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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6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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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3 06:50:26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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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9-3 09:0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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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满,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乱,在胸前腹下到处扇风点火。

  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妓,从里到外让人揉搓捣弄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液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淫荡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插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喘着粗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缝,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阴道里,一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胀,喷射了进去。

  紧接着他抽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抽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泄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了,整个人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

  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着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抽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剧了新一轮冲刺,射的她体内满壶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射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弄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精液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声音。

  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凶狠的冲撞太深入了,让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跑,后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穴带离了肉棒,快要射精的快感戛然而止,恼火地按住腰把她拖回来,在她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再度刺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是更加暴虐的开始。

  他一把从后面揪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的高高扬起,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她的头皮被拽的生疼。

  他的另只手拦腰搂住她的腰肢,像是驯小母马一样,迫切想要驯服她,击溃摧毁她的一切不合作。

  这次撞击得更加粗暴,带着股惩罚她逃跑的戾气,和调教她顺从的心机,撞击之余又有了深深浅浅的节律,让她宫口酥酸发麻,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到最后无意识地本能喊着“救命”——那种带着节拍、像是一辈子不会停一样的持续撞击,她真觉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肏死掉了。

  又有人粗喘着伸手攫住她钟乳石般下坠挺立的乳,像是把玩着健身球一样肆意揉捏。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精液不断从她大腿根部溢出来,又不断有新的精液被填充进去。到最后她索性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不断摆弄。

  呵,又被灌满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极致的黑,前路没有一丝被点亮的可能。

  她不知道,在这样屈辱的对待下,她的自我还能坚持几天。有一瞬间,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协算了,但是心底还有声音叫她坚持下去,万一呢?万一有转机呢?找到机会跟他们一起死吧!

  到头来她神经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围的人是不是两个,中途有没有别的人加入进来。

  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着头,似死似活。脑袋像是恐怖怪谈中布娃娃的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耷拉,点顿摇摆,像是随时会因为罪的沸腾和恶的高昂而绷不住,直待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咯嘣”一声,掉下来。

  而脑中诡异的、只循环回响着上次那句诅咒样的话——“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第十九章 做1%更好

  她甚至对整个学校的异性都空前充满了敌意,她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恶劣团体,把她当做禁脔,永远逮着机会、变着花样欺负她。而最悲哀的是,她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会被轮奸的可怕噩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沈琼瑛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好像不管在校内校外,对方都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向。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植入了皮下芯片,被夹带了针孔摄像头,被追踪了。

  如果别人听到她这样想,一定会觉得她是疯了。

  但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的归宿或许真是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她快要崩溃了。好像她已经被罩进了一张大网,有一伙人视她为掌中玩物,肆意玩弄。这种认知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尽管沈琼瑛认为自己已经大概率成了学校某部分人手中的禁脔,但这么可怕的事她仍然没有在家中泄露出一丝一毫。

  爸妈在这方面对她的要求是极严苛的。

  哪怕是早恋或许都要被教训不自爱而挨耳光,如果她沦为玩物这样的丑事曝光,那或出国流放,或远走他乡,大概率爸妈觉得她不如消失在这个家的好。尤其是妈,也算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恐怕会被连累一起沦为丑闻。

  她也并不想给家人添麻烦,成为家人在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耻辱。

  沈琼瑛悲哀地想:所以她该庆幸那些人手下留情,没有到处炫耀给别人听吧。

  如果是那样,她大概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怔忪地看着阳台窗外,往下就是水泥地面,只要往前一步……她的头脑开始恐高性眩晕,但是她的身子不自觉又往外探出了半个……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前一步就是解脱,是最终的归宿……哦对……她在将要妥协、重心倾斜半失重的恍惚间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做……爸今天有讲座,妈今天有演出,瑾瑜去打篮球了,因为家里只有她在,所以妈出门前特意再三交代过,让她把一家人的衣服洗掉。

  最近真是越来越没有记性了,好像要办的事情下一分钟就能忘,别人说过的嘱托也丝毫都没往脑子里进。她对这种琐事深觉懊恼,却把刚才险差一步就坠楼的事忘诸脑后,好像已经对这样的“小插曲”习以为常。

  于是她浑浑噩噩去脏衣篮翻出了爸妈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等行尸走肉样开了洗衣机,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拿沈瑾瑜的,连忙手忙脚乱按了中途加衣功能,又去他的房间,翻找他换下的衣服。

  瑾瑜的房间很整洁,他一向爱干净,换下的衣服通常就挂在椅背上。

  他卧室的墙上挂着姐弟俩的海报照,引得沈琼瑛目光停顿了一秒。

  那是当时一家人一起去植物园玩的时候拍的,有很多组图,他选择了这张放大。

  姐弟俩长得并不是很像。

  照片上,男孩相貌清俊,长着一双极清冷的眼睛,瞳孔深的像凝墨,让人见之不忘,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镇定气场,眉眼深深不苟言笑,像一颗低调的黑曜石。而女孩清纯精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眼线狭长,形似低头饮水的云雀,气质是很难得的古典,笑起来只翘起浅浅的唇角,像是颗柔彩莹亮的月光石。

  若再从气质上比较起来,弟弟像是泼墨苍鹰图,姐姐像是工笔仕女图,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都不太笑的人一起揽着肩坐在熏衣草花田,竟然也很和谐,看起来如诗如画。

  沈琼瑛收回眼神,脚步不停,过去把椅子靠背上搭着的校服一把拿过,转身路过床边,看见床上被子可疑的凌乱,床下扔了几个青春期男生常见的那种、可疑的卫生纸团。

  这显然不太符合常态,平时他的床铺被褥总是叠的很整齐的。而现在就好像故意引着她发现什么。

  如果是以前,沈琼瑛可能会脸红,会羞恼,会回避。但是现在她只是半点没有理会的无视忽略掉。

  沈瑾瑜心思很深,但沈琼瑛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他的小把戏。

  只是被子下压着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概率是要换洗的,所以她抽出那件衣服准备一起拿出去,忽然手一抖,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暴雨夜躲雨,好不容易摸到庇护所,触到的却是高压电。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事了,但是显然并非如此。

  生活好像一定要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

  这是一件白衬衫——一件上面带着浆糊一样的可疑白渍和陈旧血迹的白衬衫。

  衬衫十分普通,然而衬衫上的混浊血花却过目不忘。

  她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完全无法思考,像是可怜的小白鼠被粘鼠板粘在了原地,修长洁白的手指攥着衬衫极度地用力,用力到衬衫像麻花一样扭曲,用力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时间大概过去了几秒钟?几分钟?又或者是一刻钟……她又开始手足无措,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掉头就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去深究,不去探求,毕竟血迹有很多种可能……粉饰太平对大家都好?

  哪怕是99%的可能探索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不管不顾只做那1%不是更好?

  她不知在怎样的心情里勉强支撑着酷刑般的停顿,十指抓紧又张开,把自己掐出了血……就在她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身后传来突兀的关门声,把她从浑浑噩噩的抉择煎熬中惊醒。

  第二十章 你是在找这个吗?

  咔嚓的落锁声像是不再给她机会犹豫,替她果断做了决定,一定要她探究一个结果。

  “姐。”沈瑾瑜弯腰随意地放下手里的快递盒子,站在门前,用毛巾擦了擦运动后潮湿的头发,好像这才转身看到她。

  穿着藏蓝色背心、运动裤的清俊少年,高出了她一个头还要多,额头还带着因为运动而形成的薄汗,胳膊上随着他擦汗的动作肌肉微微涨鼓,这是她的弟弟,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分明是一个隽永的少年啊!为什么做出那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事呢?

  也许,也许,就是有哪里搞错了,她不该去胡思乱想的……对,就是这样。

  沈琼瑛艰难地停顿了最后三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将沾血的衬衫翻了个面,随手搭在校服上,绕过他,声音镇定若无其事,“让开,我去洗衣服。”

  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只要多一秒钟,就可以旋转开来,隔绝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空间,隔绝那些还没100%定下结论的真相,然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扔进洗衣机,嗯,现在还来得及中途加衣……只要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这台洗衣机是去年刚换的,效率很高洗的很干净……对,就是这样,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跟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然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让开。”她固执地想要出去,逃离这里。

  “姐,你没什么想问我吗?”他残忍地将她的手一点点抠离了门锁,然后将她强硬地掰着肩膀转过身来,迫使她与他面对面。

  他歪着脑袋,盯着她的双眼,“我觉得你有话想问我。”

  一定要逼她吗?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那好,我问你——”

  “这是什么?”沈琼瑛声音有些发抖,眼睛发红,拎起了那件衣服。

  这就是她刚才努力控制的原因,情绪一旦发作,就注定一切无法收场。

  “姐……”他眼神有错乱,但又似乎掩盖了某种隐含着诡异的期待。

  沈琼瑛控制不住嘴角的嘲讽,“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别给我看戏精那一套!”

  他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明白她的刻薄从何而来。

  她一把将那件衬衫团成一团,兜头扔到他脸上,压抑躲藏了多天的愤怒惊惧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说啊?”

  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是不是马上要完蛋了?!

  沈瑾瑜的慌乱和无辜连一分钟都没持续到,自然到像是在她笃定后的下一秒就放弃了抵抗,放弃了狡辩,并自如切换了面具,换上了成竹在胸的无所谓。又好像他本来就想诱导这个结果,终于得偿所愿,否则,不足以解释他的淡定。

  他慌乱不解的眼神潮水般全部散去,嘴角微翘,泛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多大点事儿。”

  他的眉尾慢慢往下压,“你不是猜到了吗?还问我?”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挑衅地对着她耳朵嘘了一声,“你是不是找肏啊?”

  沈琼瑛冷得发抖,她在原地僵硬了一分钟,忽然弯腰在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沈瑾瑜歪头,“你在找什么?”

  他寸步不离像条狗一样跟着她汪汪叫,“姐,你真可爱,都这样你还想当鸵鸟……”

  他的声音天真极了,“姐,你刚才,是不是想去洗衣服,毁尸灭迹呀?”

  他水墨般沉寂的脸忽然崩裂瓦解成粉尘碎片,像是终于憋不住了,弯腰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姐,你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死我了……你太好笑了哈哈哈……你当时明明发现了,还装作没看到,还自欺欺人……啊哈哈你还把那件衣服想偷偷藏起来……还洗衣服?哈哈哈你故作淡定的样子可真搞笑……”

  是的,就是那么搞笑,因为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他们不是早就知道???

  而平时不苟言笑的人此时疯狂大笑,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笑声几乎是从每个细胞渗透,提醒着她的自以为是的天真又渺小。

  “不许笑!你闭嘴!”她觉得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从每个角度刺入她的心肺,尽情嘲笑着她的胆小、懦弱、无能、废物……她痛苦地蹲下身子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大概是终于笑够了,又或者得不到她有趣的回应,他渐渐停止了聒噪。

  她继续像军犬一样搜寻,抽屉、衣柜、床褥、书格、置物架……她不信,她不信,只是血迹而已,怎么能是亲弟弟呢?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她不信!

  只是沾了血迹而已,只是件普通的白衬衫而已,说明不了什么……沈琼瑛在他的房间中毁灭式地翻箱倒柜。他好像又看的兴起,觉得有趣,就看着她这副不找到就死不盖棺定论的样子,抱着那件该死的恶心的衬衫坐在床上,欣赏着她没头苍蝇样的东翻西找。

  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厌倦了这个枯燥无味的游戏,也对她近乎自虐式的坚持不懈丧失了容忍和耐心,缓缓靠近,贴在她的后背,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变魔术样突然从背后伸出来,把一枚狐狸面具放在她的眼前,然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等着欣赏她一刹那的表情,“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第二十一章 想让你为我痛一次

  沈琼瑛停下了动作,麻木的转过身。

  沈瑾瑜认真的看着她,伸手好像想要抱她。

  她仔细甄别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毫无愧疚心虚,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着她。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

  想到自己因为惊吓恐惧而无法正常生活和入眠的数个日日夜夜,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啪!沈琼瑛使尽全力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自己都因为那猛烈的反作用力晃了晃。

  他好像听到了耳鸣,随之嘴角泛出一丝血迹,但半点没有狼狈,反而还分出了心神抚住了身形不稳的她。

  “我是你姐啊!我是你的亲姐!沈瑾瑜你是不是畜牲?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啊?!”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哭着,眼泪大颗流出来。

  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所有惊恐惧怕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此刻决堤泄洪。

  沈瑾瑜呆立了好一会,忽然无所谓的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在她犹自愤怒的失望眼神里,他逼近了她,一步步的,把她逼退到床边,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扯掉她的白T恤,大手揉着她的乳房,“我早就想这样面对面的要你了,你今天才发现,真是太迟了。”他的话语带着未尽的遗憾,带着十足的叹息,“你甚至还想装作没发生,不面对,你让我说你什么是好……”

  在她瞠目结舌的悲愤里,他一把扯落她的胸罩,一头扎了下去,这次没有面具的遮挡,他大口含住她的乳肉,从乳身直吮到乳尖,把她整个都含在嘴里,发出吮吸时餍足的声音。

  沈琼瑛死命抓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头发揪掉,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头使劲往她胸前拱,毫不退却。

  “沈瑾瑜,这是乱伦啊!求你了!你停止吧!”沈琼瑛哭了,哪怕那么多次轮奸都没让她害怕成这样,现在她恐惧了。

  可是她的话没让他有半点畏惧之心,反而用狂热的唇舌吸住了她的乳,让她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无法忽略身体被侵犯、乳房被吸食的感官。

  她想无视他强悍的侵略感和存在感,那是休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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