可以喝流质的饮料,我去拿牛奶来先让妳喝一些吧”湘妤马上到厨房去倒了一杯冰牛奶,回到房间后我正纳闷着她要怎样让我喝下这杯牛奶时,突然看见她手上还拿着浣肠工具,我睁大眼睛看着她不停摇头,她要我别紧张现在不是要再对我做浣肠。
接着湘妤要我将口中的那颗球用力咬住将嘴唇闭起来,我只能照着做,同时因为那根棒子伸进我的喉咙,我只好开始吸吮着口塞让棒子缩短,这时候湘妤拿起浣肠工具那根软管的接头,然后用右手食指指尖在我的嘴巴前方用力按了一下,我看不见自己的口罩前方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湘妤就把那个接头插在我的口罩上了,似乎口罩上多了一个孔可以让浣肠工具的软管接头连上。
“姊,原来这个浣肠工具也是喂食的工具说,当我们戴着口罩时只要咬紧牙齿,在口罩前面嘴唇中间的位置,口塞根部有个地方会感觉硬硬的,在那上面单击之后就会浮现一个像排便开关的形状,中间也会有个小孔就可以把软管的接头插上去了”湘妤一边跟我解释着一边把那被冰牛奶倒进喂食工具的塑料袋里,然候一样把提绳挂在我的脖子上。
随着我每次吸吮着口塞的同时,牛奶也从软管慢慢上升被吸进我的口罩里,最后从那根棒子的顶端流出来,接着我才喝进胃里。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戴着口罩喝东西,虽然正确地来说应该是吞东西才对,因为含着口塞跟那根棒子我只能用咽口水的方式把流进来的牛奶给吞下去。好在经过长久以来的练习我已经习惯吞口水的动作,所以现在用这样的方式喝牛奶也没有太大的困难。
湘妤就坐在我旁边拿着一盘炒饭开始吃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这家店真好吃,她前几天路过时发现的,我只能静静地吸着挂在我胸前的这袋牛奶,听她讲那些有的没的。湘妤看见我把牛奶喝完后,问我是不是要再喝一杯,我摇摇头表示不用,湘妤把软管接头从口罩上拔下来,然后把喂食工具连她吃完的盘子一起拿出去。
回到房间后湘妤终于肯帮我做排便了,这次流出来的几乎都是干净的清水除了一些少许的粪渣参杂着而已,腹中忍受已久的便意终于解除后马上感觉肚子变空了,虽然才喝下一杯牛奶但还是有些饿的感觉,只能等瑜珈紧缚的功能解除后再来吃消夜了。湘妤用毛巾帮我擦干净身体后连脸盆跟漏斗一起拿去浴室里清洗然后就顺便洗澡了,我只有继续不停反复咬着口塞吸吮着那根棒子,躺在床上幻想着正在享用美食,看是否能舒减一下肚子里饥饿感。
湘妤洗完澡后回到房间,全身脱光着没穿衣服,因为家里只有我们姊妹俩所以也习惯了,只是我突然发现她现在全身赤裸着那套服装所有的功能都还是开启的状态。我马上想到因为现在我所有的功能都是关闭的,所以不断地在换算成紧身衣的上面的隐藏功能时数,刚好也就能让湘妤不停地使用了,但是我想口罩跟高跟鞋还有臂环腿环的解除时间应该已经快用完了,再过一两个小时湘妤就必须也把这些功能给关闭,否则她的乳头跟阴蒂就会受到电击的处罚,不过到那时候应该也快准备睡觉了,就算关闭这些功能也没差。
突然我想到那我的口罩不就也没办法脱下了吗?除非等到过了午夜十二点,那几项功能的时数又再恢复到全满后,我才能把口罩解除脱下,不过算算剩下的瑜珈紧缚时间结束后也差不多快十二点,看来想大吃一顿还得等上好几个小时了。湘妤把家事给做完后,回到房间拿了一台笔电到床上,她怕我无聊所以选了一出我们都常看连续剧,坐在我旁边跟我一起看,每当到好笑的桥段时湘妤就咯咯地笑得很开心,而我只能透过口罩发出唔唔的笑声,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很高兴了。
看完连续剧后湘妤拿起她的手机,开始把所有功能都给关闭,也把她的口罩跟高跟鞋给戴上穿好,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湘妤大概也累了想睡觉,但似乎因为担心我的样子所以不敢先睡,我看着湘妤点点头示意她如果累了就先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于是湘妤把客厅的灯关掉后回到房间,留了一盏床头灯让我继续用笔电看其他的节目,然后在我旁边躺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我发现她今天晚上没有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了,也许因为刚宣泄完性欲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一两天不做瑜珈紧缚其实也没关系。
终于等到了我身上手脚的紧缚解除,我将已经麻痹的双手跟双脚痛苦地伸展开来,躺在床上慢慢等待它们恢复知觉,湘妤此时已经熟睡了,过了十二点后我把口罩脱下,先到浴室做了排尿然后顺便洗了一个澡,才到厨房将冰箱里湘妤买回来的晚餐拿出来加热便草草地吃完,又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走到浴室,刷完牙后戴上口罩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大概是因为傍晚已经睡过一阵子了,又或者是刚吃饱所以精神还不错,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办法睡着。因为今天已经被绑着很久了,睡觉时我就没有再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突然想到是不是因为这样子才导致我的失眠,手脚没有被紧缚的感觉所以让我睡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