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下身的火热坚硬顶在她的腿心,“知道吗姐,我的第一次是在你身体里完成的,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好爱你,”他在她颈侧深嗅,像疯狗一样在她胸前腋下拱来拱去,声带里的话音因为极度刺激的最终圆满而微微变调,好像无比陶醉,“我不想跟人合作的,但是不那么做,我永远无法真的得到你。”
“太可惜了,虽然我也被你的处女血包裹过,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用童言稚语骗自己。”
“如果不是你从来不肯考虑我当初的提议,你的第一次本应该为我而痛的!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别人!!!”
说到这里,他好像被激起了愤怒,手也没轻没重起来,把她身上掐得遍处青青紫紫,唇齿也不留情地含住她的乳尖、软肉撕扯,在她玉雪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带血丝的齿痕,连可怜的蓓蕾也被他咬肿。
“沈瑾瑜你这个疯狗!你疯了!”沈琼瑛无助地躲避着他攻击性的袭击,憎恶地咒骂着他。
“我疯了吗?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初做得太绝,不给我留丝毫余地,”他不容拒绝地用双臂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那么爱你,你的处女血本来应该是我的,你应该为我痛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魔鬼样的话提醒了她,想起了初次被那双手指拽着花穴强力扯开花瓣让别人破处的残酷画面——这就是他的爱吗?掰着她的穴让别人肏吗?
“沈瑾瑜,你就是个魔鬼!变态!”她痛哭流涕,不断踢打,但是无法撼动小她一岁却高大许多的沈瑾瑜,他甚至不需要脱掉她的内裤,只是急不可耐把内裤往旁边一分,就把熟能生巧的龟头顶入了她干涩的花缝。
她没法不干涩,压着她的是她从小到大乖巧却从不违逆她的弟弟,太可怕了!他聪慧,缜密,而这是第一次,他把他的聪慧缜密用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她就毛骨悚然,不仅持续痉挛收缩,而且一点水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粘着她,像是乖巧的小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的依恋是一种惯性的常态,从来没有把他偶尔惊世骇俗的胡言乱语当回事。
关系好的弟弟不希望姐姐出嫁,难道不正常吗?就像幼稚的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做爸爸的新娘子。
她此刻根本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乱。
沈瑾瑜是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的,此刻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洗礼,是一个伟大神圣的时刻。
他从她的眼睛开始,一点点舔舐亲吻,像是描摹一样,亲遍了她极度秀致的五官。
他迷恋地爱不释口,反复亲吻,让她根本无法将目光脱离他的脸。
沈琼瑛一脸厌世憎恨耻辱,左右侧着脸想要躲避他毛骨悚然的吻,身体更是抗拒到极点。
沈瑾瑜是有办法让她湿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用最原始的方式,一点一点凿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他们终于面对面的契合在一起了。
“姐,我想让你为我痛一次,就一次。”他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像是商量一样的语气,轻轻咬了她耳珠一下,但是身体却毫无商量的余地,下体忽然凶猛动作起来,带动着肉与肉最生硬原始的韵律。
痛吗?确实是痛的。
肉皮干涩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沈瑾瑜,你是个畜牲!王八蛋!”她推不开他,只能一边骂一边哭。
沈瑾瑜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舌头汹涌肆虐,扫荡她的口腔,把她的辱骂全都堵回口中。
沈琼瑛舌头被迫被他吸住,呜呜出声,他狂热地吻她,同时下身凶狠的入她。
说不清是身体痛,还是心里更痛。
他于疼痛中,好像进行着某种无比虔诚满足的仪式感,锲而不舍地用下体伤害她柔嫩的内壁,直到她因为钝痛破皮而流出血来。
他在鲜血的滋润下最终高潮,精液被他怀着圆满的心情勇猛射进她宫颈深处。
他颤栗着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感受到了吗,姐,你为我流血了!”他为她温柔分开因为疼痛而被虚汗打湿的额发,把脸小心地贴在她的心口上,“我的东西都在你肚子里了。”
第二十二章 在爸妈眼皮子下干她
沈琼瑛不知道那天怎么从亲弟弟床上爬起来的。
之后数天,她都躲着他,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完全无法面对!她有种在云里雾里踩着棉花上走路的不真实感,仿佛每天活得像做梦一样。
她甚至尝试过用美工刀自残,只因为疼痛才让她有活着的真实感。
晚饭的时候,沈瑾瑜的眼神往她的袖笼里瞄了一眼,随即转开视线,给她夹了块排骨。
沈琼瑛身子一僵,几乎本能般地生硬把碗一缩。
筷子落了个空,沈瑾瑜顿了顿,若无其事夹回自己碗里。
父母再忙也意识到了不对,只当是小孩子吵架,“小瑛,你弟弟惹你了?”
每次沈瑾瑜惹到了沈琼瑛,嘴上什么也不会说,但是却会用各种行动去讨好。
枉她以为她有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会用自己的方式别扭傲娇地爱护姐姐。
现在看来是那么讽刺,不过是咬人的狗不叫而已。
沈琼瑛抑制住在爸妈面前快要精分的躁郁,神色越发沉静,“没有。”
沈教授嘿嘿一笑,“咱们家小瑛脾气公道,要是惹了她,那一定也是瑾瑜不好。就罚瑾瑜给姐姐打扫一个星期卫生。”
沈瑾瑜答应了一声,脸上透着愉悦的表情。他当然高兴,给姐姐整理内务,接触她的私密空间,他每一个毛孔都很享受。
往常父母说这样的话,姐弟也就借个台阶下了,但是今天沈琼瑛半分应付的心情都没有,木然地强塞着白米。
“小瑛别光吃饭,你也吃点菜啊,”既然沈教授都数落瑾瑜了,梅芳龄就唱了句红脸,“多大了还闹别扭啊,你是姐姐,让着弟弟点,弟弟都给你赔不是了。”
沈琼瑛只觉得食管一梗,什么也吃不下了,把碗放下,“我吃饱了。”她沉默着回房,关上了房门。
梅芳龄给儿子试了个眼色,“去给你姐私下道个歉吧,姐弟多大了还闹别扭,你姐是女孩子,你多哄哄她。”
沈瑾瑜点点头,走向姐姐的房间,随意地一下两下轻轻敲着门。身后传来父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闲聊的声音:
“好像新闻说最近有台风,会不会下雨啊?”
“至少今晚不会吧,刚才还有夕阳,哪里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呀。”
“这倒是,饭后总要出去散散步才好,不然我这心里总是发闷。”
“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今天是有点闷。”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还在从小声到大声持之以恒,“姐,是我,开门。”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阴魂不散???能不能放过她?她要疯了!!!
“滚!!!”沈琼瑛快要被无处不在的他给逼疯,背靠着门,捂着耳朵吼了一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可是他还不放过她!非要逼着她陪他演姐弟情深吗?
梅芳龄皱了皱眉,面容姣好的脸上流露出三分不满,“小瑛,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弟弟!怎么可以这样没教养?”
作为一个传统家庭,从小到大,在日常父母都宠爱沈琼瑛比较多,但是这种宠爱更像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对弱小可爱的女儿的怜惜关爱,是在拥抱、亲吻、话术这种细节上的爱。但在涉及核心利益时,他们是站在沈瑾瑜一边的。就像家里的房产,父母名下一共两套住宅,承诺将来姐弟俩一人占一套,还有一栋商业街商办两用的三层小楼,当初投资买的,现在翻了五倍,则是全归沈瑾瑜名下。
这一点沈琼瑛也早就知道并习以为常。因为这个家庭中没有物质至上者,所以一切原本很和谐,如果没有核心利益冲突的话。
不想让爸妈担心,她打开门,冷冷低着头侧着脸,“有话你就说吧。”
沈瑾瑜压低声音,“姐,我想进去说。”他看着她不耐的眉眼,半点也不担心,压低了声音,做着口型,“你想让爸妈知道吗?”
他很坚持,半点也不在乎,爸妈虽然说着闲话,但时不时往这边探头了,好像怕姐弟俩真的有大矛盾爆发,大有一个不好就帮忙调解的关切。
沈琼瑛沉默,转身让开门缝,沈瑾瑜进去关上了门,几乎是瞬间就迫不及待把她拥抱着迫使她后退,压倒在她的床上,狠狠的吻她,贪恋着她的气味。
又是这样!
然而这一次,沈琼瑛不得不压抑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忍不住也不行。
她只能死死的用眼睛瞪他,用喘息平复自己。可是沈瑾瑜牢牢占据她的唇齿,让她的喘息都接不上气。他的舌一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让她没法麻木忽略置之不理。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腹下肆虐,她快要在窒息中晕过去了。
“姐,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他在她耳侧呢喃。
她恨恨地看他,身体左支右绌躲闪着他的侵犯。可是他牢牢压住了她,用双腿夹着她,大手在她乳肉上游移,带起她严重不适的颤栗。
他游刃有余地欺负着她的敏感,看着她的表情隐忍无助,他更加兴奋肆虐。
就像一场无声的交锋,谁更在意,谁更怕,谁就输了。
沈琼瑛无疑在他的猥亵下溃不成军。
黑暗中,他仗着她的隐忍,简直有恃无恐,轻松扯掉了她的内裤,捏着肿胀的发疼的阴茎在她腿心蹭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以她反应不及的速度,就把粗硬的肉棒强塞入了她的身体。
沈琼瑛张着嘴,像搁浅的鱼一样抽气,还不敢呼吸的太用力。
他一手把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一手在她的花穴周围掰掰扯扯,好像是因为穴道太紧了卡住了他,他想要用手把她掰松一点,让阴茎完全进去。
她死死咬着毛巾被,眼泪在黑暗里夺眶而出。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洗碗的声音,借着水声稀里哗啦的掩护,他越发放肆,阴茎在她穴道里进进出出钻个不停。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上次被肏出血的生理反应,她里面竟然渗出了一点水,得以润滑。
感觉到这点湿润,他像是突然受到了鼓舞,对着她的嘴唇一阵啃咬,下面拱得更加厉害。
沈琼瑛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变硬,每次都兴奋地深深送入尽头,去亲吻她的宫颈口。
而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鲁疯狂,失控地咬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对待猎物一样。
她被他欺负的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连嘴里的毛巾被都被他扯开了去,好像就喜欢看她被蹂躏到疯狂的模样。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阴茎尽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入了宫颈口,还不死心地要往里冲撞。
沈琼瑛宫口一酸,差点叫出声来,一口死死咬在了他的肩膀。
突然传来敲门声,好在敲门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妈在门口问,“怎么样,瑾瑜有没有乖乖道歉?和好了吗?”
沈瑾瑜放过了她的唇,让她回答。
沈琼瑛连忙回答,“没事了妈。”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虚软,这已经是她能强撑的极限。
话音未落,他的肉棒又狠狠用劲顶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闷哼出声。
“小瑛也要记得让着弟弟啊!”梅芳龄不放心地叮嘱,像是边离开边回头,随时会因为不放心而回来调解。
他给了她片刻的停顿,她忍得精疲力尽,快速“好”了一声,马上又被他接二连三冲击花心,他撞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冲进她的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囊在拍击着她的会阴,好像随时也要趁火打劫冲进去。
“都这么大啦,可不要打起来呀!”门口遥遥传来妈走到客厅的打趣声。
这次似乎因为声音不在门口了,他没太顾忌了,肉棒就叽里咕噜持续地抽插起来,半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只好勉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快速“嗯”了一声赶紧结束回答。然而因为他故意使坏的狠狠撞击,她那声“嗯”听起来酥酥麻麻,倒像是忍不住的呻吟,让他的阴茎又暴涨了两分,把她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太屈辱了,就在敬爱的爸妈眼皮子底下,被他这样对待,她打从心底无法原谅自己,感觉自己也肮脏堕落了。她放弃了抵抗,眼泪却完全没法控制收回,像小溪一样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她不再用微弱的手螳臂当车地推拒,随便他吧,她想,已经不会有更糟了。
“我们去夜市步行街那边散步,过两个小时回来,要想带什么小吃的话发微信哦!”妈的声音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听起来很远了。
这次沈琼瑛连应付“嗯”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再也不用怕屋内的声音会传到隔了两堵墙的门口,而她放弃抵抗随便采撷的模样又正中下怀,他将她的大腿拉开分到极致,像几个月不知肉味的饿狼一样每次都一捅到底,用腹部啪啪啪地撞击,将她冲撞的东倒西歪,花瓣都被带翻出来,雨打风吹可怜兮兮。
她绝望地仰躺着,几次要在这种不能发声的承受里昏过去,咬住下唇死死隐忍。
伴随着大门哐当关闭的声音,他死死埋在她的穴里,粗喘颤栗着激射出了所有。
第二十三章 就得跟你肏着说
随着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是沈思夫妇一起出去饭后散步了。
沈瑾瑜也听到了,他就像是瞬间从牢狱中释放的脱狱者,他的阴茎还湿哒哒混着精液卡在她的阴道里,又有抬头的趋势。大手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更加疯狂揉捏她,急不可耐掀起了她的衣服。
沈琼瑛死死护住胸口,尽量忽略对他的不适,透过昏暗中他俊逸的眉眼,想象他小时候拽着自己衣角的乖巧样子,“沈瑾瑜,你原本是来和我道歉的吧。我们好歹姐弟一场,不应该只剩下这种事……我们谈谈好吗?”
他暂时停住了动作,专注地看着她,好像在好奇她会想谈什么。
“你想谈什么?”他凑近了她的脸,在她微尖的下巴叼了一口,又用唇舌玩弄着她的喉咙,好像如果她说的事情不让他在意,就会像猛兽进餐一样发起总攻。
她在他的骚扰中喘着气,“……你答应我,以后改邪归正,不要一错再错,不要再和那些坏人一起……欺负我,我就……原谅你。我们回到从前……好吗?”她艰涩地商量乞求。
经过这几天,她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个家里无视他。
她别无他法,只能选择妥协,不让爸妈伤心。
她可以退一步,为了这个家一个人背下所有,只要撑到念大学远走高飞,就好了。
沈瑾瑜左左右右打量了她,突然邪气地翘起一边嘴角,像是在笑她不知道什么脑回路,“你现在夹吸着我的鸡巴,裹着我的精液,问我给你停?姐你真是……神他妈改邪归正。”
他恶劣地又捅了两下,让阴茎剐蹭着她的每一寸内壁,粘粘的,痒痒的,让她感受他每一寸的形状,“你说?这可怎么改?都这样了,还能改吗?”
他和她的体液把他们的生殖器粘的牢牢的,这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和忘却的事实。
肉与肉的摩擦,又带着前一轮精水的润滑,自然是不可能痛的,那是无法让她忽视的交媾的感觉。
沈琼瑛闷哼了两声,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快掐破了皮才转移了下身内壁里被摩擦的动静,避免了更加失态的求饶呻吟。
沈琼瑛试过了,她已经试过了无数次去推拒他,但是她的手臂对他来说就像菟丝花,轻轻一拨就卸去力道。她根本无法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她深吸了口气,为了不让他影响谈话,用手抓住了他的腰部,把他死死摁住,索性让他就这样停留在花穴里不让他前后乱动,“我让你停下。”
她的眉眼因为他的不合作而不耐烦,“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你伤害了我,已经构成事实,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就当做荒唐过了。我只问以后!我现在在和你说正事,请你严肃一点,我没有开玩笑。”
“那我当初跟你说正事的时候呢,你为什么从来当我胡说八道?”沈瑾瑜的脸本来就冷淡,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冷笑,残忍地掰开她的手指,坚决挺动起了腰腹,利剑一样刺入她,“那我还就得跟你肏着说。”
“姐你总是天真自己的,你已经因为忽略我的感受尝到了苦果,现在还要一而再再而三自说自话,忽略我的感受吗?”
沈琼瑛看着他看似熟悉却陌生到极致的眉眼,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话她好像听得懂,却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法懂。
她被他捅的根本没法思考了,她再次尝试死死摁住他的臀,试图让他下体固定在那里,同时天真的锁紧了穴肉,希望夹住他让他不要乱动,保持一个静止好好说完这番话,“我说……我已经……啊!——”
但是她注定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了,因为他在她的紧窒中动情得像是发情的种犬,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种子播撒给她。
“姐……你吸得我好舒服……”他闷哼一声,下身像是接触了封印,再也不是她能制止的了。
她沟通的愿望再一次破产,气急败坏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挠出了血,他仿佛一无所觉,甚至于她挠的越厉害,他就插进去越深入。像是在比比谁更狠。
终于是明白自己在他身下败北,根本没有商量的权利,一切沟通都是自取其辱。
她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放开了抵挡,一厢情愿躺平闭眼,“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