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涉江湖黑勢力。

　　當晚我沒回去，就住在了樓上的桑拿房，醒來時身邊躺著位壹絲不掛的女孩子，自己同樣壹絲不掛。別看龍哥幹瘦幹瘦的，但很能喝酒，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後來看人都是疊影的，那壹段記憶也有點模糊了，只記得後來陪著龍哥去洗了桑拿，龍哥給我安排了個女孩子，長地怎麽樣當時已經沒辦法辨認，隱約中聲音還蠻好聽，柔柔的，好象在桑拿房裏蒸的時候，還給我吹了壹管，後面的就記不得了。
　　宿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現在頭都還有點疼，看了下時間快中午了，肚子有點餓，看了下身邊這位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齡，也不知道任何相關資料的女孩子，心裏有種荒唐感，以前雖然過地也比較地濫，但最起碼沒有嫖過，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嫖。不過仔細壹看確實還挺漂亮的，還有點眼熟，不知道在哪見過……
　　壹時也想不起來。
　　算了，洗個澡再說吧，下床的時候我看到了床前垃圾簍裏壹團團的衛生紙和壹個用過的避孕套，顯然昨晚確實是做了的。壹想到在爛醉的情況下，我還有能力幹這事，心情不由大好，哈哈……老子很強啊！
　　懷著愉快的心情，舒爽地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孩子已經醒了，可能是我洗澡的動靜吵醒了她。她見我圍著浴巾出來，慌張地把身子縮進了床單裏，只露出半個頭，大大的眼睛壹眨壹眨地望著我。
　　“醒拉？”
　　我笑著上了床。
　　“恩……”
　　她小聲地回答著。
　　“呵呵……怎麽？我很嚇人啊？幹什麽躲在被子裏？”
　　看她那樣，我有點想笑。
　　“沒有……我……我沒穿衣服……”
　　她說著臉頓時紅了起來。
　　“哈哈……有意思。妳叫什麽名字啊？”
　　我雖然沒嫖過，但是居然有這麽害羞的小姐，我還是覺得好笑。
　　“我叫舒瑤……”
　　見我比較隨和，舒瑤顯得不再那麽拘束了。
　　“哦……名字很好聽，多大了？”
　　“二十……”
　　“本地人麽？”
　　我點上煙，靠在床上和她聊了起來。
　　“不是的，我浙江的，在這念書……”
　　“還是學生？那怎麽在這種地方啊？”
　　我覺得很奇怪，雖然在北京也聽說有大學生做小姐的，但沒遇到過。
　　“我……我需要錢……”
　　舒瑤好象做了壞事的小孩。
　　“不要不好意思，呵呵……我沒別的意思啊，對了，我們還是半個老鄉啊，我母親是浙江人，太湖邊上。”
　　我母親確實是浙江人，後來才去的北京，我也經常去浙江玩，那裏的氣候我很喜歡。
　　“真的啊？我家離太湖也不遠哦，我是嘉興的……”
　　舒瑤聽了高興地說道。
　　“那妳放假怎麽不回家啊？”
　　話說出來我才發現我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浩哥……”
　　“恩？妳怎麽知道我名字？”
　　我很納悶。
　　“是……是龍哥說的，他叫妳啊浩……他讓我陪好妳，不能讓妳不高興。”
　　舒瑤壹說到龍哥好象很害怕的樣子。
　　“哦……這樣啊。妳很怕龍哥麽？”
　　“不……不是的……”
　　小丫頭顯然沒對我說實話，“浩哥，妳和龍哥很熟麽？”
　　“恩……很熟。怎麽了？”
　　我奇怪地問。
　　“能不能？妳能不能……”
　　小丫頭猶猶豫豫地，話只說壹半。
　　“說吧……不要吞吞吐吐得，沒關系……”
　　我笑著說。
　　“妳能不能……能不能和龍哥說下，我……我不想幹這個……”
　　說著小丫頭就抱著床但哭了起來，雖然很小聲，但眼淚唰唰地就下來了。
　　逼良為娼？
　　我腦子裏壹下懵了，這年頭還有這事？“他們逼妳接客？”
　　我嘴巴張地老大。
　　“不……不是的。是我自願的，也不是自願……我欠了龍哥壹筆錢，按協議在還清前，我是不能走的，本來……本來是可以還的，不過現在還不了了，昨天是第壹次……但我真的不想幹這個……”
　　舒瑤哭哭啼啼，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舒瑤還是吉大壹年級的新生，學的是美術，本來也和龍哥塔不上關系，問題是她長地太漂亮，壹次和男朋友出去吃宵夜，兩個小混混調戲她，結果她男朋友就把人給打了，打地還挺重，進了醫院。這兩個小混混是跟龍哥的，當時龍哥也沒為難她和他男朋友，只是叫他們把醫藥費出了。說來也不多，就6000多，但對於兩個在校學生來說也不少了，她男朋友家裏很窮，她的家境也不好，自然不好向家裏要。最後還是龍哥給墊上的，要他們在這學期結束前還上，還寫了張欠條。
　　舒瑤的男朋友見惹了黑道的人了，心裏很怕，最後居然也沒和她說壹聲招呼就跑了，連書都不讀了，人也完全聯絡不少。這下這筆債務就落到了舒瑤頭上。
　　萬般無奈地情況下，舒瑤在壹同學的介紹下給壹房地產老板當了“二奶”（她們學校不少幹這個的）那老板人倒也不差，每個星期就星期五、六陪他，答應每月給2000塊生活費，還給她在校外安排了住的地方，答應她兩年後，房子就給她。誰知道才做了壹個多月，被那老板的老婆發現了，老板的老婆到學校鬧了壹場，那老板也不敢找她了，也沒給分手費，就這樣，做了壹個多月的“二奶”，才拿到2000塊，錢基本上花光了，龍哥這邊也沒還上壹分錢。
　　眼看著學校放假了，錢沒還上，家又回不了。舒瑤無奈之下，前天就找上了龍哥，本來是打算在KTV當陪酒小姐的，壹個暑假也基本能還掉了，但家裏要她早點回去，龍哥見她長地還可以，就跟他商量，要她出臺，壹晚免五百，形勢所迫，她答應了。正好上班頭壹天我來了。
　　我被她壹番話說楞了，張著的嘴半天沒合上。
　　舒瑤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答應，急忙爬起來，抓著我的手臂，“求妳了，浩哥，幫幫我吧，我想回家。我答應妳，等我開學回來壹定陪妳，但我不想做小姐，好不好……嗚嗚嗚……”
　　我這人見不得眼淚，更見不得漂亮的女孩子流眼淚，心想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放心吧，我幫妳說去，妳明天就能回家了。好了，別哭了……”
　　我溫柔地摟住她聳動的肩膀，然後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真的？”
　　舒瑤壹雙含著淚水的大眼睛驚訝地望著我，她沒想到我那麽好說話。
　　“真的……”
　　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壹下。“乖，不哭了……呵呵，這麽漂亮壹小MM，哭地那個傷心樣，浩哥都要心疼死了，哈哈……”
　　“浩哥，妳欺負人……”
　　舒瑤嘟著小嘴，羞澀地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裏。這麽壹位美麗佳人壹絲不掛地躺在懷裏，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壹時，我也忘記了饑餓，壹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壹把吻住了她那性感的小嘴。舒瑤沒有抗拒，我的舌頭輕易地就進入了她的嘴裏。
　　壹番纏綿，彼此的身體都起了反應，當我把堅硬的肉棒刺進她下體的壹刻，舒瑤嘴裏發出了消魂的呻吟。
　　“啊……慢點，浩哥……輕點，還有點腫……”
　　舒瑤後面的聲音細不可聞。
　　“什麽？”
　　我沒聽清楚。
　　“是……是下面，昨晚……時間太長了，有點腫，浩哥，妳輕點……”
　　舒瑤告訴我昨晚蒸完桑拿，我借著酒勁幹了她，醉酒的情況下，我雖然腦子不清醒，但力氣很大，加上我的肉棒尺寸也不小，幹了她差不多近壹個小時，差點沒累死她。
　　我也沒想到我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狀態那麽勇猛，哈哈，壹小時，還是猛幹，我有點佩服自己，也開始理解武松為什麽喝醉了能打死老虎，哈哈。小丫頭壹番話，讓我豪氣沖天，壹番狂風暴雨後，兩人身上都出了汗。舒瑤這小丫頭開始還老喊慢點，輕點，但後來那個瘋勁，十足壹副淫娃浪女。
　　這壹次，我們沒有戴套子，我直接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精液噴到她花心的壹刻，舒瑤忘情地喊著：“啊……好棒……浩哥……妳好棒啊……”
　　說著雙腿死死纏在了我的腰上，雙臂也緊緊地摟著我脖子。我就這麽趴在她身上，享受著她高潮余韻下陰道裏嫩肉的壹陣陣收縮帶來的快感。
　　龍哥叫人來喊我下去吃午飯時，我正好洗完澡穿好衣服，舒瑤還在裏面洗澡。
　　我叫服務員到外面等我。
　　“小瑤，洗好了麽？龍哥等我們吃飯……”
　　我沖浴室裏的舒瑤喊了聲。
　　“恩，快了……馬上好。”
　　舒瑤匆忙地洗了下，光著身子跑了出來。舒瑤的身材真的很好，乳房雖然不很大，但是壹雙美腿白皙而修長，小腹也極度平坦，沒有壹絲贅肉，下面的毛原本就很少，被水打濕後貼在陰部，顯得很整齊。
　　“看什麽呢？壞蛋……”
　　舒瑤害羞地快速穿起了衣服。
　　“呵呵……很美……不看浪費了。”
　　我笑著看她匆忙穿衣的樣子。
　　服務員帶著我們來到茶樓隔壁壹家飯店的時候，龍哥壹經等在那裏，點了壹桌子的菜，很是豐盛。
　　“哈哈……啊浩，年輕人很不錯啊……喝醉了，還那麽猛。我剛才叫人去叫妳，那小子聽到房間裏動靜很大，沒敢喊妳，哈哈……”
　　龍哥大笑著。
　　我是沒什麽，舒瑤這小妮子羞地小臉通紅，直往我後面躲。
　　“哈哈……來了就坐吧。小舒是吧，我沒記錯吧？是姓舒吧？”
　　龍哥曖昧地望著舒瑤。
　　“是的，龍哥……”
　　舒瑤低著頭，小聲地回著。
　　我見她不好意思，把她拉到身邊坐下。中午沒喝高度酒，只是喝了點紅酒。
　　龍哥問我有什麽打算，我說暫時沒有，想好好散散心，欣賞下湘西的風土人情。
　　龍哥覺得我是要好好把心情打理下，然後再看幹點什麽，他會全力支持我。
　　飯間我和龍哥說了舒瑤的事，龍哥很好說話，說妳做主吧，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錢嘛，我會在妳的股份裏扣的，這我才知道大哥把他茶樓的股份轉給了我。
　　龍哥話裏的意思我也明白，他是要讓舒瑤知道，她的帳是我幫她墊了，要她承我的情。果然，舒瑤在開心之余，對我和龍哥很是感激。看我的眼神裏多了壹絲別的東西。
　　這樣我算是在湘西落腳了……
　　事情就是這麽巧，告別龍哥後，我和舒瑤打車回吉大，我的住處就在吉大對面，過了鐵路就是，舒瑤呢回校，臨分手前，舒瑤說要到我的住處看看，我也就答應了。到了院門前，舒瑤楞住了：“妳住這兒？”
　　“恩……怎麽了？昨天才租的”我好奇地問。
　　“沒……沒什麽？”
　　她顯得有點不自在。
　　但到了三樓，我開門讓她進，舒瑤眼睛睜大大的，就是不挪步。這時我才想起為什麽看她有點眼熟，照片裏的女孩。
　　“不……不會那麽巧吧……”
　　我吃驚地張大了嘴。
　　“謝謝妳。浩哥……我的東西都在裏面，鎖換了，我本來還在想怎麽拿回來呢，現在壹切都解決了，謝謝妳……”
　　舒瑤進了這住了壹個多月的房子，我不知道她的心情怎樣，但我想壹定是復雜的。
　　舒瑤走了，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買了當天回浙江的火車票。我送她上的火車，臨別前，她望著我的眼神仿佛是戀人般，當時我說了不少叮囑的話，她低著頭，不吭聲，知道進車門的剎那，才回頭對我喊：“浩哥……我會回來的……”
　　送走舒瑤，我心裏說不出的愉快，很奇怪，對這個和自己發生過壹夜，不算嫖娼，也不算壹夜情，說不上具體什麽關系的女孩子，我有著壹絲親切。可能是同是家鄉人的緣故吧……
　　人說湘女多情，我初到湘西，沒有機會去體會，暫時也不想去體會。因為我現在正拿著壹本旅遊冊，考慮著接下來幾天的旅遊線路。
　　最後還是確定了：張家界——猛洞河——永順——鳳凰，保守估計在半個月的行程。確定了旅遊線路，已經是半夜。正打算睡覺，電話響了，壹看來電，是陸小娜。
　　“怎麽了？大美女……半夜三更地不陪男朋友，來騷擾我睡覺？”
　　我笑著問。
　　“嗚嗚嗚……我失戀了，妳還取笑我……過來陪我喝酒……”
　　電話那頭陸小娜顯得很傷心。
　　“怎麽了？失戀也別喝酒啊……半夜三更地壹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險啊……”
　　“妳過不過來？”
　　看來已經喝不少了。
　　“好好好……我過來，告訴我在哪？啊？啊？聽不清楚……哦，好的，我馬上來啊，妳別亂跑，等我啊。”
　　我匆忙掛斷電話，我輕車熟路啊，陸小娜說的就是那家我有壹半股份的茶樓下面的PUB，算算還是我的地盤，哈哈。沒想到我從壹小小大學生，壹下子成老板了。
　　酒吧裏人很多，很嘈雜，昏暗的燈光，煙霧彌漫，說是酒吧，其實是個酒吧和迪吧的混合體，形形色色什麽人都有。兩百個平方說大不大，但在擠滿人的情況下，找個人還是挺難。我試著打陸小娜的電話，通著，但沒人接，我有點焦急，吉首的治安可不大好。
　　酒吧的中間是舞池，壹側是吧臺，另壹冊是卡坐休息區，我在找了壹圈沒發現人的情況下，開始搜索舞池裏湧動的人群，光線太暗，在我左顧右盼之跡，發現前面壹個走廊口，三四個男人正拉著壹個女孩往裏走，墻上綠色的燈標上顯示，那裏是廁所，那女孩子在拼命掙紮，但嘈雜的環境，沒能引起人們的註意。當我看到她的臉時，我憤怒了。幹……那是陸小娜。
　　我拼命擠進了人群裏，力氣用地太大，差點推倒幾個正瘋狂搖擺的人，引起罵聲壹片，但我顧不了，那麽多。當我沖到廁所前時，聽到了裏面陸小娜的叫罵聲：“混蛋，放開我……放開……不要……啊……”
　　我焦急地啪門：“開門……開門……”
　　“操……裏面有人……再敲……娘的……”
　　裏面傳來不耐煩的罵聲，緊接著是陸小娜的呼救聲，“啊……救命啊……救……”
　　因該是被捂住嘴了。
　　我更大力地敲門，門開了，沖出壹個滿頭黃發的混混：“幹……閃遠點。想死是不？”
　　我沒等他話說完，壹腳就揣了過去，那小子壹下就摔了進去。廁所裏面很小，這是單人間的廁所，只有不到3個平方，但連陸小娜在內卻擠著五個人。我的出現，令那幾個混混很意外。令我意外的是，其中那個摟著陸小娜脖子，捂著她嘴的我認識，就是火車上那個小黃毛，真是冤家路窄啊……
　　“收拾他，就是這小子，火車上和這妞壹起的就是他，幹他……”
　　黃毛壹聲喊，另外三人就朝我撲了過來。陸小娜看見來人是我也開始拼命掙紮。
　　“別動……臭婊子，再動老子捏爆妳……”
　　黃毛獰笑著，這時我才看到陸小娜的上衣敞開著，他壹只手正罩在她的酥胸上，因為用力，雪白的乳肉誇張地從指縫間橫溢而出，令人熱血澎湃。
　　“幹……”
　　我壹下子腦子就熱了，迎著四人就沖了過去。雖然我打架是出了命的狠，但是空間太小了，我根本施展不開，沒幾下我身上就挨了不少拳腳，然後被按在了地上。
　　“拖後面去……”
　　黃毛見三人制服了我，歇斯底裏地叫著。其中壹個抓著我的頭發就往過道裏面拉，這裏是個後門，出了門就是條巷子，壹般都沒人的，平時為了防止警察抓才開的，壹有情況那些賣藥的就往這跑，當然有的時候也是壹些小情侶搞活動的場所。
　　我被抓著頭發拖進了巷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扭住了抓著我頭發的手，壹個反手，只聽見“哢”的壹聲，我知道那小子的手臂脫臼了，那小子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但我也沒討到，跟著背上挨了重重壹腳，整個人趴到了地上，接著就是壹只只腳落在我身上。
　　“啊……不要打……別打……”
　　陸小娜大聲喊叫著。
　　“媽的……叫妳小子狂……打死他，操……多管閑事……打……”
　　黃毛的聲音很刺耳。
　　不知道挨了多少腳，我聽到了壹個熟悉的聲音：“好了……別在我場子裏鬧事，打死了，我會很麻煩……”
　　“龍哥……我們有分寸，就教訓他壹下，您去忙吧。”
　　黃毛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囂張，顯得很乖順。
　　“龍……龍哥……”
　　顧不地朝我踢來的腳，我放開了原本護在手臂裏的頭，努力地朝聲音望去。
　　“啊……啊浩……操……住手，媽的……抓住他們……”
　　龍哥大叫著。

接著跑過來兩各個人把我扶了起來，陸小娜也沖了過來：“沒事吧，楚浩……嗚嗚……”

“沒事，沒事……”說實話，這幾個小子力氣還真不大，身上雖然挨了不少下，但都不嚴重，就是頭發被抓地很疼，因該掉了不少。

接下來，我被扶進了茶樓的壹間包房裏，壹邊是陸小娜，壹邊是龍哥。見我沒什麽大問題後，龍哥叫人把黃毛幾個帶了進來。

原來，陸小娜原本在邊上的卡座喝酒，起初黃毛幾個還沒認出她來，只覺得這妞挺正的，就去把她，沒想到碰了壹鼻子灰，黃毛後來不知道怎麽就想起了陸小娜就是火車上那個女孩子了，和幾人壹說，就跑過去用強的，陸小娜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就這麽被他們拉進了廁所，也幸好我及時趕到了。

龍哥聽完了事情的經過，氣不打壹處來，沒想到我才來吉首這麽兩天，居然在他的場子裏，我被人打了……他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給我拖下去，壹人壹腳筋”壹句話就要這四個每人留下壹條腿，這四個可就嚇壞了，不住地哀求。

“不是我心狠啊，只怪妳們不長眼，啊浩是我兄弟，才來到吉首，就被妳們打了，妳叫我怎麽交代……”龍哥顯得很冷血。

“浩……浩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黃毛被按在地上，望著我絕望地哀求著。

本來我的心就不硬，我也不是黑社會，這種冷血的事我也幹不出：“好了，算了……龍哥，算了……放了他們吧……”我給他們求了情。

事情就這麽過去了，龍哥說什麽要他們陪醫藥費什麽的，我也都給免了，幾個小混混，有什麽錢……回家的路上，陸小娜對我很不解，也顯得很興奮：“啊浩……妳到底什麽人啊？剛才那個是龍哥哦，在吉首很罩地住的，妳怎麽認識的？”

“怎麽了？朋友而已”我沒告訴她，那酒吧壹半是我的。

“呵呵……沒想到啊，我揀到寶了，火車上我看妳邋遢的樣子，還以為是個民工，不想把妳揀回來還真揀對了。”陸小娜誇張地笑著。

“小姑奶奶……我這壹不小心就成妳揀的了啊？”我郁悶不已。

“哈哈……不管怎麽說，以後妳要罩著我啊，浩哥……那天買東西，本來我還想幫妳出錢呢，沒想幾千塊錢妳眼睛都不眨壹下，我就覺得奇怪，妳這人真的很奇怪啊……”陸小娜壹臉興奮和不解。

“得了，得了，我沒那麽神秘，我就是壹單純的學生，家裏有點錢，前不久闖了禍，然後跑出來了，龍哥呢是我哥哥的朋友，我哥托他照顧我，就這麽簡單，妳的好奇心滿足沒？”無奈下我只好老實交代了壹切。

“哦……這樣啊……那妳到底闖什麽禍了，搞地要跑路？”陸小娜更加好奇了。

“餵……大小姐，妳的好奇心很重啊，這事妳別問好不好。我看妳的樣子壹點不象失戀啊……”

“人家是失戀了啊，不失戀怎麽會跑去喝悶酒……”陸小娜氣鼓鼓地嘟著嘴。

“妳喝悶酒事小啊，但妳看我這壹身傷啊……”我裝出痛苦的表情。

“呵呵……算我沒白揀妳。沒事，等下我給妳擦點藥水，再給妳揉揉，包妳很快好。”陸小娜笑地很開心。

“到床上去，把衣服脫了……”壹進門，陸小娜就嚇我壹跳。

“幹嘛？”我吃驚地望著她。

“什麽幹嘛？擦藥……”

“哦……我還以為……哈哈……”我尷尬地抓著頭，看她反應過了了，馬上跑進浴室裏。

“站住……妳個壞蛋。妳跑廁所幹什麽？回來擦藥……”陸小娜大叫著。

“那妳也等我洗洗啊……壹身臟死了……”我笑著脫光衣服進了浴缸。身上淤青還真不少，東壹塊西壹塊，滿身都是。洗完澡才發現壹個嚴重問題，沒帶換洗的衣服進來。

算了，反正要脫，圍條浴巾得了。

“哇……妳倒是壹點不在乎啊，不知道這裏有女士啊？”陸小娜開玩笑地說。

“得了……早被妳看光了，咱不在乎了……”我顧作鎮定地說。

“妳行……啊……身上真的很多傷啊，快趴下，我給妳擦藥水。”陸小娜見我身上的淤青尖叫著要我趴到床上去。

我也不做作，聽話地往床上壹趴。陸小娜的手很軟，抹著紅花油揉著很舒服，雖然有點疼。

“翻過來……”擦完了背上，陸小娜又幫我胸前擦，剛才趴著倒沒什麽，壹轉過來，發現她的臉紅紅的，漂亮極了，看著看著，圍著的浴巾就搭起了帳篷。

“妳這人怎麽回事，傷成這樣了，還動壞心思。”陸小娜的聲音很小，還有點急促。

“不能怪我啊……換成妳，壹漂亮ＭＭ給妳這樣揉著，能不起反應？”我把頭甩向壹邊，避開她的眼睛。

“哼……沒個男人是好東西，自己擦，我洗澡去，壹身臭死了……”陸小娜壹把將紅花油丟我肚子上，氣急地跑進了浴室。

沒辦法，自己擦吧，幸好前面傷不是很多，但是自己揉著恁是沒她按著舒服，將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